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缓缓的游动着,不过一会儿就靠岸了。
这何涧有时候还挺靠谱,几分钟就让船靠岸了,有做船夫的天资。*何涧:吐血!*蘭褚走了出来,她刚下船香瓜糖果就拥了上来,香瓜更是一把包住蘭褚。
“小姐,你知不知到你突然跳下水去救人,吓死我了,又那么就不回来,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唔唔唔……”
说着说着就哭了,还把鼻涕眼泪抹到蘭褚的身上,真是贴身啊~“哎!哎!哎!我说你能不能别抱这么紧,还有我拜托你别把你的鼻涕眼泪抹到我身上好吗?!”蘭褚面对突如其来是情况有些措不及手。
香瓜意识到自己失礼了,赶紧从蘭褚身上撤开,注意到蘭褚衣上那块深色的布料,有些尴尬她掏出手绢非常贴心的擦了擦,然而对蘭褚而言好像跟贴身了呢!
蘭褚无奈只能抖了抖肩膀,好让布料不要那么贴……身。
……
秦蓦也从船上下来,何涧随后刚好目睹了这一切。他忍不住小声嘀咕:“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很不幸这写话让当事人听到了。
“你说什么?在说一次!”
香瓜上去就把何涧拽下来,提着他的衣领一幅女霸王的姿势。蘭褚以手掩面,不愿意看到接下来的事情,太血腥了。
“唉?怎么是你?”
“怎么是你?”
香瓜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他,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何涧也没想到会遇上香瓜,难怪他怎么一直觉得那悍妇眼熟,原来是这样。
蘭褚没有听到所想象的哀嚎声,反而是疑问?!过去探了探情况。
“你们俩认识?”
香瓜将手中的何涧放下,只见何涧踉跄了一下很不幸的跌倒在地。*何涧:唔唔唔……他怎么这么苦命啊…*香瓜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算是认识,就是见过一面。”
看这小样儿,还不好意思,有苗条。八卦是女人的天性特别是蘭褚这种腐女级别的女人就更不用说了,她是不会放过身边任何一条……八卦!
“在哪里,什么时候?”
看到蘭褚如此着急,香瓜就更不好意思了。
“就是小姐出事的那天。”
“哦?”出事的那天?什么情况。
“那天表小姐邀您去南山寺拜佛,然后她就一个人先回来了,说您有别的朋友相邀过会儿就会回来,可是太阳都快下山了还没见您回来。姐姐怕您有危险就去禀报了夫人,夫人召集了所有家丁和护卫去找都找不到您,后来有一辆马车将您搭了回来当时您身上全都是血,架车之人就是这位小哥,车上还有位公子,当时天太黑公子又坐在车里奴婢也就没看清,夫人担心小姐就更没在意了,所以等夫人回过神来马车都已经走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醒来时手上会握着一块玉佩,不过好像她把那玉佩给扔了……
不过照这样看来她和秦蓦还真是有缘啊。
……
她走过去将地上的何涧温柔地扶起,向他大大的行了个礼,何涧受宠若惊,连连退步,等蘭褚起身……人已经在千里之外了……
“我去!我就想感谢你,你跑那么远干嘛!”蘭褚朝远方喊道。
何涧才不会相信,她会有这么好心?不将他打得半死就算不错了,“你的心意我心领了,行动上就免了吧。”
蘭褚想:其实我也没打算行动,你会不会想多了?嗨~她也懒得理他。
其实这件事情说到底还是最应该感谢秦蓦,如果不是他估计杨蘭褚都已经死了,那还有她的戏啊。所以,她要好好感谢他才行。
“秦公子多谢你当日出手相救,请受蘭褚一拜。”言罢就要向秦蓦下跪。
秦蓦将她扶住,语音淡淡夹着阳光的温暖:“杨姑娘客气了,在下当日救你不过是无意之举,怎受得起姑娘行此大礼呢。
倒是方才要不是姑娘相救,秦蓦怕早以成了这湖中之魅。”
杨潇本是个洒脱之人,平日里最受不了的就是你客套来他客套去的,麻烦!!现在是杨蘭褚也一样。
“既然秦公子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恩恩相抵扯平了,谁也不欠谁,如何?”
秦蓦微笑着点头“好。”
蘭褚觉得她们能在茫茫人海中相遇两次,而且还都是有救命的恩情,这缘分还真不是一般的深啊,这个朋友她要交!
“既然都扯平了那我们以后可否能成为好友?”
虽然她想交秦蓦这个朋友,那也得人家愿意才行啊,不然一个巴掌怎么拍得响呢。
“秦蓦荣幸至极。”
秦蓦的声音一直都是淡淡的暖暖的,根本听不出情绪,然而这次蘭褚确能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一丝喜悦。
蘭褚很开心“既然是朋友了,就别公子姑娘的叫了,直接唤名字如何?”
秦蓦缓缓点头。
得到秦蓦的同意蘭褚丢掉了所有礼仪,直接开启现代模式,她想一把揽住秦蓦的肩,但对于身高只有一米六的她好像有点办不到,这秦蓦好像有一米八,靠!小屁孩,才十几岁长那么高还让不让矮子活了!
她只能悻悻的将手收回。
……
糖果看了会儿天,见时候不早了便对蘭褚说道:“小姐,时候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蘭褚也觉得是该会去了,今天出来一趟能交个朋友也是值了。
“既然不早了那就回去吧,省得娘亲担心。
秦蓦那我就先回去了,等改天有时间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秦蓦笑了笑道:“那我便恭候尊架了。”
蘭褚拍了拍他的肩膀,上了马车,车轮滚动越行越远……
“公子,你说这杨姑娘会知道我们的住处吗?”
何涧不知何时出现在秦蓦的身边。
秦蓦无奈的摇头笑了笑,“还真是个大大咧咧的小迷糊。”
何涧觉得,他们家公子有问题,他好像对那杨家姑娘特别好,而且他今天被人又亲又抱又碰又拍地都没什么反应,这要是在平时估计那人早飞远了。
他总觉得公子好像看上了那悍妇,可是她们不是刚认识吗?难道是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也不像啊,公子又看不见,而且那悍妇也没对公子有想法啊,难道是他多虑了?
哎呀!不想了不想了只要是公子喜欢的他都会替公子弄来,只有别是那悍妇就好了。
……
命运的齿轮在转动着,千年的等待只为一世的相守,然而谁又能真正的了解过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