等你毕业跟我学放映吧。”
“我都规划好了,等你学会放映,我就去电影院工作,到时能分房,咱们全家搬过去,这间房留给你,再给你寻个媳妇。”
“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啊?”许大茂懊恼不己,“但找的媳妇一定要比傻柱的漂亮!”
许父凝视儿子,摇头叹息,择媳需考量其家庭背景,他们对何雨柱的妻子文丽仅知其为小学老师,家境则一无所知。
聋老太太遇见何雨柱与文丽,仅含笑夸赞几句,未再多说。
她虽偏爱何雨柱,但自何大清离去后,她选择缄默,不愿介入易中海与何雨柱的纠葛,毕竟她的晚年生活尚需依靠易中海夫妇。
而易中海眼下更为器重贾东旭。
大院随即归于宁静。
夜色降临,何雨柱与文丽归家,打发小姑子何雨水回房后,二人烧水准备洗漱。
夫妻二人更衣就寝,何雨柱笑道:“媳妇儿,岳母没告诉你婚后夜晚该做的事吗?”
文丽茫然反问:“我们应该做什么?”
何雨柱心中暗叹岳母不靠谱,随即笑道:“那我来教你,闭上眼!”文丽依言闭眼。
起初,文丽顺从,但何雨柱的手悄悄靠近时,她不禁抗拒:“你这是做什么?”
“闭上眼,别动,稍后自知。”何雨柱再次说道。
似乎文丽对夫妻间的亲密全然无知,而何雨柱则非生手。
文丽羞涩闭眼,默默感受着一切。
一夜匆匆而过。
次日清晨,何雨柱醒来,望着身旁熟睡的文丽,嘴角泛起微笑,随即缓缓起身穿衣,开门而出。
洗漱完毕,他开始烧水做饭,不久,一顿丰盛的早餐便准备好了。
何雨水己起床,“哥,嫂子呢?”
“还在睡。”何雨柱答道,“你吃早饭去上学吧,这是饭票和钱。”
何雨水接过钱票,大口用餐后,背起书包推车上学。
文丽睡到八点多,醒来见身旁无人,欲起身却感到一阵疼痛。
回想起昨夜种种,脸上泛起红晕,终于领悟了夫妻之道。
此时,何雨柱进门,“醒了?”
“嗯,有点疼。”文丽羞涩回应。
何雨柱说:“稍等。”
他转身出去,片刻后端着脸盆和毛巾进来,轻声在文丽耳边细语。
文丽一惊,掀开被子,发现一抹血色。
何雨柱耐心向妻子讲解生理知识,首至文丽整理妥当走出,步伐略显蹒跚。
采购与回门之事,即将展开。
“探望完老婆,咱们开饭!”何雨柱摆上温热的早餐,包括细腻的棒子面粥、 ** 馒头、一枚鸡蛋及几样精致小菜。
文丽缓缓坐下,边吃边不时偷望何雨柱。
何雨柱大口咀嚼,抬头见文丽注视,便报以温馨笑容。
“文丽,想不想学骑自行车?”何雨柱提议,“我给你买辆像雨水那样的自行车,挺适合女士的。”
“当然想,今天就开始教我吗?”文丽兴致勃勃。
“今天先去买车,用你的新车练习,我那辆对你来说太大了。”何雨柱说。
文丽的学校与家有一定距离,红星小学虽近,但她就读于重工机械厂的小学。
何雨柱不打算让文丽转学,认为夫妻两人在不同单位更好。
早餐过后,何雨柱与文丽锁上门,骑着车出发,他正享受着婚假。
他们首奔王府井百货大楼,享受最后的购物时光。
那时票据管理宽松,滞销商品更甚。
单位为了完成任务,对票据要求不严。
即将迎来困难时期,票据管理才会收紧。
何雨柱留意着 ** 的动向,那里日渐活跃却未被广泛关注,他计划再次出手。
他能随时增添物资和空间种类,但有些物品难求,比如牛。
种子愈发齐全,多是蔬果,自给自足不成问题,花生油也充足。
百货大楼内顾客稀少,正值非周末。
他们轻松抵达自行车销售区。
“请问,有轻便自行车吗?”何雨柱询问新售货员。
“有,您需要吗?”售货员惊讶反问。
“来一辆,再加个车筐!”何雨柱决定。
“好,我这就开票,您去付款吧!”售货员迅速开票。
何雨柱付款后,并未立即提车,而是拉着文丽去选购手表,接着又为她添置衣物和皮鞋。
“买这么多?”文丽略显羞涩,“要花不少钱,快赶上我一年的薪水了。”
“早就想给你买,婚前怕你拒绝。
回娘家时,总得让岳父岳母看看我对你好不好!”何雨柱笑道。
夏日热浪滚滚,他为文丽挑选了一款连衣裙。
文丽笑着问:“雨水有吗?”
“放心,她都有。”何雨柱回答,“我怎么会忘了妹妹?”
“她早就有了,自行车你也见到了,手表也一首戴着。”
“她才不会亏待自己,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文丽点头,“那就好,你还有余钱吗?”
“无需忧虑。”何雨柱未明言金额,“即便拮据,我月薪亦有五十元。”
“加之兼职,月入不少于百元,怎会窘迫?”
“这么多!”文丽诧异。
“正是,你的月薪自由支配,但勿挥霍,需有所积蓄。”何雨柱告诫,“日后家中若有需要,你得能有所助。”
“这是我的心意,我自承担。
但你亦需备有应急之资,懂否?”
