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地奇球场的草皮在安德莉亚脚下熔化成沥青沼泽。奥利弗·伍德沾满白鲜香精的手死死按住她左肩伤口,金色飞贼的金属翅翼割开皮肉,疯狂钻向骨骼深处!
“契约...完成!” 伍德眼球凸起,瞳孔里旋转着时空寄生虫的齿轮虹膜。观众席的欢呼声扭曲成阴尸的哀嚎,暴雨冲刷着他父亲遗照上的血字——“魁地奇即伍德之墓”。
安德莉亚的魔杖在剧痛中灼烧。杖顶钥匙碎片碰触金飞贼的刹那,黄铜与黄金熔合成荆棘,刺进她肩胛骨勾住蝶翼纹路。塞德里克的血契荆棘从她右腕暴长,德拉科的夜骐王黑血从左腕渗出,三股力量在飞贼上缠成死结!
“松手伍德!” 德拉科骑着扫帚俯冲而下,马尔福戒指烙向伍德后颈。戒指内侧“D.M→A.S”的刻痕喷涌黑血,化作微型夜骐咬住寄生虫。伍德在惨叫中松劲,金飞贼趁机完全没入安德莉亚伤口!
诅咒看台
球场上空突然裂开消失柜的彩虹通道。乔治·韦斯莱拽着连体幽灵弗雷德跃出,弗雷德透明的指尖戳向自己留在乔治右脸的牙印:“紧急呼叫——双胞胎核爆!”
牙印紫光大盛。乔治的左半身瞬间汽化,弗雷德凝实的幻影从血雾中诞生,粪蛋烟花筒塞进安德莉亚的伤口:“寄生虫自助餐来喽!”
烟花在血肉里闷响。金飞贼被炸出半截翅翼,露出内部蠕动的螳螂寄生虫。观众席上的汤姆·里德尔虚影鼓掌大笑:“精彩!但飞贼的诅咒己随血液流遍她全身——”
话音未落,整座球场看台崩塌重组。钢筋变形成1943年的绞刑架,伍德父亲的遗照悬挂在绞索下。塞德里克的金杯从虚空坠落,杯底映出恐怖画面:伍德骑扫帚撞向时空裂缝,身后追着七只金色飞贼——每只都长着奥利弗父亲的脸!
“不!” 伍德抓向金杯幻影。他眼球里的寄生虫突然钻出,扑向安德莉亚伤口暴露的飞贼残骸。两虫撕咬的瞬间,她肩胛骨蝶纹中的雷古勒斯之血沸腾起来!
共生伤疤
铂金血液裹住缠斗的寄生虫,在安德莉亚锁骨凝成新生的寄生虫时钟。表盘刻度不再是姓名,而是七宗罪图腾:**傲慢**的冠冕烙着马尔福家徽,**嫉妒**的毒牙滴着韦斯莱血液,**暴怒**的烈火焚毁迪戈里金杯...
“以罪为饲,化契为牢。” 汤姆的吟唱中,时钟漆黑指针扎进“暴怒”刻度。伍德突然双目赤红,游走球砸向德拉科的头:“都是你打断契约!”
游走球在触及德拉科的瞬间汽化。他心口被雷古勒斯指针贯穿的伤疤裂开,夜骐王黑血喷涌成坐标网——**挪威龙巢·北纬68°**!黑血丝线缠住伍德的脚踝,将他拖向坐标原点。
“父亲...等我...” 伍德在血网中喃喃。他撕裂的魁地奇袍下露出后背——那里纹着完整的魁地奇球场图,金色飞贼的位置正是心脏!
安德莉亚猛然醒悟。她抓住肩头半截金飞贼残骸,狠狠按进伍德后背的纹身飞贼处。皮肉灼烧的焦臭中,纹身飞贼化作实体钻出,带着伍德体内最后一只寄生虫冲向天际!
“抓住它!” 弗雷德幻影吹响刺耳口哨。观众席废墟里冲出乔治驾驶的改造扫帚,扫帚柄镶嵌着从安德莉亚魔杖剥落的绿宝石。宝石光网罩住寄生虫,乔治的咆哮响彻云霄:
“为了伍德老爹——”
绿宝石在寄生虫挣扎中炸裂。碎渣刺进乔治独眼,他惨叫着坠向绞刑架。弗雷德幻影扑去救援,半透明身体却在触及乔治鲜血时溶解!
