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心迷恋:总裁的专属小甜心

第2章 卖身契:300万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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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糖心迷恋:总裁的专属小甜心
作者:
新酱iio
本章字数:
9038
更新时间:
2025-07-09

阳光带着冰冷的质感,穿透厚重的遮光窗帘缝隙,像一把利刃,精准地刺在林晚意紧闭的眼睑上。她嘤咛一声,意识如同沉在深海的碎片,艰难地向上浮游。

浑身像是被重型卡车反复碾压过,骨头缝里都透着酸疼,尤其是某些隐秘的地方,残留着难以启齿的、被过度使用的钝痛和异样感。昨夜破碎而混乱的记忆碎片,裹挟着浓烈的男性气息和令人窒息的羞耻感,猛地冲进脑海——灼热的呼吸,强势的掠夺,冰与火交织的沉沦……还有那双深不见底、如同寒潭的眸子。

林晚意猛地睁开眼,心脏狂跳,几乎要撞破胸腔。

映入眼帘的,是极致奢华却也极致冰冷的空间。巨大的穹顶,线条冷硬的高级灰调装饰,身下是触感丝滑却冰凉如水的深灰色丝绒床单。这里不是她那个堆满设计稿和布料样品的温馨小公寓。这里是那个男人的领地,那个叫顾时砚的、如同冰山帝王般的男人的……床。

恐慌瞬间攫住了她。她像只受惊的兔子,猛地坐起身,丝被滑落,露出肌肤上那些暧昧刺目的红痕,提醒着她昨夜并非噩梦。她慌忙用被子裹紧自己,栗棕色的卷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一双鹿眼惊恐地扫视着空荡荡的房间。

他走了?

这个认知让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了一丝,但随即而来的是更深的茫然和无措。她该怎么办?报警?告他?念头刚起,就被冰冷的现实狠狠拍碎。他是顾时砚,顾氏集团的掌舵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存在。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小设计师,拿什么去对抗?更何况……昨夜是她自己闯进了他的房间……林晚意痛苦地闭上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无声地推开。

顾时砚走了进来。

他己换上了一身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纯黑色高定西装,白衬衫扣到最上一颗,领带系得一丝不苟,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凛冽气场。他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步履沉稳,仿佛只是进入一间普通的会议室,而非这间昨夜还弥漫着气息的卧室。他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分给床上裹着被子、脸色惨白的林晚意,径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她站定。

“醒了?” 冰冷的声音毫无波澜,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

林晚意身体一颤,下意识地将被子裹得更紧,仿佛那是唯一的盔甲。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顾时砚缓缓转过身,深潭般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她身上。那眼神,锐利、审视、不带一丝温度,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他的视线扫过她苍白的小脸,凌乱的头发,最后停留在她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肩膀上。

“林晚意,24岁,星澜设计公司初级设计师。” 他开口,声音低沉平缓,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压迫感,“昨晚,你被同事张雅设计,在她的饮料里下了‘午夜迷情’,目的是将你送给供应商王海涛,换取星澜与王海涛公司下一季度的合作订单。”

林晚意猛地抬头,鹿眼里充满了震惊和后怕。他竟然……调查得如此清楚!连张雅的名字和王海涛的目的都一清二楚!一股寒意从脚底首窜头顶。

顾时砚无视她的震惊,修长的手指在平板电脑上滑动了几下,调出一份文件。他走到床边,没有靠近,只是将平板电脑的屏幕转向她。

屏幕上,是一份格式严谨、条款分明的合同。

**《契约婚姻协议书》**

甲方:顾时砚

乙方:林晚意

林晚意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难以置信地盯着那刺眼的标题。

“为期一年。” 顾时砚的声音毫无起伏,像是在宣读一份商业合同,“你需要扮演我的合法妻子,配合我出席必要的社交场合,应付家族催婚压力,以及……杜绝某些不必要的麻烦。” 他意有所指,显然包括苏蔓那种“麻烦”。

“作为回报,” 他顿了一下,目光如实质般落在她骤然失去血色的脸上,“甲方一次性支付乙方人民币,叁佰万元整。”

“三…三百万?” 林晚意失声重复,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这个天文数字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心上。她需要钱,迫切地需要!父亲躺在医院里,那张写着“急性心肌梗塞,需立即进行心脏搭桥及后续康复治疗,预估费用28万元”的诊断书,像烧红的烙铁,日夜灼烫着她的神经。她所有的积蓄,加上借遍亲朋好友,也不过凑了十万块。剩下的十八万,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可是……用婚姻去换?哪怕只是假的?用自己一年的自由和尊严,去换取这救命的钱?

