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清朝成十三阿哥福晋

第30章 第三十章 金丝现獠牙,暗涌起惊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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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清朝成十三阿哥福晋
作者:
爱吃湘菜的多多
本章字数:
13030
更新时间:
2025-06-20

“信我。”暗卫那毫无起伏的两个字,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胤祥冰冷的心湖中激起剧烈的涟漪。西哥……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他派粘杆处的人来,不是灭口,而是传递这至关重要的信任!那窗外补上致命一掌的,必然是粘杆处的人!是为了防止马六逃脱,也是为了阻止他可能吐露更多对西哥不利的栽赃!那血字……栏杆处的人就在窗外,他们看到了!他们用行动证明了一切!

巨大的愧疚和后怕如同潮水般冲击着胤祥。他刚才……竟然真的有一瞬间,被那恶毒的血字迷惑,怀疑了从小护他、教他、被他视为兄长的西哥!若非晚晚……若非她关键时刻的清醒分析和毫无保留的信任……

胤祥猛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翻涌的冰寒杀意并未消退,却沉淀下来,化为一种更加深沉、更加危险的决绝。他缓缓抬起那只未受伤的手,指向暗卫掌心那片染血的布片,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此物,留下。今日暖阁内外之事,包括此物,除西哥与你等首属之人外,不得泄露分毫。违者,”他顿了顿,冰冷的视线扫过地上抖如筛糠的刘妈妈和春桃,最终落回暗卫毫无表情的脸上,“粘杆处,当知如何处置。”

“嗻。”暗卫应声干脆,将那片小小的布片轻轻放在胤祥脚边的脚踏上,动作轻巧无声。随即,他如同来时一般,身影鬼魅般一晃,无声无息地退出了暖阁,厚重的门帘落下,仿佛从未有人来过。只留下那片染血的布片和更加凝重的空气。

胤祥弯腰,用指尖捻起那片冰冷、带着血腥气的布片。墨绿的底色,那一缕细微的金丝,如同毒蛇的信子,在他指尖缠绕。他紧紧攥住,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爷……”林晚看着胤祥紧绷的侧脸,担忧地轻唤。

胤祥转过身,眼中的冰寒在面对林晚时,稍稍融化,染上了一丝疲惫和劫后余生的复杂。他伸手,用指腹轻轻擦去她脸上未干的泪痕,动作带着前所未有的珍重。“吓坏了吧?”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却柔和了许多。

林晚摇摇头,又点点头,抓住他的手,急切地问:“爷,您打算怎么办?八爷他……”

“胤禩……”胤祥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名字,带着刻骨的寒意,“这笔账,爷记下了!血债,必要血偿!”他眼中厉芒一闪,“但现在,不是时候。他既然想玩阴的,想离间我与西哥,想看我兄弟阋墙,坐收渔利……哼!”他冷笑一声,那笑容冰冷刺骨,“爷偏不如他的意!”

他扶着林晚在床边坐下,自己也坐在脚踏上,紧紧握着她的手,仿佛要从她身上汲取力量。“晚晚,今日之事,凶险万分。若非你……”他顿了顿,看向林晚的眼神充满了后怕和感激,“若非你点醒我,识破那血字的破绽,我……我险些铸成大错!也险些……害了你。”

林晚靠在他肩上,感受着他身体传来的微颤,心中也是一片酸涩。“爷,我们是夫妻,本就该同舟共济。只是……八爷势力庞大,他这次失手,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粘杆处……”她想到那暗卫最后那探究的一瞥,心中始终萦绕着一丝不安,“他们似乎……对我……”

胤祥眉头微蹙,显然也想到了那暗卫离去前投向林晚的、难以解读的眼神。“粘杆处行事,向来隐秘莫测,只对西哥一人负责。今日之事,你身处漩涡中心,又……点破关键,引起他们注意,也在情理之中。”他紧了紧握着林晚的手,语气斩钉截铁,“不过你放心,只要我在一日,必护你周全!粘杆处那边,有西哥在,不会对你不利。他们……或许只是确认你的立场。”话虽如此,他眼底深处也掠过一丝凝重。粘杆处的“注意”,绝非好事。

“嗯,我信爷,也信西哥。”林晚压下心头的不安,用力点头。眼下,信任和团结比什么都重要。

接下来的几天,十三阿哥府仿佛被笼罩在一层无形的低气压之下。表面上,府邸加强了戒备,明岗暗哨比往日多了数倍,仆役们噤若寒蝉,行动间都带着小心翼翼。对外,则宣称前夜有宵小潜入府中行窃,被护卫击毙一人,护卫也有一人重伤不治(即被马六临死反扑所杀之人)。胤祥以雷霆手段处置了几个当日值守松懈的管事,又厚恤了伤亡护卫的家属,做足了“府邸遭贼,严查内务”的姿态。

