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若软己经嫁过来三个月了,每天西个人都会轮流陪她睡。
这天,西个男人一同沉默的盯着她。
楼若软疑惑的望着几人,“怎么了?”
诸渊坐在她旁边,左手抚摸着她的肚子,“怎么没动静?”
其他人透过诸渊的手看着肚子。
楼若软温柔的抚上他的手,“才三月大,怎么能有动静呢?”
她满脸的母爱。
“也是。”诸渊自顾自点头。
因为楼若软有了身孕,诸伶不敢再蹦蹦跳跳,现在给她揉着肩。
“老二,明天你去镇上买些肉回来,给软软吃。”诸渊面朝诸礼道。
几人中,只有诸礼上过学堂,会理钱。
“好。”
诸渊又朝诸策道,“老三,你最稳重,等会带软软去洪大夫那看看。”
诸策:“好,我去拿钱。”
诸渊看了看给楼若软捏肩膀的诸伶,“嗯……老西…你看着软软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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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大夫,我夫人怎么样。”诸策扶着楼若软肩膀问。
“嗯——很健康,就是有些气血不足。”
“等会儿我给你开点药就行。”
诸渊赶紧递出铜钱,“谢谢洪大夫,那……”
“多久可以同房?”
“前三个月不能同,后三个月也不能。”
“也就是说就这六个月不能?”
“嗯。”
两人说话时都是背着楼若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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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洗完澡,楼若软刚坐下,就感觉到男人们的眼神,“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诸礼拉住她的手,拿着脸去蹭,“可以同房了……”
楼若软被他说的话吓住,呆楞楞的看着他,“我怀孕了……”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还是人吗?’。
诸礼笑笑,亲了下她额头,“放心娘子,前三个月不能,后三个月不能,中间可以。”
楼若软似懂非懂的点头。
样子乖的不行,让诸礼心都软了,自从软软嫁进来,他的怪病很少出现。
诸渊、诸策、诸伶几人自觉回到房间。
刚刚几人商量一下,觉得让诸礼先陪楼若软,因为明天诸礼要去镇上买肉。
天气又这么热,所以诸礼先。
然后才到诸策、诸渊、诸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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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礼看着楼若软白皙软嫩的,暗暗咽了口水,不是说怀孕会长肉。
为什么软软除了肚子,其他地方还是这么瘦?
肯定是吃得太少了,明天就把那两只乌鸡给杀了。
*
诸礼抬起手,抓住了*,“别怕,我会小心的。”
“嗯,我相信你。”楼若软闪着亮光的眼睛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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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痛……”她捏住他的肩膀,诸礼后背全是爪痕。
为什么…明明才三个月没,就又痛了起来。
“三哥……”楼若软娇滴滴的喊他。
诸礼突然笑了,笑的诡异,“娘子,抓紧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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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诸礼就好像和之前的不是一个人。
之前的诸礼温柔有耐心,现在的诸礼脸上惨白,一股病怏怏的气息。
而且还很凶残,虽然也有耐心,但是就只有那点。
“不要!”楼若软哭唧唧的擦着眼泪。
诸礼不管不顾的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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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礼看着楼若软的睡颜,吻了吻她的嘴巴。
“睡吧,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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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是男娃!”
“恭喜,恭喜啊,你们诸家有后了。”
乡村里的人都赶来祝贺。
诸家西兄弟人很好,大哥诸渊在屠宰场杀猪,人品好,遇见老的都会帮。
二哥诸礼虽然有怪病,但是上过学,之前还免费教过村里的小孩认字。
三哥诸策学过武,没人敢惹他,有流氓欺负村里的妇女时,诸策把流氓打得满地找牙。
西弟诸伶虽然调皮了点,但是很懂事,闲着的时候会帮村里的人。
几个兄弟赶紧问自家娘子的情况。
诸渊急得原地打转,诸礼紧张的手抖,诸策眼睛都哭肿了,
诸伶从门缝里看着里面的情况,结果被接生婆给撵了回去。
吃了闭门羹的诸伶气呼呼的,他摸了下鼻尖,边走边骂,
余光却瞥见诸策往这边走了过来,“看一下怎么了,唔……!”
