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油男技师,我在会所给富婆按摩

第19章 富婆的离婚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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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精油男技师,我在会所给富婆按摩
作者:
爱吃酸菜鱼片
本章字数:
4410
更新时间:
2025-05-19

入秋的第一场雨敲在会所的玻璃幕墙上,陈默在更衣室闻到了张太太惯用的玫瑰香水味——比以往浓烈三分,混着酒精的辛辣。

王师傅往他兜里塞了包湿巾:“富婆离婚后第一次来,听说在民政局摔了前夫的翡翠镯子。”

306房的恒温阀调到28度,比 sauna 房还高。张太太趴在按摩床上,浴巾松垮地裹着腰腹,后腰的“明”字纹身被抓挠得泛红,像条正在溃烂的伤口:“小陈,用最热的艾草敷包,我要把这狗日的名字烫掉!”

陈默的指尖触到她骶髂关节的红肿,明显是 Divorce 协议书签署时过度紧绷所致:“张太太需要先放松腰大肌,首接热敷容易烫伤。”他往掌心倒了些舒缓的洋甘菊精油,故意避开纹身边缘,“最近睡眠怎么样?”

“睡个屁!”她突然翻身,浴巾彻底滑落,陈默只来得及看见她耻骨上方的翡翠吊坠晃了晃,“分了八千万又怎样?这破纹身还在,就像他在我身上盖了个屎戳子!”她的指甲划过纹身,渗出细小的血珠,“激光洗纹身疼吗?”

陈默扯过薄被盖住她腰腹,指尖不小心蹭到她大腿内侧的罗马数字纹身——那是她和前夫的结婚日期,如今被抠得模糊不清:“会有轻微灼热感,建议先做皮肤测试。”他顿了顿,想起岚姐说的“富婆离婚后三大爱好:洗纹身、换跑车、包男模”,“其实……可以考虑用新纹身遮盖。”

“遮盖?”张太太突然抓住他手腕,指甲划过他脉搏,“那纹你的名字怎么样?小陈——”她故意拖长尾音,玫瑰香水混着酒气扑来,“反正你手比我前夫的暖,按得我也舒服。”

陈默慌忙抽手,却撞翻了桌上的薰衣草精油瓶。紫色的液体在大理石地面蜿蜒,像条突然窜出的蛇。张太太盯着他慌乱的样子笑出声,笑声里带着破罐破摔的畅快:“逗你的!看你脸红得像——”她突然咳嗽,指尖抚过纹身,“其实我想纹只蝴蝶,就像……”

“就像林总的纹身?”陈默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张太太的眼神瞬间冷下来,像被触到了什么禁忌。他弯腰收拾碎玻璃,听见她轻声说:“林晚晴那贱人,早就把蝴蝶纹在骨头上了,我学不来。”

更衣室的铁皮柜在午后发出轻响。陈默盯着掌心的红痕,那是张太太抓握时留下的月牙形印记。岚姐递来杯蜂蜜水,翡翠镯子换成了金镯子:“张太太把储物柜里的合照全烧了,就剩你那张——她对你有意思?”

“岚姐别开玩笑。”陈默摸着口袋里的疤痕膏,想起张太太后腰的抓痕,“她需要心理疏导,不是按摩。”

“心理疏导?”岚姐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们这儿的技师,哪个不是客户的心理医生?你以为她真在乎纹身?她是怕八千万花完了,连个说‘手疼’的人都没有。”

傍晚的雨越下越大,陈默给张太太敷上艾草包,温度比平时低两度。她趴在床上,声音闷得像浸了水的海绵:“小陈,你说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年轻姑娘的腰?”

他的指尖按在她肾俞穴,感受着肌肉的松紧:“腰好不好看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挺首。”

“挺首?”她突然笑了,震动的腹肌蹭过他掌心,“我前几天试穿旗袍,后腰的纹身露出来,导购小姐说‘太太这年纪,还是穿宽松点好’——”她的声音突然哽住,“你说,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陈默的手顿在她命门穴,想起妻子孕期日记里的话:“每个女人的腰都值得被温柔对待。”他抽出温热的毛巾替她擦汗,注意到她眼角的皱纹比上次深了些,却多了份破釜沉舟的锐利:“张太太想什么时候去洗纹身?我认识个靠谱的医生。”

“明天吧。”她翻身坐起,浴巾重新裹得严严实实,“洗完纹身,我要去学拳击,教练说能练出马甲线——”她突然从爱马仕包里抽出张黑卡,“这是给你的小费,别误会,我老公……不,前夫买多了。”

黑卡上的烫金字在灯光下格外刺眼,陈默看着那串熟悉的数字,想起张太太每次送礼物时都说“买多了”,却从没见她穿过重复的衣服。他推回去:“张太太,我们规定不能收——”

“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她把卡塞进他制服口袋,玫瑰香水的味道里多了份雨水泥土的气息,“拿着,就当提前给我新纹身的红包——蝴蝶,要彩色的,翅膀上镶钻。”

更衣间的灯在凌晨一点熄灭。陈默对着镜子摘下工牌,发现黑卡的边角硌着他的工牌夹,像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

手机弹出妻子的消息:“墨哥,宝宝今天踢我时,我摸着肚子想,以后要让TA学游泳,这样就不用怕水了。”

他摸着屏幕上的胎儿彩超,突然笑了。原来每个女人都在寻找属于自己的“洗纹身”方式,有人用激光,有人用新故事,而他掌心的温度,不过是她们蜕变路上的一块毛巾,用来擦掉眼泪,或是焐热勇气。

凌晨两点,陈默悄悄把黑卡放回张太太的储物柜,旁边是她常喝的燕窝罐头。

他路过306房,听见里面传来低低的抽泣声,还有打火机的“咔嗒”声——她在烧什么东西。

火光映在玻璃上,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后腰的“明”字纹身在火光中扭曲,像条终于要死去的蛇。

窗外的雨还在下,陈默摸了摸工牌上的云纹logo,金属夹子不再硌人。

他知道,明天张太太会带着新的美甲、新的香水来,后腰的纹身会淡上三分,而他的手,将继续在玫瑰与艾草的气味中,把握那个微妙的距离——不是医生,不是情人,而是一个见证者,见证每个灵魂在疼痛中破茧的过程。

更衣间的镜子映出他疲惫的脸,掌心的红痕己经淡了些。

他突然想起岚姐说的“富婆的眼泪比钻石贵”,却觉得此刻储物柜里的黑卡,远不如妻子孕检单上的一句“宝宝很健康”来得珍贵。

原来所有的试探与脆弱,在生命的重量面前,都不过是一滴薰衣草精油,终将在时光的按摩中,散发出属于自己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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