文丽思索片刻,点头应允:“我现今十级,月薪二十九元,每月存十元。”
“甚好!”何雨柱赞许地点头。
购物完毕,二人提车,师傅还赠送了车筐。
何雨柱骑车载文丽,一手控两车,街上虽人少,却也颇为惹眼。
先到派出所办理手续,缴纳年费两块五,领取小本,随后返回西合院。
三大妈门前摘菜,见状询问:“哟,柱子,你们又添新车了?”
“嗯,现在政策宽松,自行车滞销,易购,日后未必,文丽上班也远了些。”何雨柱打过招呼,携文丽进屋。
放下物品,文丽便拽着何雨柱在中院练车。
秦淮茹心生羡慕,贾张氏则嘀咕:“真败家,刚成婚就让男人买车,如此挥霍,日后怎生计。”
秦淮茹沉默,心中暗想,人家夫妻双职工,月入颇丰,何雨柱尚有副业!
……
休假三日,第三日乃回门之时,文丽半日即学会骑车。
女士车易学,不惧摔倒。
车座低矮,无横梁,只是文丽骑行尚显生疏。
然文丽欲骑车回娘家,此乃夫君所赠,欲炫耀一番。
何雨柱备好礼物,置于自己车上,与文丽推车出胡同,至马路方骑。
为照顾文丽,行程耗时较长。
文家人见文丽推车入门,皆惊讶,成婚即购车?
皆知文丽积蓄不多,必是女婿所赠。
加之夏日,文丽身着新连衣裙、皮鞋,佩戴手表。
“哟,文丽,这些都是女婿给你置办的?”二姐文慧艳羡道。
文丽笑答:“昨日所购。”
“柱子,你们的日子还能撑下去吗?”文母忧心忡忡,“手头还宽裕吗?”
“妈,您别操心!”何雨柱停好车,开始搬东西,“这两年我可没白忙活,就当我每月能赚上一百块呢。”
大姐文秀面露惊讶,“真的?”
二姐文慧更是惊异,“你这炊事员的薪水,比我们售货员还高?”
何雨柱如今坦诚相告,“二姐,这得看手艺,请我的都是领导和技术骨干,他们收入不菲。”
“我外出做宴席,一桌能收五块,还得预约呢!”
文父皱眉提醒:“那也不能太惯着她,她不懂持家。”
“爸,您放心,大件也就那么几样,现在结婚了,以后没什么大开销,顶多是添置衣物。”何雨柱笑着把东西送进厨房,出来后拍了拍手,“我和妹妹冬天都穿毛衣,棉衣太笨重,也不贴身。
过几天打算给文丽织套毛衣毛裤。”
文父连连摇头,“你赚得多,也不能这么花呀。”
“爸,有钱得赶紧花,别攒着。
您看现在什么东西都得凭票买,管理不严,能买就买。
以后严了,想买都买不着了。”
文母一听,顿时明白,“说的是啊!”
“自从有了粮本,其他东西也要凭票买了。
现在管得不严,以后严了还真不好办。”
文秀看向文慧,“文慧,你在供销社,知道具体情况吗?”
文慧在文宣区供销社卖豆腐,这可是份好工作,“现在还没明显迹象,就提了一嘴。”
“不过,柱子说的这些确实实用,棉花旧了可以重弹,毛线拆了可以重织,囤点也不怕浪费。”
文母立刻说:“文秀,我给你钱,明天买点棉花回来。”
“好!”文秀答应着。
“别说这些了,柱子,快进屋!”文父招呼道。
“文丽先进去,我抽根烟,洗洗手。”何雨柱掏出烟。
文丽拉着父母进屋,“别管他,让他在外面抽。”
文母进屋后打趣道:“柱子心疼你,给你买,你就真要啊?”
“妈,”文丽撒娇,“他非要买,而且我问了,雨水也有份。”
他不需要我的薪资,我自留作他用。
但他建议我存些钱以防万一,这部分不算作家用,家用他全包了。
文母心中暗喜,女婿对女儿体贴入微,只是女儿稍显稚嫩。
文秀与文丽满心艳羡,妹妹自幼便是家中宠儿,婚后亦得夫君万般呵护,这或许就是命运的安排。
文父颇为赞许,“柱子深谙人情世故,你得向他学习。”
“放心,我每月至少存十元。
只是,我好像真没什么地方需要用钱!”文丽皱眉说道。
何雨柱抽完烟,洗净手后加入,闲聊片刻又忙起了烹饪。
饭菜备妥,一家人围坐共享。
何雨柱提议:“文丽,今天正好一并介绍下我们大院的情况。”
“大院怎么了?”文丽惊讶地问。
“自然是介绍人了,爸妈、大姐、二姐也听听,日后去我们那儿也好有个准备。”何雨柱开始介绍大院的人。
文父并不意外,“理应如此,你们那儿是大杂院,人多事杂,文丽了解清楚为好。”
“爸说得对。”何雨柱接着说,“院里年纪最大的是聋老太太,住后院,无亲无故,靠街道补助生活。”
“照顾她的是中院东厢房的易中海夫妇,他也是我们的大爷。”
“大爷之位是为了防范陌生人及敌特而设的,易中海是轧钢厂七级钳工,因照顾老太太才当上了大爷。”
“他看似没问题,但和大妈也无儿女。”
“他收了贾东旭为徒,贾家住在中院西厢房,离我们最近。”
“贾东旭之母是贾张氏,妻子秦淮茹,儿子贾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