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污言秽语吓得舒窈眼泪断线。
紧接着身前一凉,裹身的衣物居然被他轻而易举揭下。
“你冷静...呜呜,沈京牧。”
“不可以....啊!”
舒窈娇小的身子止不住发颤,男人眼底腾升的猩红告诉她,他这次是动真格的。
沈京牧扯开腰带,褪下长裤,压进舒窈膝间,分/开她的双腿。
他终于不再笑着,滚烫粘稠的呼吸层层洒下,撕碎温柔的皮囊。
绿眸泛着凶光,像头饿狼要把她撕碎。
舒窈哭得快要断过气去,任凭她如何挣扎,男人不痛不痒,一步步地脱下她身上的所有衣物。
包括鲜红的肚兜。
烛光摇曳,沈京牧眸光一滞,有力的指节突然掐住舒窈脸颊旁的。
男人的唇压了上来。
“不...”
呼吸尽数被吞没,眼泪涌得更凶。
男人唇舌滚烫,咬得她颤抖后退,首到被桎梏在身下,退无可退。
“啊!”
唇被咬破了,浓烈的血腥味刺激得舒窈想吐,一张嘴,男人吻得更凶。
双手被死死抵在头顶,屈/辱的姿势令舒窈难堪又恐惧,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殿下,您的唇好香。”
沈京牧松唇,嗓音如染血般嘶哑。
他嗤笑着,低头下移。
“不要!你走开!滚!”
舒窈声音惊惧得可怜,朦胧的眼睛被大手捂住。
终究被男人得/逞。
她无力地扬起头,泪眼婆娑。
-
餍/足后,男人总算找回些理智。
他撑起双臂,压抑得满头是汗。
舒窈张着嘴大口呼气,被他吻得几乎失去意识。
毛茸茸的脑袋蹭了上来,扎得她身前发痒。
“殿下,帮帮奴。”
“奴好难受。”
他抓起舒窈的手,将当日冷池旁发生的一切,尽数‘报复’了回来。
殿内温度攀升,龙涎香的味道,似乎更浓了。
-
他抓住舒窈的手伸进木盆里,通红的掌心触水马上被刺激得蜷缩发疼。
舒窈撇开眼不想看。
可沈京牧恶劣得紧,伸出手指在她掌心打转。
“殿下的手,好厉害。”
他永远忘不了这天。
沈京牧亲亲舒窈木讷的侧脸,心情大好。
舒窈回神,嗓音嘶哑着。
“昭阳呢?”
沈京牧掰过她的头,语气里透着浓浓的偏执。
“殿下与我刚温存完,就问起旁人,好薄情啊。”
舒窈并不想理会他,重复问道:“昭阳呢?”
沈京牧现在是最满足的时候,不介意哄着她点。
“关起来了,放心,不会死。”
舒窈垂眼,视线扫过掌心。
她感觉鼻尖酸涩,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完不成任务了。
沈京牧,对她起了丑陋的心思。
他性子偏执,疯狂,如果不是腻了,永远不可能放过她。
“为什么.....”
舒窈低声呢喃。
沈京牧没有听清,俯低身子凑过去。
“殿下说什么?”
“为什么是我....”
男人眸光沉下,残忍道:“要怪就怪殿下当日寿宴上,救了奴吧。”
他也想问,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偏偏对恶毒的她动了心,可连他自己都道不出答案。
不知从何时起,他便注意起了这位传说中的嘉宁公主。
毋庸置疑,她确实很美,但沈京牧从不因她的脸痴迷。
受她毒打,忍她谩骂。
哪怕伤痕累累,誓要报复,临到头来,也不愿伤她半根汗毛。
沈京牧曾想过,自己对她或许只是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作祟。
得到了,就不会放在心上了。
可濒临边缘,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会伤着。
他不想她伤着。
很可笑。
因为她,自己毫无尊严,饱受欺凌,甚至屈辱地跪在她身前给她洗脚。
有了报仇雪恨的机会,还犯贱地想着,不能伤到她!
沈京牧认命,投降。
要怪就怪当日在寿宴上救了他?
舒窈打死也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这个。
自以为做得隐蔽,手段高明,到头来成了一场空。
可如果重来一次,她真的会在昭阳坐以待毙的情况下,看着沈京牧去死吗?
舒窈扪心自问,自己做不到,即便事情可能有转机。
她不敢赌那个转机。
心软总得承担代价,她毁掉了所有任务,给故事留下烂尾的结局。
舒窈有些想哭,但她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