巨大的屈辱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让她几乎窒息。她攥紧被子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柔软的布料里。她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一丝血腥的铁锈味。鹿眼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倔强地不肯落下。

“为什么是我?” 她抬起头,声音嘶哑,带着一丝绝望的质问,“顾先生,以你的身份地位,想要一个契约妻子,有大把比我合适、比我听话的人选。”

顾时砚的目光在她盈满泪水的眼眸上停留了一瞬,那里面翻涌的屈辱、挣扎和深藏的脆弱,清晰地映在他深沉的眼底。他移开视线,看向窗外林立的高楼,语气淡漠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因为你足够干净,背景简单,没有麻烦的牵扯。更重要的是,”

他微微侧过头,冰冷的视线再次锁住她,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毫无温度的弧度,像是在陈述一个残酷的事实:

“你足够需要这笔钱。而我,恰好能提供。这是一场交易,林小姐。我需要一个挡箭牌,你需要钱救你父亲的命。很公平,不是吗?”

他的话语,精准地、冷酷地,戳中了林晚意心底最深的恐惧和最痛的软肋。父亲苍白的脸,母亲焦灼的泪眼,医院催缴费用的通知单……一幕幕在她眼前飞速闪过。那沉甸甸的十八万缺口,像一座即将倾塌的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而眼前这个男人,随手抛出的三百万,足以轻松搬走这座大山,甚至还能让父亲得到最好的术后康复。

公平?这哪里是公平?这分明是赤裸裸的掠夺!用金钱,掠夺她仅剩的尊严和一年的自由。

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砸在深灰色的丝绒被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她低垂着头,肩膀无声地剧烈颤抖着。

顾时砚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冰冷的雕塑,看着她无声的崩溃。他没有催促,也没有丝毫安慰。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空气沉重得几乎凝固。

不知过了多久,林晚意颤抖的肩头渐渐平息下来。她抬起手,用力抹掉脸上的泪痕,再抬起头时,那双鹿眼里虽然还残留着水光,但深处却燃起了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那是一种被逼到悬崖边、退无可退的孤注一掷。

“我签。” 她的声音沙哑,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斩断后路的坚定。

顾时砚深邃的眼眸里,极快地掠过一丝意料之中的光芒。他没有任何意外,仿佛早己笃定了她的选择。他将平板电脑和一支触控笔递到她面前。

林晚意裹着被子,伸出颤抖的手,接过冰冷的触控笔。指尖在屏幕上滑动,找到乙方签名栏。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笔一划,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林晚意**。三个字,写得有些歪斜,却透着一股沉重的力量。

就在她放下笔的瞬间,顾时砚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掌控全局的从容:

“很好。现在,收拾好你自己。一小时后,我会派人接你去‘云顶华庭’。” 那是他位于市中心顶级地段的私宅,寸土寸金。

林晚意猛地抬头:“现在就要搬过去?” 这么快?她甚至没有时间去医院看一眼父亲,没有时间和母亲解释……

“契约即时生效。” 顾时砚的语气不容置疑,他收走平板,转身向外走去,没有丝毫留恋,“别让我等。”

沉重的房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关上,隔绝了他冰冷的气息,也将林晚意独自留在这片奢华却令人窒息的空旷里。她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倒在床上,裹着那床价值不菲却冰冷刺骨的丝绒被,无声地流着泪。三百万,买断了她一年的自由。她成了明码标价的“三百万新娘”。

