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自那日与官太太定下疗病之事后,这陈氏医馆便热闹非凡起来。老中医陈渊看着梁川,心中满是期待与探究,他倒真想知道这个初来乍到的年轻人究竟能做出什么名堂。
几日过后,官太太再次携着夫人前来。她今日的模样看着比来时更加傲慢,身后一众丫鬟婆子簇拥着。她一进门便高声道:“陈先生,还有这位小郎君,今日可得把我家夫人的病给治好。莫要再拿些没用的药材来糊弄人。”
梁川却也不恼,笑着说道:“太太放心,这几日小可回去又仔细钻研了一番,定是有法子的。”说着便和陈渊一同前去为官太太夫人把脉。
只见梁川搭着妇人的脉搏,片刻之后缓缓松开手,说道:“太太,这夫人病根确实在难产之后落下的气血不畅。但如今这病症己深入肌理,需要慢慢调理。我这几日想到了一个新方子,除了之前的药材,在药服法上还需稍作调整。”
官太太冷哼一声:“你这毛头小子,之前的方子尚未见到成效,如今又改个法子,岂不是在拿我夫人的身子当试验品?”梁川赶忙解释道:“太太此言差矣,这病本就不是一朝一夕能治好的,之前的方子虽未能彻底治愈,但也是有成效的,只是尚未达到根治的目的。这一调整,想必会事半功倍。”
那官夫人却虚弱地说道:“太太,我看这小郎君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若一首这般耽搁下去,怕是这病就更难治了。”官太太不情愿地说道:“那便依你说的试试。”梁川心中一喜,连忙吩咐伙计按新的方子和服法去做药。
就在这时,医馆的门再次被撞开,一个穿着华丽却满脸怒容的男子走了进来。他大步走到官太太面前,“太太,您怎么在这儿?我听说了这里有个什么小郎君要给夫人治病,您可千万别被那些骗子给骗了。”
这男子乃是京城中另一位达官之子的伴读,名叫赵启。他本就跟官太太家有着些许利益关联,自是想在这件事情上掺一脚,好显示自己在官太太身边的作用,顺便打压竞争对手。
官太太看了他一眼,说道:“赵公子,您是何意?我这是在给我夫人看病,又没要你操心。”赵启冷笑一声:“太太,我今日听说那陈氏医馆本就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医术,什么旁门左道。这小郎君更是不知天高地厚,你若信了他的,到是候夫人的病更加严重可如何是好?”
梁川走上前一步,平静地看着赵启说道:“这位公子,我虽医术与其他人不同,但我这医术确实救了不少人。至于你说的旁门左道,不过是你们这些守旧之人不懂罢了。”赵启被梁川顶得一愣,随即恼羞成怒:“你这毛头小子,竟敢如此跟我说话,今日我便让你在这京城待不下去。”
说罢,赵启便指挥着身后的几个打手朝着梁川扑了过去。梁川见状,身形一闪,躲开了一人的攻击。他可不想在这医馆里大打出手,毕竟这里还有病人。但那几个打手却不依不饶,不断朝着梁川攻来。
梁川无奈之下,只能使出他在山里学的防身功夫。只见他脚步轻盈地在打手之间穿梭,时不时地出些小招,把打手们弄得团团转。不一会儿,几个打手就累得气喘吁吁。
陈渊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他说道:“这是做什么?这里是医馆,是要治病救人的地方,你们在这里打闹成何体统。”赵启却说道:“陈先生,这小子在这里信口雌黄,还说能治病,我看他就是个骗子。”
梁川一边应对打手,一边说道:“赵公子,你若不信我的医术,待我这治好夫人的病,你可来亲自验证。若是我治不好,你再处置我也不迟。”官太太听了,对着赵启说道:“赵公子,我看这小郎君也不想在这里闹事,你且让他试试吧。我这夫人的病现在也等不得了。”
赵启见官太太都这么说了,只能冷哼一声,示意打手们退下。梁川这才松了口气,继续给夫人治病。他按照调整后的方案,谨慎地为夫人配药煎药。
经过几日的调理,官太太夫人的病有了明显的改善。官太太喜出望外,对梁川赞不绝口:“小郎君真是有本事啊,之前是我小瞧你了。”梁川谦虚地说道:“这都是陈先生教导的结果。”这一来,梁川在京城医界的名声算是打响了,但他心中清楚,这才仅仅是个开始,在这京城之中,还有更多的挑战和机遇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