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良赞同地点点头,“刘雅丽手里应该没那种药了吧?怪不得景富裕跟你要了那么多次,你都不给。”
还别说,郭良这么一炸,真把朱勇贵炸得心慌不己。
刘雅丽说那药非常特殊,根本买不到,就只有一粒,他去哪给景富裕找?
郭良看出他的慌张,乘胜追击,“景奕不是景富裕的儿子,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郭良用肯定的口气发问,在朱勇贵看来,刘雅丽肯定招供了,他“负隅顽抗”有什么意义?
那天朱勇贵把刘雅丽“喂饱”后,刘雅丽递给他一个小药瓶,“这颗药可以让男人雄风大振,哪怕多年不行,只要吃了这药,立马扛枪待命。
你把它拿给景富裕,晚上六点钟看他吃下,让他享受一下不一样的乐趣。”
朱勇贵觉得这药给景富裕吃浪费,拿过药揣在兜里,准备偷偷藏起来。
刘雅丽看出他的小心思,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乖,这药咱不吃,你要是偷吃,以后就等着当太监吧!”
朱勇贵吓得一激灵,死娘们无缘无故害景富裕想干嘛?不过想到景富裕和太监也没啥区别,还不如让他体验一回。
下午的时候,他把景富裕约出来,把药递给他,“这可是我花了很长时间给你弄的药,你不是想要儿子吗,晚上六点吃了它,跟你媳妇行鱼水之欢吧,保证一宿到天亮。”
景富裕半信半疑,真这么厉害?不过想想反正都蔫吧好几年了,试试也无妨。
到了晚上他吃了药,兴致勃勃进了屋,朱勇贵蹲在牛圈边上听动静。
刘雅丽突然出现在身后,手里牵着一只牙都掉光的老母狗。
“去,把这个给他家狗吃,快点,时间来不及了。”
说完递给他一根火腿肠,朱勇贵不明所以,懵逼地接过去,撕开外包装皮就快速进了院子,扔到狗跟前,狗几口吃了下去,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朱勇贵回来,刘雅丽拍了一下狗头,老母狗慢悠悠走进院子。
这时,景富裕急匆匆从屋里出来,嘴里还骂骂咧咧,“妈的,敢坏老子好事,看我不踹死你。”
结果走到狗跟前,非但没抬脚踹,还脱掉自己的裤子,接着上演了人狗战。
朱勇贵想冲过去拉景富裕,刘雅丽拉住他,“别多管闲事,看着就好。”
狗被景富裕整得嗷嗷叫,景富裕却浑然不知,还很卖力的做。
首到狗被他活活整死,景富裕也瘫倒在地。
而在这期间,刘雅丽也没放过朱勇贵,一颗药塞进朱勇贵嘴里,本来看着景富裕就有些跃跃欲试,再吃了药,哪能忍得住。
两人跑到苞米仓后面就开始了,此时屋里发生了什么,这三人一概不知。
刘雅丽只是听命做事,不让景富裕得逞,让他跟狗就行,刘雅丽当然想不到屋里和穆清荣在一起的男人,会是她魂牵梦绕的文博儒。
可怜的景富裕瘫倒在地快一个小时,刘雅丽才满足地放过朱勇贵,让他赶紧把景富裕弄进屋,一顿扒光塞进穆清荣被窝。
屋子太黑,再加上怕吵醒穆清荣,塞进去就跑了,自然没看到穆清荣的春光。
郭良听他说完,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心里爆粗口,妈的牛逼,玩的真花花!
就凭这一条,朱勇贵也能蹲个几年,郭良合上本子,“我会如实交给法院,应该能量刑。”
其实心里在说,一帮臭不要脸的玩意儿,在监狱里好好享受吧。
吩咐警员把三人送去看守所,天都快亮了。
景岚在空间一顿忙活后,看时间差不多了,“君若溪,昨晚是从院子进来的,趁他们没起来,早点出去。”
说完话自己先出去了,君若溪满脸苦涩,妈妈都不搭理她了,也不能跟姥姥说,这该怎么办才好?
愣神功夫,景岚一把将她拽出空间,然后自顾自去了孵蛋机那屋。
穆清荣听到开门的声音,睁眼一看是景岚,“你咋从外面回来了?”
“哦,昨晚从院子进去的。”
“若溪呢,还在空间?”
君若溪轻轻推开门,声音跟个小猫似的,“姥姥,我在这。”
穆清荣感觉不对劲儿,这孩子说话咋瓮声瓮气的,好像哭过一样。
“若溪,你咋啦,是不是妈妈欺负你了,告诉姥姥,我帮你收拾她。”
君若溪哪敢说,立马挤出一丝微笑,“没有,我是没睡醒,还有点困。”
穆清荣看看钟才五点多,怪不得这样呢,“上炕再睡一会儿,我起来做早饭,吃完饭去店里。”
“妈,我送你去空间做,做好端出来。”
景岚带穆清荣进了空间,看串都穿好了,便赶紧做早饭。
和面烙葱油饼,熬点小米粥,煎了五个蛋,又拌了两盘小菜,就到六点多了。
两人将早饭端出空间,文博儒也起来了,把被褥叠好放到炕柜上,下地伸了个懒腰。
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这是他十几年来睡得最舒服的一次,以往醒来都是因为头痛,哪有一觉自然醒,还浑身清爽。
他推开门走进厨房,“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您还会做饭呀,那以后家里的饭你来做吧。”
景岚边打趣文博儒,边看她妈脸色。
穆清荣没有任何表情,平淡说道,“洗漱吃早饭吧。”
她进屋放炕桌,把早饭摆了上去。
文博儒赶紧去院里洗漱,隔壁何美玉一眼瞧见高大俊朗的男人,眼珠子都快粘到他身上。
扒着墙头大咧咧说,“呦,你是他们家啥亲戚,咋没见过你呢?”
还没等文博儒说话,穆清荣拿着小棍敲着墙头,“脸不洗头不梳,一大早扒墙头犯花痴,你恶不恶心人。”
文博儒一听这是冲他来的,急忙倒掉盆里的水,赶忙进屋,本来云舒就冷冷拒绝他了,再跑来个花痴坏他的事,那可不行。
何美玉撇撇嘴,“咋,这是明目张胆往家带男人?景富裕虽那方面不行,好歹是孩子的爸,大姐不是我说你,咋能干这伤风败俗的事呢?”
穆清荣冷哼一声,“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睁开眼睛看清楚了。”
穆清荣从兜里掏出离婚证,“我和他己经离婚了,带谁回来是我的自由,关你屁事,滚蛋!”
“哎呦我的老天爷,为了那个事竟不要孩子亲爸,这也太不要脸了…”
文博儒听不下去了,从屋里走出来,“我是俩孩子的亲生父亲,有事冲我来,再让我听见一句有辱清荣的话,我让你永远闭嘴。”
何美玉二皮脸惯了,哪会被这话吓到,“我滴妈呀婚内出轨,奸夫逼着原配丈夫离婚,这还有天理吗?”
穆清荣瞪了文博儒一眼,“闭嘴,进屋吃饭吧。”
穆清荣拎着棍子,扶着墙头一跃而起,跳到何美玉家院子。
扬起棍子就往何美玉身上抽,何美玉被打得嗷嗷首叫,她家爷们跑出来拉架,穆清荣的武功不是白练的,一脚踹过去,首接把一个大老爷们踹了个大马哈。
景岚和君若溪听到打架的声音,赶紧跑去何美玉家,也参与进去。
何美玉的女儿看父母被压着打,赶紧跑去找大姨,何美香来了后,终于拉开几人。
然后文博儒就经历了三堂会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