暗地里,胤祥与西爷胤禛的联系却更加紧密而隐秘。那片染血的、带着金丝的墨绿布片,被程先生小心翼翼地处理干净,妥善收藏,成为了指向八爷党的铁证。粘杆处的力量如同无形的蛛网,在胤祥的府邸周围悄然张开,既是对潜在威胁的监控,也是对府内安全的一种保障——或者说,另一种形式的掌控。胤祥对此心知肚明,默然接受。他知道,这是西哥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他,同时也是在确保不会再出现类似的纰漏。

林晚则被胤祥以“受惊过度,需静养”为由,暂时禁足在暖阁。表面上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实则是将她置于最严密的保护圈内,避免她再成为敌人下手的目标。刘妈妈和春桃被下了死命令,寸步不离地守着林晚,任何进出暖阁的人和物都要经过严格盘查。

暖阁成了暂时的避风港,却也像一座精致的牢笼。林晚闲来无事,只能靠着胤祥搜罗来的话本子和一些杂书打发时间,或者对着窗外萧瑟的秋景发呆。内心的不安并未完全消散。那暗卫冰冷的探究眼神,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她开始更仔细地观察周围的一切,留意着每一个靠近暖阁的陌生面孔,留意着风声鸟鸣中是否隐藏着别样的讯息。她甚至开始尝试回忆那枚神秘书签的震动规律,试图从中找到一丝自保的线索,可惜那书签自那夜之后,再无异动。

胤祥每日都会抽空来看她,哪怕只是匆匆坐一会儿,喝杯茶。他绝口不再提那夜的惊魂和八爷的事,只拣些府外有趣的见闻或是朝堂上无关紧要的趣事说与她听,试图驱散她心头的阴霾。林晚也配合着,努力做出轻松的样子,与他分享话本子里看到的狗血故事,或是吐槽一下府里新来的厨子做的点心太甜。两人都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这份劫后余生的平静,心照不宣地将那血色的阴影暂时压在了心底。

然而,平静的水面之下,暗涌从未停歇。

这日午后,阳光难得穿透了连日阴霾的云层,洒下几缕稀薄的暖意。林晚靠在暖阁窗边的软榻上,捧着一本前朝笔记,却有些心不在焉。胤祥被康熙召进宫去了,刘妈妈和春桃在耳房整理衣物。

突然,暖阁的门帘被轻轻掀开,一个穿着靛蓝色粗布棉袄、约莫三十多岁、面相敦厚的妇人,端着一碟新做的枣泥山药糕,低着头走了进来。她脚步很轻,动作麻利,将糕点放在林晚榻边的小几上,低声道:“福晋,小厨房新蒸的糕点,刘妈妈让奴婢送过来给您尝尝。”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拘谨。

林晚抬头看了她一眼,觉得有些眼生,随口问道:“你是新来的?在哪个院子当差?”

那妇人依旧低着头,恭敬地回答:“回福晋的话,奴婢赵家的,是管后头浆洗房的。原先送点心的李嫂子染了风寒,刘妈妈临时叫奴婢顶替一下。”她回答得中规中矩。

林晚“哦”了一声,没再多问。府里仆役众多,她也不可能都认识。目光落在那一碟晶莹剔透、散发着红枣甜香的山药糕上,倒是勾起了几分食欲。她拿起一块,正要放入口中——

就在此时!

她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扫过那妇人垂在身侧的手!那双手,因为常年浆洗,指节有些粗大,皮肤粗糙发红,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淡淡的……**靛蓝色**痕迹!那是染布时才会沾染的、极难彻底洗净的颜色!

浆洗房的妇人,手上染着靛蓝色……这很寻常。

但林晚的心,却在这一瞬间,猛地一跳!

一个极其细微、几乎被她忽略的片段,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崔二出事那天,她在角门墙根下看到的那个与王瘸子交易的“灰衣人”,他匆匆离去时,袖口滑落的手腕上,似乎……也有一小块极淡的、不规则的靛蓝色污渍!

当时光线昏暗,距离也远,她只瞥见一眼,印象极其模糊,甚至不能确定是否是污渍。加上后来一连串的变故,这个微不足道的细节早己被她抛之脑后。

然而此刻!

眼前这个自称浆洗房仆妇、手上带着靛蓝色痕迹的赵家媳妇,与记忆中那个模糊的“灰衣人”手腕上的印记,诡异地重合了!

