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又记我一岁

第19章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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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阎王又记我一岁
作者:
水西泠金
本章字数:
5894
更新时间:
2025-03-29

那边呢,林文牵制住了李政。

这边呢,萧时钦和毛砚之两人趁李政出门提亲,假装成合八字的先生上门算吉时。

两人穿的人模狗样的走到李宅门口。萧时钦走上前去,将拜帖送上。“我们是聚仙山道馆的,受李参谋长之托,来为李公子和林小姐合八字算吉时。”萧时钦说道。

门口的人接过拜帖,打开一看。忙将两人往内堂引。

“两位先生里面请,少爷去林府提亲了,您二位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府里的管家说着。

“好的,多谢!”萧时钦笑着回道。

“管家先生,我们能否在这府里转转,看看风水如何?”毛砚之问道。

“那是自然,二位请便!”因为两人拿的是聚仙山道观的拜帖,所以管家对他们很信任。

“你去哪弄得这个拜帖啊?这么厉害!”萧时钦有点惊讶。

“你忘了我姓什么了,我家是干什么的了?”毛砚之走在长廊里,萧时饮与他并排。

“哦,对哦!家传,正一派火居道士。”萧时饮突然反应过来。

毛砚之打量青砖影壁:"这宅子山势倒像湘西赶尸道的'回龙顾主',但大门外那条反弓路......"他忽然掏出罗盘,指针疯狂颤动,"煞气首冲二房!"

萧时钦突然踢开偏门旁的镇宅石狮:"看这里!"门缝渗出暗褐色痕迹,像是干涸的血渍。两人用匕首撬开青石板,露出半截生锈的铁皮箱——箱盖上赫然印着"滇越铁路局"字样。毛砚之咬破指尖画出血符:"天地玄宗,万炁本根!"铁门轰然洞开,浓雾中浮现九具浸泡在福尔马林中的尸体,胸口均刺着李政的核桃——正是他们初见时李政敲击的核桃。

"这是'阴兵借道'的活祭!"毛砚之突然抓住萧时钦手腕,"快看墙上的傩面!"原本镇压尸气的青铜面具竟裂开,露出内部精密的齿轮装置,齿轮上刻着"英军工务司"的编号。

萧时钦用青蒿喷雾溶解墙角的尸蜡,露出暗格:"这下面是......军火库?"暗格里堆满汉阳造步枪,每支枪管都裹着《天工开物》残页。

“这是要倒卖军火啊!”萧时钦惊讶的说道。

“声音小点!”毛砚之捂住萧时钦的嘴。

“赶紧出去,快!”毛砚之说着,拉着萧时钦往外走。

两人走出那个院子,走到一处水池边,恰好李政带人回来。

“少爷,您回来了!”管家的声音传来。

“这两位是……”李政看到毛砚之和萧时钦,看着管家问道。

“李公子好,我们是令尊指派来给您和林小姐合八字的先生,来自聚仙山道观。”毛砚之抢答道。

“哦,是嘛?”李政打量二人道。

“己经算好了,五日后,未时迎,酉时礼”毛砚之将八字贴和婚书递给了李政。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二位就先走了。”毛砚之萧时钦两人行礼道。

“走吧,多谢二位了,婚礼当天记得来喝一杯喜酒。”李政笑道。

“自然自然……那就先告辞了。”毛砚之回道。

两人走出李宅。

萧时钦拉着毛砚之的衣服,咬牙切齿的,我想弄他。这玩意配林文,简首了……要不是仗着一个好爹,他配吗?

两人走在街上,街上的小贩叫卖声不绝,一辆福特T型车碾过青石板路,引起了毛砚之的注意。

“诶,这是又来了什么官么?”毛砚之看着己经开远的车说道。

“可能是上面派来牵制李政的吧”萧时钦说道。

两人沿街往学堂的方向走。

走到学堂门口,就看到一群学生围着个人。

当毛砚之与萧时钦走进学堂时,苏闲正被学生团团围住。她举起手中的《云笈七签》批注本,袖口滑落的怀表链应声而鸣——表盘玻璃映出李宅屋顶的八卦镜,正将午后的阳光折射成一道光刃,精准切断她发间银杏簪的银链。

“苏先生又在讲《墨子·备城门》?”为首的女学生指着她衣襟的显微镜切片,“您这‘城门’绣得比化学方程式还精密!”

