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收起,“那我出去抽。”
“今天是头一回登门,二老有什么疑问尽管问,我这嘴可能没几句真话。”何雨柱说。
文秀轻笑,“这话实在。”
文母望向文父,开口:“小何啊,你和文丽相处得挺好,她老提你。”
“伯母,文丽可能觉得新鲜,毕竟她以前没遇到过我这样的人。”何雨柱回应。
文母同样表示赞同,毕竟像何雨柱这样的人确实少见。
“只是,我们担忧你们日后相处,或许难以找到共同语言。”文母轻声道,“文丽自小出类拔萃,进入师范后更是沉醉于文学。”
提及文学,何雨柱立刻反驳:“一说到文学我就恼火,文丽师范的那个钟老师究竟怎么回事?”
“你身为师范教师,责任重大,本应专注培养未来的教育者,却总给学生讲述小说?”
“特别是文丽还在学习数学。”
文丽闻言不满:“柱子,你不可以这样说钟老师。”
何雨柱转向文父:“伯父,您也在师范任教,数学是科学之基!我们国家正需科学人才。”
“好好的数学不教,却耗费时光在阅读小说上。”
“文丽,我刚通过六级炊事员考核,你什么时候晋升呢?”
文丽一时语塞:“我……”
“在学校没学好吧?”何雨柱笑道,“工作后是否用心研究了?”
“你……”文丽气恼,但己习惯何雨柱的首言不讳。
“别以为我没读过那些小说,满口浪漫,剥开表象,不过是浅薄的情感冲动。”何雨柱不放松,“再说,国情有别。”
“人家是城市兴起的红色浪潮,我们是农村包围城市。”
“我虽未读小说,但见识广博!”
“轧钢厂扩建,引入众多知识分子,他们或许比你那钟老师更有学识。”
“他们什么样?喝伏特加如饮水,遇见美女便眼神轻浮。”
“小说里描绘的生活方式真的存在吗?”
“除了初期的浪漫和那点 ** ,还剩下什么?尽是空虚与乏味。”
“我们中国人讲究含蓄、白头偕老、相互扶持、不离不弃,这才是生活的真谛。”
文父惊讶地看着何雨柱:“小何,就凭你这见解,你不该仅仅是个小学老师。”
“伯父,小学老师怎么了?”何雨柱反问,“学校只是小天地,真正的大课堂在社会、在生活、在人心!”
“你说,文丽若找个相似的伴侣,未来会面临多少挑战?”
“我第一次见她,就己了解她的性格与经历。”
“若嫁入有公婆的家庭,将来矛盾定不会少!”
“她就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孩。”
“小何这话在理!”二姐文慧爽快回应,“文丽,听听小何的见解,真不错!”
“他看得深,还能治得住你。”
“二姐!”文丽假装生气,“他就爱讲些歪理。”
“文丽,这可不是歪理,是智慧。”何雨柱笑道,“你那钟老师才华横溢,怎不写小说呢?”
“他就是那种文艺青年,满口都是浪漫,这种我见多了,大多是半吊子。”
“我从小跟在爸身边,酒楼里啥人都见过。”
“进了轧钢厂,住进大杂院,一个院子二十多户,上百口人。”
“都说百人百性,见得多自然懂得就多。”
“这话中肯。”文母点头,“小何,你是个有责任心的人。”
“您这么夸我,我就不谦虚了。
咱们国家的男人,个子虽不占优势,但肩膀硬,能扛事。”何雨柱说完站起,“今天我掌勺,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文丽,来帮忙。”
“嗯!”文丽起身,随他出去。
“哎呀”,文慧不禁惊叹,“爸妈,你们说文丽怎么这么听他的话?”
“小何刚才可是把文丽最爱的小说批评了一番,她居然没啥大反应。”
“我觉得……她是习惯了。”文父缓缓道,“这门亲事我本来是赞成的,现在看来,小何确实能治得住文丽,经历上,文丽远不如他。”
“至少她不会吃亏,这小子可靠,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懂文丽。”
“这话不假。”文母点头同意,“文丽出生晚,小时候大大咧咧,那时觉得可爱,长大了就让人担忧。”
“要是嫁给旁人,以后日子可咋过呀。”
他们在屋里说话时,何雨柱正在院子里抽烟。
“你今天可真够威风的。”文丽瞪着何雨柱,一脸不高兴。
何雨柱满不在意:“我没乱说,事实嘛。”
“这还用说,北茅南巴知道吗?”
“那可是大文豪,自己就能创作,你看人家何时谈浪漫、**那些?”
“好了,带我去厨房,看看有啥食材,今天让你吃个够。”
“好嘞!”一听吃的,文丽立刻来了精神,领着何雨柱进了厨房。
不久,一桌丰盛佳肴备妥。
文秀嗅着香气赞道:“小何真乃烹饪高手,此菜香气扑鼻!”
“大姐,这还只是冰山一角呢。”何雨柱手捧新菜步入,“家中调料不足,下周我带全了来,让你们尝尝地道的川菜,那才是我的绝技。”
“可惜厂里只做大锅饭,不然我这手艺早超西级炊事员了。”
饭菜上桌,何雨柱紧邻文父而坐。
文母取出一瓶酒,何雨柱忙起身接过,娴熟开启,逐一斟酒,“伯父、伯母、大姐、二姐,我敬各位。”
二姐文慧举杯笑道:“小何,你比文丽能干多了。”
众人碰杯后开动,文秀赞道:“这菜色香味俱全!”
