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听到有人喊“下雨了”,我上午又流泪了,是感动天了!我的泪如同雨水同时出现,我品过多少回了,只有我一哭就会下雨,我现在己经印证了过去10年来的经历,每每有泪就是老天要闹天儿了!上午去动迁办了,说说又流泪了,可是总说没有用不拿钱就不给房子,我现在真的有些灰心了。
找钢笔找了老半天,要是搁上往常我早就急得犯心病,就是急的惊一下就够瘦的,这次心没那么收紧头没有嗡嗡的,大脑也没有空白,反而是迅速的过了一下电影,反映一下昨天的情况,很清晰的我还是欠锻炼,还是经历太多了,心己麻木了,没感觉了,也不去想了……昨儿个去了一趟厂里原是满心欢喜的,这下可以多要些钱了,最起码也可以舒缓一下心情,心里心情自从来到这个住所就没有舒心过,唉,又一下的失望,我的心哇,拔凉拔凉的呀!周围的人热的喘气儿都出汗,我的心却如寒冬三月也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有前几回的买断人员,还有自己拿钱垫退休的都得给人家,可是我既没有享受4050又没有工作,怎么去交以后的养老保险呢?一想这些就心寒。
我去动迁办是4号那天,上午看到的是所有的资料很乱没人归拢,随意的堆放,我突然有个想法,想帮他们把这些资料归档,但这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够完成的,这是个工作量很大的一个活,我能不能坚持呢?我现在还是不能敢肯定。今天又去了趟办动迁办,唉,真是呀!我到处要饭吃,去那里厚脸皮要口饭吃,给干点活就给顿饭就行。嬉皮笑脸的一半真一半假的……到周西周五的时候开例会时再说吧,周六再去一趟看看如何吧,我现在只是想找个吃饭的地儿吧,悲哀!
今天大清早的都被一阵的嘈杂声叫醒,隔壁是个吸烟酗酒的能自立的残疾人,刚来的时候早上三西点钟就咳嗽开窗户往外吐,现在算是好些了,但也是做什么都是叮当三响一点儿也不注意,真是的,没办法,己经好多次的告诉他了,但还是没有改……。
昨天下午老太太(马姨家是我打小时工的雇主)家终于把所有的事情弄明白了,马姨就是肺癌了,己经是控制不住了,但是精神状态还是很好的(只要是缓过来)还真是挺佩服她的。她能有这种精神头,我有好几次想和她说不干了,但都没有说出来,我总是不忍心的就这么放下不干了,其实我早就想不干了,一个是没有下一个工作接着干,就是不忍心就这么走了,还是下决心找个合适的时机说了吧……
昨日在收拾房间时看书柜上的一本书引起我的兴趣,随手就拿了这本书《营口西大庙楹联集》是关于重建西大庙而征集的对联翻开看之与己有不舍之意,随即同马姨讨借一阅而快之。哈哈!看了几篇之后我也文言起来了!我在上学时就对文言文有种特别的独钟,不敢说精通,但对其文字的斟酌,会有一些理解。特别是诗词歌赋在以往的生活中偶也“诗兴大发”之时。把所有感觉感叹感想而赋诗一首。而后偶尔翻阅也颇为赏心和感悟。刚刚看到一则楹联是湖北省福田诗社丁安民的:
楼层一层两层三层 层层雕龙画凤。
经藏百卷千卷万卷 卷卷脱俗超凡。
我看过之后深有感触,突然联想到了用齿轮套用一副对联:
楼高三层五层六层 层层风调雨顺。
常居百户千户万户 户户国泰民安。
横批用红运百年,我准备今年过年的时候就写这幅对联,怎么样现学现用可谓活学活用了吧!边看边品,让我如临庙堂尘埃落定,心如止水。耳畔传统的音乐让我心静或开最近半月的思绪行为顿有误解。还是随缘吧,能得变得能住哪里就住哪里吧,不要强抑自己去舍脸讨要了,罢!罢!罢!面对现实吧。
山门泰雅 慈云缭绕浮烟树。
寺庙重光 瑞气腾飞度众生。
又或是
山门太雅 慈云缭绕浮烟柳。
寺庙崇光 祥瑞升腾度众生。
刚刚读到:
天娘法雨慈云 滋众生万福。
净土金轮宝盖 保尘世长安。
这是营口任秉利写的有注说:佛经言论轮王中以金转王为最佳盛。《宋史》京邑崇虚观前有黄气,状如室盖。想起了多年前我不知为何去了多年没有去过西大庙,那天却骑车而行至西大庙原本晴空朗朗,无风无云。我行至天后像前,几米左右记不清了,但很近,突然从东而来的黄风席卷之前把我卷倒。当时只觉眼一迷随后消失,我当时还想别摔倒。但并不能自制,风中似有沙土望去如黄土色,狂风袭倦我至随由我而升空无踪散之。而后如常,我起身望西周,如同未见路人有惊异之色,也无人暇问。我觉得甚是奇怪,随后回家也就没有多想什么,但多年一首在我心里深感迷茫……今有释解略有所悟。不知是否因我把原家(小平房曾供奉过的家仙因一时有迷茫而拆了之)的丢了?还是因为我的心迷而为我卷净尘土皆抛向空中?更有是否知我命苦,身心疲惫,了解我的屈冤和怨恨,借东来之黄风呈于上天为我解谜?似何时我好像开始了彻悟……曾有的忘我又之回到我身……岂止现在,我还对那天记忆犹新。但是何年何月,却无从知晓:时间大概是2:00左右……。当时看似小的龙卷风一样……
今天看书读到:是奇女子化身 仗红灯破雾扶危 九域尊称妈祖。令众渔民顿首 效黄雀衔环抱德 千秋奉作海神。有注:《续齐谐记》杨宝年九岁,至华阴出北,见一黄雀为鸱枭所博,坠于树下。宝取归置箱中,食黄花百余日,毛羽成 乃飞去。其夜有黄衣童子向宝拜曰:“我西王母使者,君仁爱救拯,实感成济”以白环西杯为宝。
看到此处与梦境,我又想起6月份几号己不记得了,在沈阳肿瘤医院陪马姨住院,晚上我在别的病房空床上睡觉,就做了一个梦,真真儿的特别清楚:有一位面目不清声音慈爱而深远的人问我“你有何心愿”我只说“我愿所有人,心随所愿!”好像有很多人惊异的看着我……!我现在还清清楚楚的,我回答的时候心里坦荡荡的,特别特宽阔,好像真能撑船一样,我一点儿也没有添枝加叶。2010年7月10日16: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