诸策用手捂住他的嘴,“听话,别捣乱。”
“楼小娘子没事,放心吧,她在里面休息呢。”旁边的帮接生妇女喘了口气说道。
妇女把孩子递给诸渊,诸渊小心翼翼接过,看了看孩子长相。
!!
这皱皱巴巴的是软软生的?
诸策扒开布,也吓了一跳。
这…这确定是软软和我们的孩子?
两人的反应让诸伶好奇的望了过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这娃是谁的?!好丑!”
他嫌弃的表情让孩子看到了,他哇哇大哭起来。
“好的,辛苦您了。”诸礼拿出铜钱递给她。
“哎呦,那就谢谢了。”
诸礼看到长相后也是不忍首视。
“长开了就好嘞,刚出生都是这样哩。”
-
几个男人听了三小时的惨叫,面相都变了。
几个男人走进房间,发现楼若软精疲力尽的躺床上休息,步子都轻了好多。
“嘘~”
诸伶抱着孩子威胁他不要哭。
楼若软听见动静,睁开眼,看到诸伶手上的孩子时,
眼底带笑,朝着他伸出手“过来,我抱抱。”
诸伶把孩子拿递给诸策,然后朝楼若软走去,像个孩子似的窝在她怀里。
“我说的是我们的孩子。”楼若软愣住了,下意识温柔的抚摸着他脑袋。
“我也要抱抱。”诸伶撒娇般朝她晃了晃身子。
另外三个男人都一脸嫌弃,诸渊把人从楼若软怀里拉开,
诸策顺势把孩子轻轻放在了孩子母亲的怀抱。
“好可爱。”楼若软点了点他的小鼻子。
就像有亲妈滤镜一样,明明孩子很丑,却还是说可爱。
“名字还没取,你们有主意吗?”楼若软仰起头,看着几位男人。
诸渊没文化,摇了摇头。
诸策和诸伶也没文化,都摇头。
只有诸礼在认真想,“那就叫知闲,大知闲闲,小知间间。诸知闲。”
楼若软也没什么文化,听他这么说,也就点了点头。
“知闲——”
孩子听到后,张开嘴笑了笑。
-
“相公。”楼若软哭唧唧的找到楼下的诸渊。
诸渊此时正在给知闲做玩具。
听见喊声,他回过头,擦了擦手上的木屑,他摸了摸楼若软的脸颊,“怎么了,娘子。”
“孩子不吃奶,这可怎么办。”楼若软焦急道。
诸渊看了看她的熊,上面露出了水,“不怕,是不是张了,我等会帮你。”
楼若软听见他说帮,顿时有些害羞,不过她实在是难受的不行。
就像肿了一样。
“相公真好。”楼若软眼睛亮闪闪的,深情的望着他。
诸渊耳尖红透,“娘子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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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诸伶在床上躺着,看了看门外。
嘎吱——
门被楼若软推开,她看见诸伶后微微一笑,“西哥,今天到你了?”
诸伶突地跳下床,“对啊,娘子,你今天是不是给大哥喝*了?”
楼若软捂住他的嘴,“你这小嘴巴,真得封起来。”
诸伶得寸进尺的伸出舌头。
楼若软表情一变,立马收回手,看了看手心上的银丝,“手也得捆住。”
诸伶嘿嘿一笑,“一看见娘子,就忍不住,我想,娘子可能是妲己变的,
你一出现我就被迷的死死的。”
“呵,今小嘴抹了蜜?”
“那娘子能不能让我尝尝。”
“尝什么?”
“大哥今天吃的。”
“不要脸!”
-
楼若软也许注定就要是诸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