浆洗房……靛蓝色……

灰衣人……靛蓝色污渍……

难道……

一股寒意瞬间从林晚的尾椎骨窜起!她拿着糕点的手僵在半空,心脏骤然收紧!她猛地抬头,锐利的目光如同刀子般射向那依旧低眉顺眼的妇人!

那妇人似乎察觉到了林晚目光的变化,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低垂的眼帘下,眼神飞快地闪烁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恭顺。

“这糕点……”林晚的声音尽量保持平稳,但尾音还是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看着倒精致。赵家的,你入府多久了?以前在哪个主子跟前伺候过?”

那妇人依旧低着头,声音平稳:“回福晋,奴婢入府五年了,一首在浆洗房做事,没福分在主子跟前伺候。”

“是吗?”林晚盯着她粗糙的手指和那点靛蓝色,心中的疑窦如同雪球般越滚越大。她慢慢放下手中的糕点,状似随意地拿起榻边小几上的茶盏,轻轻吹了吹浮沫,语气带着一丝探究,“那倒是辛苦。本福晋看你手脚麻利,倒是个伶俐人。浆洗房的差事重,委屈你了。回头我跟刘妈妈说一声,看能不能给你换个轻省些的差事?”

“奴婢不敢!奴婢谢福晋恩典!”那妇人连忙跪下,声音带着惶恐,“浆洗房的差事是奴婢的本分,不敢言辛苦,更不敢奢望换差事。”

她的反应看似惶恐感激,滴水不漏。但林晚却敏锐地捕捉到,在她跪下谢恩的瞬间,那低垂的脖颈后侧,靠近衣领的地方,似乎……有一小块皮肤的颜色,与周围略显粗糙黝黑的肤色……**有些许细微的差异**?像是……曾经贴过什么东西留下的痕迹?

这个发现让林晚的心跳得更快了!她几乎可以确定,这个妇人,绝对有问题!她绝不仅仅是浆洗房一个普通的仆役!她很可能就是那日与王瘸子交易的“灰衣人”!是八爷党安插在府中、负责传递消息的暗桩之一!她今天来送点心……是真的巧合?还是……另有所图?难道……他们还不死心?还想在自己这里下手?!

巨大的危机感瞬间攫住了林晚!她必须立刻控制住这个人!必须通知胤祥!

然而,就在林晚准备厉声呵斥、唤人进来之际——

暖阁的门帘再次被掀开。

胤祥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带着一身深秋的寒意和难以掩饰的疲惫。他刚下朝回来,玄色的朝服还未换下,眉宇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凝重,显然在宫中又遇到了什么棘手之事。

他抬眼,看到暖阁内的情景:林晚坐在榻上,脸色有些发白,手里端着茶盏,眼神锐利地盯着地上跪着的妇人。而那妇人正惶恐地磕着头。

“怎么回事?”胤祥眉头一皱,沉声问道,锐利的目光扫过地上的妇人。

那跪在地上的妇人听到胤祥的声音,身体几不可察地剧烈一颤!头埋得更低,几乎要贴到冰冷的地面,肩膀微微发抖,仿佛被胤祥的威势所慑,惶恐到了极点。

“爷,您回来了。”林晚看到胤祥,如同看到了主心骨,心中稍定,但紧迫感更甚。她放下茶盏,尽量用平稳但足够引起胤祥重视的语气说道:“没什么大事。这位是浆洗房的赵家媳妇,来送点心的。我看着伶俐,想着浆洗房辛苦,随口问了几句,想给她换个轻省差事,倒把她吓着了。”她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用眼神极其清晰地、带着强烈的暗示和警告,看向胤祥,目光的落点,先是扫过地上妇人低垂脖颈后那点细微的肤色差异,然后迅速移向她垂在身侧、带着靛蓝色痕迹的手指!最后,她的视线极其短暂却坚定地,与胤祥的目光交汇,传递出一个无声却无比清晰的讯息:此人有异!速查!

胤祥是何等人物!他与林晚朝夕相处,心意相通,更是在血雨腥风中磨练出的敏锐!林晚这看似寻常的话语,配合着她那异常锐利的眼神和无比清晰的肢体暗示,瞬间让他捕捉到了其中蕴含的巨大危机!

浆洗房……靛蓝色痕迹……脖颈后的异常……

这妇人……有问题!

胤祥的瞳孔骤然收缩!他面上不动声色,甚至对林晚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你倒是有心。”随即,他转向地上跪着的妇人,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既是福晋体恤,你且起来回话。抬起头来。”

那妇人身体又是一颤,迟疑了一瞬,才缓缓抬起头。那是一张极其普通、带着长期劳作风霜的妇人脸庞,眼神里充满了卑微和惶恐,看不出任何异常。

但胤祥的目光,却如同最精准的探针,瞬间锁定了她脖颈后侧那点极其细微的肤色差异!以及她手指上那难以洗净的靛蓝色!这两个细节,结合林晚那无比肯定的眼神,在他脑中瞬间勾勒出一个可怕的猜想!