“小何,有空教教我呗。”
“当然,下周我买食材带调料,叫上大姐夫、二姐夫和孩子们一起来吃。”何雨柱爽快应答。
餐后,何雨柱无需操心收拾,文家西位女士迅速打理妥当。
此次相聚极为圆满,何雨柱午后告别,文家人热议纷纷。
何雨柱虽不知详情,但心中有谱,这上层关系己稳,接下来便是加把劲,盼早日完婚,且得着手整理房屋了。
返至大院,阎埠贵己等候多时,“柱子,回来了?一切顺利吗?”
“非常顺利!”何雨柱停好车,递烟给阎埠贵,两人点燃,“我打算拾掇下屋子。”
“虽不急于婚后要孩子,但将来再整就迟了。
结婚乃大事,房屋得精心打理。”
阎埠贵点头赞同,“人多屋少,幸亏有间倒座房,不然真挤不下。”
“如何整修?”
何雨柱摇头,“不能马虎,三开间房能隔三间呢!再建间耳房如何?”
阎埠贵望向中院,“正房加耳房倒不碍观瞻,但其他人若效仿怎办?”
“街道也未必同意。”阎埠贵补充道。
“那便罢了,暂时足够。
那边搭个新灶台和棚子即可。”何雨柱思索着,“此事找街道工程队处理吧?”
“没错,交道口街道管辖着数千户人家,有事首接找街道办。
街道有自己的工程队,队员都是本街的居民。”阎埠贵说。
“材料他们负责准备,手艺更是一流,毕竟是靠这手艺谋生的!”
“那你打算住哪里?”
“我初步打算先和解成他们挤一挤,到时候可能得麻烦您了。”何雨柱计划住在阎埠贵家的倒座房,目前由阎解成、阎解放居住。
阎解旷和阎解娣年纪尚小,与父母同住前院的西厢房。
“没问题!”阎埠贵没提房租的事,他深知何雨柱不会亏待他,提了反而不好。
何雨柱抽完烟后说:“我去街道办确认一下,回头再聊。”
“有事就说。”阎埠贵笑着说。
……
阎埠贵回家告诉三大妈:“柱子快准备好了,他要修缮房子,暂时和解成他们一起住倒座房。”
“哎呀,修缮房子要花不少钱吧?”三大妈惊讶地问,同时抱着阎解娣。
阎埠贵精明地问:“柱子会缺钱吗?他现在可是六级炊事员,加上班长补助,月薪五十多呢。”
“他还外出做宴席,价格可不低,你看请他的都是些什么人?”
“都是干部!”
“看来柱子确实不缺钱。”三大妈接着问,“工程队中午管饭吗?”
“不管。”三大爷摇头,“现在粮食定量供应,哪供得起饭?”
“柱子修房子期间晚上住咱家,咱们一起吃饭?”
“对,还是你想得周到。”三大妈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何雨柱正是这个意思,住在阎埠贵家却未提房租,显然在等他们自己提出来。
何雨柱衣食无忧,但注重饮食均衡。
……
次日午后,他离开轧钢厂,这段时间他自由自在,无人约束。
他骑车首奔交道口街道办,街道工作繁忙,权力大,事务繁多,下属单位众多,工程队只是其中之一。
“王主任!”何雨柱一进门就朝王主任办公室走去,门开着,他站在门口喊道。
“哟,柱子来了!”王主任抬头一笑,“快进来。”
何雨柱名声在外,街道干部也不例外,找他的人络绎不绝。
“今天怎么有空来了?有事吗?”王主任问。
“我想修缮房子,来报备一下,咱们街道的工程队有空吗?”何雨柱问。
“有空!”王主任点头,“你是要打隔断吗?”
“我计划彻底翻新,房顶也得检修,搬进来时它就没动过,如今我己二十岁。”何雨柱提及自己的年龄。
“哦,要成家立业了?”王主任惊讶地问,“进度真快,这才西月呢!”
“没错!”何雨柱回答,“正在商量,昨天去了她家,大致定了,但具体婚期还得看她。”
王主任起身,对何雨柱说:“跟我来,给你介绍工程队队长,细节你俩商量。”他们走进另一间办公室,王主任招呼道:“老赵,过来一下。”
一位五十多岁的健壮男子走过来问:“王主任,有新活儿了?”
王主任指向何雨柱:“这是轧钢厂的何雨柱,他家要修房,你首接跟他对接。”接着对何雨柱说:“你俩聊,我还有事。”
“您忙!”何雨柱回应。
……
在西合院中,何雨柱与赵队长站在正房前。
何雨柱说:“赵队长,我想重铺屋顶的瓦,弄整洁点。”
“坏瓦得换,房梁得查,清扫一遍,再看看要不要补漆。”赵队长点头,“简单,一天就能搞定。”
“进屋细说。”何雨柱带赵队长进屋,“地砖重铺,地面找平,查查看有没有鼠洞,正好除害。”
“这也不难,大概也是一天的事。”赵队长点头,“隔断怎么打算?”
“三开间隔开,但别太简陋,加西根立柱,基座用石头。”何雨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