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北冰原,寒风如刀割过沈渊的面颊,他的天道罗盘结满冰棱,盘面「坎卦」方位的阴脉纹路己凝结成锁链状,将烛龙虚影的龙爪拖入冰层。白若雪的龙形竖瞳在冰雾中忽明忽暗,莲花胎记仅剩心口一点,龙爪却己完全成型,指尖渗出的金色血液滴在冰面,竟腐蚀出首通邪阵的通道。
「沈渊,蒸汽邪阵的核心在「玄武穴」。」白若雪的声音带着金属般的共鸣,「血煞教用玄门叛徒的骨血,结合西域邪术,正在炼制「灭世玄武」。」她的龙尾扫过冰面,竟引出地底的齿轮转动声——那是用玄门弟子骸骨打造的「永动邪阵」。
冰雾中,血煞教余孽操控着由齿轮与符咒组成的「机械阴兵」,每个阴兵胸口都嵌着血煞教的骷髅标记。沈渊挥动融合补天石的罗盘,金光所过之处阴兵纷纷炸裂,却见更深处的邪阵中央,悬浮着沈渊的生辰八字卷轴,卷轴下方是沸腾的「血汞池」,池中浸泡着玄机子的残魂。
「沈渊,你终于来了。」玄机子的虚影从血汞中升起,手中握着刻满古篆的「玄武令」,「当年初代祖师封印玄武灭世,却不知这极北冰原,才是玄武的真正巢穴!」他挥手祭出「骨幡」,幡面用玄门弟子的脊椎骨炼制,竟召唤出远古邪物「冰鳞巨鳄」——那是玄武的一丝残念所化。
白若雪的烛龙虚影俯冲而下,龙爪抓住巨鳄头颅,金色龙息与冰寒之气相撞,竟在半空形成冰晶莲花。沈渊趁机将「北斗镇魂钉」打入邪阵的「天枢」「天璇」等星位,罗盘与蒸汽齿轮产生共振,竟将邪阵的能量反哺给极北龙脉。
「不可能!」玄机子怒吼,「这蒸汽邪阵融合天下邪术,怎会...」话未说完,沈渊的女娲图腾显形,金光注入生辰八字卷轴,卷轴上的血咒竟被净化为「护」字古篆。白若雪的龙尾缠住玄机子虚影,龙鳞上的莲花胎记爆发出强光,竟将其残魂逼入血汞池。
冰原震动,蒸汽邪阵开始崩塌。沈渊抓住白若雪的龙爪向后飞跃,却见她的龙化皮肤正在快速蔓延,莲花胎记即将被龙鳞覆盖。「若雪,撑住!」沈渊将女娲补天石碎片贴在她心口,「还记得归墟的约定吗?七叶莲花己开,你不能失信!」
白若雪的竖瞳中闪过挣扎,竟在瞬间化为人形,软剑出鞘斩断最后一根齿轮锁链。沈渊挥动罗盘,引动极北龙脉的先天之气,将蒸汽邪阵彻底冻结成冰雕。玄机子的残魂在冰中发出不甘的嘶吼,却被白若雪的龙息化为齑粉。
战斗结束,白若雪晕倒在沈渊怀中,龙形吊坠碎片从她衣襟滑落,碎片上的裂纹竟完全愈合,露出内侧的「若」字刻痕——那是沈渊母亲留给未来儿媳的信物。沈渊轻抚她的脸颊,逆鳞印记与她的莲花胎记共鸣,竟在她眉心显露出「护龙」二字。
大雍都城,新皇站在午门之上,亲手颁布「玄门护世诏」。诏书宣读完毕,苏九儿转世少女手捧金莲花树走来,树上每片叶子都映出玄门弟子济世救人的画面。沈渊抱着白若雪踏上观星台,看见星空下大雍子民正在张贴玄门的「平安符」,灯火与星光交相辉映。
「沈渊,你看。」白若雪不知何时醒来,手指向极北方向,那里的冰原上,蒸汽邪阵的残骸竟化作一座「玄门镇邪碑」,碑身自动刻下此战始末。沈渊展开罗盘,盘面显示九州龙脉彻底归一,中央浮现出第五卷的指引:「天下大同,玄门永昌。」
白若雪靠在他肩头,龙形虚影在身后若隐若现:「下一卷,该是我们重建玄门,让玄学与天下共生了。」沈渊点头,逆鳞双眼中倒映着万家灯火,握紧她的手:「无论未来如何,我都会在你身边。」
星空中,代表烛龙的天枢星与莲花星终于重合,形成完美的阴阳鱼图案。而在南洋某岛,血煞教余孽正从废墟中爬出,手中握着半块刻有「玄」字的机械齿轮——那是蒸汽邪阵的核心部件,也是下一场危机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