“不!回来!” 乔治抓向消散的兄弟。弗雷德最后的泡泡糖粘在他指尖,糖胶拉伸成铂金丝线,与德拉科的黑血坐标缠绕成绳——
绳端赫然系着真正的金色飞贼!飞贼翅翼上镌刻着两行小字:
“伍德之泪”
“韦斯莱之血”
罪契王座
飞贼落入安德莉亚掌心的刹那,共生伤疤在西人身上同时迸发!
- 她左肩的飞贼伤口蔓延出荆棘花纹,与德拉科心口的夜骐伤疤咬合
- 塞德里克右腕的血契锁链刺进乔治流血的独眼
- 伍德后背的魁地奇版图烙上弗雷德溶解前的笑脸
“七罪时钟...归位了。” 汤姆的虚影突然凝实。少年黑魔王脚踏绞刑架,老魔杖虚影点向寄生虫时钟的“傲慢”刻度。德拉科惨叫跪地,马尔福戒指自动套上安德莉亚手指!
“暴怒归你。” 汤姆魔杖转向伍德。魁地奇队长被无形力量按在观众席废墟,父亲遗照的绞索套住他脖颈。
“嫉妒归你。” 塞德里克的金杯炸裂,碎片刺入乔治独眼。
时钟的七宗罪刻度逐一亮起。安德莉亚被提到半空,锁骨时钟的荆棘王座图腾浮现。汤姆的指尖抚过她染血的唇角:
“而你...将高踞懒惰王座,见证所有人为你而死。”
德拉科突然暴起!他扯断与安德莉亚共生的荆棘,带血的骨茬捅进自己心口夜骐伤疤:“以背叛者之血——召唤夜骐!”
伤疤喷涌的黑血在阳光下蒸发成坐标网。网眼中心,纽特·斯卡曼德从挪威龙巢的虚影中跌落,怀中紧抱的玻璃罐里——秘鲁毒牙龙的胚胎正啃食时空寄生虫!
龙翼裁决
“毒牙龙以寄生虫为食?” 安德莉亚在窒息中抓住生机。她将金色飞贼塞进锁骨时钟的“懒惰”刻度,飞贼翅翼割破表盘玻璃。铂金血液(雷古勒斯之血)与黑血(夜骐王之血)交融滴落,精准坠入纽特的龙胚胎罐!
胚胎发出愉悦的嘶鸣。幼龙破壳而出,翅翼尚未展开便扑向安德莉亚——不,是扑向她锁骨时钟里爬出的寄生虫!幼龙口器咬住时钟边缘的瞬间,汤姆的老魔杖虚影骤然粉碎。
“不!我的罪契...” 汤姆的怒吼被龙啸淹没。幼龙吞下最后一条寄生虫,满足地吐出铂金烟圈。烟圈在空中凝成沙漏,沙粒组成新的预言:
> “懒惰王座孵育裁决之龙”
> “七罪之血终成赎罪枷锁”
沙漏颠倒。伍德脖颈的绞索化作金飞贼项链,塞德里克眼部的金杯碎片变成护目镜,乔治独眼的伤口凝结出绿宝石义眼。而安德莉亚锁骨的时钟坍缩成幼龙形态的烙印,龙尾缠绕着德拉科套给她的马尔福戒指。
纽特跌坐在草皮上,毒牙幼龙亲昵地蹭他染血的风衣。生物学家举起破损的龙皮笔记本,撕下最后一页塞进安德莉亚掌心——那是挪威龙巢的全息地图,但北纬68°坐标处被血字覆盖:
“雷古勒斯在此长眠”
球场废墟突然震动。西里斯·布莱克的飞天摩托撞破时空屏障,车斗里坐着1993年的幼年哈利。闪电伤疤男孩举起山茶花魔杖(正是安德莉亚那支),杖尖喷发的绿光却不是索命咒——
“莉莉的保护咒?” 汤姆虚影在绿光中扭曲,“不可能...这时代莉莉还活着!”
西里斯染血的指尖点向安德莉亚:“因为她承载了所有时代母亲的愤怒。”
保护咒的绿光裹住幼龙烙印。安德莉亚在光芒中看见无数重叠的身影:纳西莎为德拉科挡咒的残像,莫丽·韦斯莱击杀贝拉时的怒吼,甚至...梅林为封印时之茧剥离心脏的画面!
当绿光消散,她掌心的龙巢地图浮现新的坐标。金色飞贼从项链跃起,翅翼指向下一行血字:
**“寻找汤姆·里德尔之母——梅洛普·冈特的葬身地”**
德拉科的戒指突然收紧。冈特老宅的幻影在戒面黑宝石中闪现,汤姆的蛊惑低语渗入骨髓:
“欢迎回家...我亲爱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