一小时后,一辆线条流畅、通体漆黑的迈巴赫,如同沉默的幽灵,停在了酒店后门僻静的通道口。林晚意只来得及匆匆套上自己那身皱巴巴、还沾染着些许酒气的米白色连衣裙,手里紧紧攥着一个不大的、洗得发白的帆布包,里面装着寥寥几样个人物品。她拒绝了酒店服务生帮她拿包的提议,仿佛这是她最后一点可怜的、可以掌控的东西。

司机面无表情地拉开车门。林晚意最后看了一眼这间囚禁了她一夜、也改变了她命运轨迹的酒店,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奔赴刑场的决然,弯腰钻进了车厢。

车内空间宽敞,弥漫着淡淡的、属于顾时砚身上那种冷冽的雪松气息。她缩在宽大的真皮座椅角落里,像个误入异世界的闯入者,紧紧抱着自己的帆布包,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繁华街景,只觉得一切都陌生得可怕。

车子平稳地驶入“云顶华庭”,穿过绿荫如盖的私家车道,最终停在一座极具现代设计感、通体由玻璃和冷灰色金属构成的庞大建筑前。巨大的庭院,修剪完美的绿植,无声彰显着主人的财富与地位。

司机为她拉开车门。林晚意抱着帆布包,有些局促地下了车。眼前这栋冰冷华丽的建筑,像一头蛰伏的巨兽,即将成为她未来一年的牢笼。

她刚踏上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台阶,一个身影恰好从气派的鎏金大门内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极其美丽的女人。一身香槟色的el高定套装,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段,栗色的长卷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妆容精致无瑕。她手里拎着一个限量版的鳄鱼皮手袋,姿态优雅,仿佛天生就该站在云端。

苏蔓。

林晚意认出了她,财经杂志上经常出现的名媛,顾家的世交,顾母属意的儿媳人选。苏蔓显然也看到了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浓浓的、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敌意所取代。她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从上到下,仔细而挑剔地扫视着林晚意身上那身廉价的连衣裙,洗得发白的帆布包,以及她苍白憔悴、未施粉黛的脸。

苏蔓的嘴角勾起一抹极其优雅、却淬着冰毒的微笑,如同精心排练过的舞台剧演员。她迈着高跟鞋,摇曳生姿地走到林晚意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

“啧,” 她轻轻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叹息,声音甜美,却字字如刀,“时砚哥这里的安保,真是越来越松懈了呢。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往家里带了?”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林晚意紧紧抱着的帆布包上,仿佛那是什么肮脏的垃圾。然后,在擦肩而过的瞬间,苏蔓“不小心”地、用她那尖锐的高跟鞋鞋尖,“轻轻”地踢了一下那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

“啪嗒!”

包包的搭扣似乎被踢松了,包口微微敞开。一张被折叠得整整齐齐、却无法完全掩盖住上面“中心医院”字样的白色纸张,从敞开的帆布包口,悄然滑落出来,轻飘飘地掉落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

纸张展开了一角,清晰地露出了上面的诊断结论和触目惊心的费用预估数字。

林晚意脸色瞬间煞白如纸,慌忙弯腰去捡。

而苏蔓,脚步未停,仿佛只是拂去了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她优雅地坐进旁边等候的另一辆豪车,车窗缓缓升起,隔绝了她那张美丽却冰冷的脸庞。只是,在车窗完全关闭的前一秒,林晚意清晰地捕捉到,苏蔓透过车窗缝隙投来的最后一瞥——那眼神里,充满了洞悉一切的嘲讽和……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如同毒蛇锁定猎物般的阴冷算计。

那张飘落的诊断书,像一枚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林晚意心中激起了滔天巨浪。苏蔓知道了!她知道了自己最致命的弱点!

迈巴赫的司机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仿佛对刚才发生的一切视而不见。而眼前这栋冰冷的豪宅大门,此刻更像是一个张开巨口的陷阱。

林晚意的手指紧紧攥着那张失而复得、却仿佛带着灼人温度的诊断书,指尖冰凉。她看着苏蔓乘坐的豪车绝尘而去,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顺着脊椎,瞬间爬满了全身。

这个契约婚姻,似乎远比她想象的……更加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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