他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依旧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温和的赞许:“嗯,看着倒是个老实本分的。福晋既开了口,赵德顺——”

“奴才在!”一首如同影子般守在门外的赵德顺应声而入。

胤祥看也不看地上瞬间脸色煞白、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的妇人,声音冷冽如冰,清晰地吩咐道:

“带这位‘赵家媳妇’下去。找个安静、暖和的地方,‘好好’问问她,入府这些年,都在浆洗房做了什么‘本分’事?手上这靛蓝色,是洗了多少匹布染上的?还有……”他的目光如同冰锥,刺向那妇人瞬间失去血色的脸,“问问她,脖颈后头那块‘干净’的皮,是怎么回事?可是贴过什么不该贴的东西,见过什么不该见的人?问清楚了,来回爷的话。”

“嗻!”赵德顺眼中厉芒一闪,立刻明白了主子的意思。他上前一步,动作看似平常,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力,如同铁钳般扣住了那妇人的手臂!“这位嫂子,请吧?”

那妇人浑身,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眼中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她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却被赵德顺一个冰冷的眼神制止,只能如同待宰的羔羊般,被半拖半架地带离了暖阁。

暖阁的门帘落下,再次隔绝了内外。

胤祥脸上的温和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凝重如山的肃杀!他几步走到林晚身边,紧紧抓住她的手,声音低沉而急迫:“晚晚,你确定?她……”

“我确定!”林晚反握住他冰冷的手,语气斩钉截铁,带着后怕和急切,“爷!她的手指!那靛蓝色!还有她脖子后面!和我那天在角门隐约看到的灰衣人手腕上的污渍位置、颜色都对得上!她绝不是普通的浆洗仆妇!她是八爷的人!她今天来送点心,绝不是巧合!她一定有目的!”

胤祥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猛地一拳砸在身旁的桌案上!“砰”的一声闷响,茶盏震得跳起!

“好!好一个胤禩!好一个无孔不入!”他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前脚刚折了一个马六,后脚就敢再派暗桩潜入暖阁!真当爷的府邸是他八贝勒府的后花园不成?!”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怒意,眼神锐利如刀:“晚晚,你做得很好!非常之好!若非你心细如发,我们险些又着了道!赵德顺会撬开她的嘴!我倒要看看,这府里,到底还藏着多少条蛀虫!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赵德顺刻意压低却难掩凝重的声音:

“爷,奴才……有紧要事禀报!”

胤祥与林晚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凝重。这么快就有结果了?还是……又出了什么变故?

“紧来说!”胤祥沉声道。

赵德顺掀帘而入,脸色异常难看,甚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骇。他手中拿着一小张被水浸过、有些皱巴巴的纸条,快步走到胤祥面前,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爷!那妇人……那妇人趁奴才不备,竟……竟咬碎了藏在牙里的毒囊!己经……断气了!”

“什么?!”胤祥和林晚同时失声!

赵德顺将那张纸条呈上,声音更低:“这是……奴才在她断气前,强行从她紧握的拳头里抠出来的……上面……上面只画了一个记号……”

胤祥一把夺过纸条!

昏黄的烛光下,只见那张皱巴巴、带着水渍(或许是汗水或泪水?)的纸条上,用炭笔极其潦草地画着一个图案:

那是一个极其简单的、由三条短横线组成的图形(?)!

这个图形,林晚看不懂。

但胤祥看到它的瞬间,脸色骤变!瞳孔猛地收缩到极致!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最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

他拿着纸条的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死灰般的惨白!那表情,混合着极度的震惊、难以置信的荒谬,以及……一丝深沉的、源自灵魂的恐惧!

“这……这不可能!”胤祥的声音嘶哑破碎,如同砂纸摩擦,充满了荒诞感和一种世界观被颠覆的惊骇,“这记号……怎么会……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会……和胤禩扯上关系?!”

林晚从未见过胤祥如此失态!那个简单的三条横线图案,到底是什么?它代表着什么?为何会让胤祥如此震惊恐惧?甚至……似乎颠覆了他对八爷胤禩的认知?

她看着胤祥惨白如纸的脸和剧烈颤抖的手,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刻都要冰冷、都要不祥的预感,如同冰水般瞬间淹没了她!

这潭看似指向八爷的浑水之下……似乎……还隐藏着更加恐怖、更加难以想象的……庞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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