苏闲轻笑,钥匙环上的乾隆通宝突然弹射而出,在空中拼成北斗七星阵:“诸位且看——这七枚铜钱,可比李参谋长的西洋钟表更懂‘时移势易’之道。”

苏闲身着阴丹士林布长衫,领口缀着铜制盘扣,袖口用墨线绣着《诗经》里的“七月流火”西字。下摆裁成齐膝短款,露出半截月白色绸裤,裤脚绑着靛蓝布条防滑。腰间悬一银铃,钥匙环上串着三颗不同年份的乾隆通宝——正是林文所赠。

“苏闲,你回来了啊!”萧时钦跟在讲课的苏闲打了个招呼。

“好了各位,今天先说到这里,下次我们再说。”苏闲与学生们说道。

“再不回来,媳妇都要被人抢走了!”苏闲调侃道。

“媳妇!?”萧时钦有点懵。

“诶,你傻呀!”毛砚之拿着手里的书敲了一下萧时钦的肩膀。

“你说,林文?”萧时钦更懵了。

“嗯……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苏闲看着一脸懵的萧时钦。

“你们俩都是女的啊?”萧时钦有点傻了。

这信息量太大了啊!

“对呀,那咋了?”苏闲看着萧时钦。

“好了好了,你就别逗他了”毛砚之对苏闲说。

“我跟你说,那个李政恶心死了,说的话真的很烂!”萧时钦对苏闲说道。

“自然会有收拾他的一天!”苏闲说道。

“好了,不说了,我要去林府一趟。”苏闲说着起身就回校工宿舍。

正值梅雨季,昆明城东的青石巷飘着冷雨。苏闲撑着油纸伞走出学堂,发间银杏簪的银链突然断裂——正是林文去年赠她的定情信物。她弯腰拾起时,一把油纸伞斜斜罩下,将她困在青砖墙与某人胸膛之间。

"苏先生又在研究《云笈七签》的阵法?"林文的声音带着雨雾的潮气,"今早我在青云楼看到半阙《墨子》批注,笔迹倒是与苏先生袖口的显微镜切片很搭。"

苏闲后退半步,后背撞上湿漉漉的墙面。林文的手指从她衣襟滑入,指尖捻着半片干枯的月见草:"昨夜是谁悄悄的潜在我家房边,还用青鸟传信——"

"林文!"苏闲突然捂住她即将出口的话,"你跟踪我?"

林文却顺势咬破她指尖:"嘘——听这雨声,像不像西厢里的调儿?"

两人转入同春茶楼,林文拿掉头上的帽子:"苏先生,这一去可真太久了,好多精彩的都错过了!"

苏闲掸去长衫上的茶渍:"林小姐倒是闲,连我批注本的墨迹成分都分析得出来?"她突然甩出三枚铜钱钉在八仙桌角,铜钱孔洞拼成北斗七星阵,"今夜离卦生变,坎水倒流——您车上的法国防锈油,怕是要变成土匪的引火物咯。"

林文瞳孔骤缩,猛然抓住苏闲手腕:"你以为我不知道?我都研究好久了,你再不来,我可是要和李政玉石俱焚了!"她扯开衣领,锁骨处露出半块烧焦的桃木牌——正是苏闲送她的,上面画的是青丘术法。

两人走出春茶楼。

“好了好了,我错了嘛,是我来晚了,林小姐~”苏闲拉着她的手。

天空下起了雨,滴答滴答……

林文有点不开心……甩开了苏闲的手。

雨势转急,两人冲进废弃的皂荚巷。林文突然扯下领口徽章:"看清楚!我是国安林文,我更是……!"

“更是什么……”苏闲看着眼前的姑娘……

“我更是你的妻子。”林文很委屈。

苏闲盯着他腰间暗袋露出的半张照片——幼年时的林文与自己在腾冲道观前合影,背景是碗窑青石牌坊。

"当年你带我逃出火场,用的是腾冲火山石画的阵法......"林文喉结滚动,"当年的邻居都不在了,只有我活下来了,苏老师,你说为什么啊!"

苏闲突然扯开道袍,后背布满铜矿爆炸留下的焦痕:"因为那些人里,有我全家二十三口!"她甩出罗盘残片,紧紧看着林文,"当时势单力薄,救不了那么多人,你是唯一的幸存者....."

林文突然吻住她:"要么让我用余生还债。"她后背的焦痕与苏闲的伤口贴在一起,"从腾冲到昆明,你的每道伤口都刻在我命盘上。"

苏闲看着眼前的人,心里满是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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