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海传:我穿成了狗剩

第37章赵方烬血条差点归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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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藏海传:我穿成了狗剩
作者:
水西泠金
本章字数:
4942
更新时间:
2025-07-08

赵方烬只知道自己好累,到底是晕了还是困了,不清楚。

在意识里,有人喊自己:“哥……”

好像是赵衡在叫。

然后就一下子好几个喊。

“先生”

“老赵……”

后面就是也听不到了。

第二天早上,赵衡,齐厌,张凛到战场上找他哥。

赵衡己经开始慌了。

“赵方烬,赵方烬,你在哪……”

一群当兵的看到他们三个。

以为是叛军准备拿下。

赵衡拿出大雍太医院令牌,当兵的才退下去。

然后汪钰就听到了营帐外边有人在吵。

汪钰走出去一看。

是赵衡,那个医术精湛的赵医士。

汪钰赶忙扶住赵衡

“赵医士……”

赵衡认不出来汪钰了。

赵衡只是拉着他

“帮我找找我哥,我哥叫赵方烬,他是大雍学宫祭酒,巡按御史……”

汪钰感觉稳住赵衡:“我知道……他在他在。”

汪钰半搀着赵衡跨进营帐时,张凛和齐厌己经先一步掀开了床帐。

赵衡的目光越过两人肩头,落在床榻上的瞬间,整个人像被钉住了似的——赵方烬面色苍白如纸,额角还缠着渗血的纱布,却闭着眼,呼吸均匀得像只是睡着了。

“哥……”

赵衡的声音突然轻得像叹息,先前的慌乱竟在这一眼里消散得干干净净。

他踉跄着扑到床边,手指颤抖着搭在赵方烬腕间,眼尾泛红,连睫毛都在抖。

齐厌站在床尾,紧绷的下颌线终于松了些,他抬手抹了把脸,粗声粗气地说:“总算找到了。”

张凛则背过身去,望着营帐外的晨光,喉结动了动,像是在吞咽什么。

汪钰盯着赵衡的背影,见他把脉的手指越攥越紧,指节发白,突然意识到不对——赵衡的肩膀开始轻轻发抖,紧接着,“咚”的一声,她整个人首挺挺往后倒去。

“赵医士!”汪钰和齐厌同时惊呼。

张凛闻声转身,眼疾手快地托住赵衡后腰,齐厌则一把扶住她胳膊,两人合力将他搀到椅子上。

赵衡的眼睛闭得死紧,额头全是冷汗,嘴唇微微发颤,却始终没发出声音。

“她……她没事吧?”汪钰凑过去,指尖试探着碰了碰赵衡的额头,凉得吓人。

张凛蹲下来,从怀里摸出个瓷瓶,倒出两颗药丸塞进赵衡嘴里,动作比平时粗鲁了许多:“累狠了,又绷着一股劲。他要是有事,我第一个不饶她。”

齐厌站在一旁,望着赵衡青白的脸色,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像砂纸:“昨晚她在战场上找了一夜,连我和张凛都劝不住。”

他转头看向汪钰,眼底是不加掩饰的疲惫,“汪钰,劳烦你帮着照看些,我去给他们熬点粥。”

汪钰这才注意到齐厌的模样:他浑身是血污的衣服还没换下,左手有道新添的伤口,结痂的血痕混着灰尘,看着触目惊心。这人分明是刚从战场上下来,连休整都没来得及。

“齐厌,辛苦你了。”汪钰轻声说。

齐厌愣了愣,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随即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不辛苦。只要先生没事,就都值了。”

营帐外传来脚步声,是齐厌去伙房的方向。

张凛坐在床边,盯着赵方烬的脸,突然骂道:“赵方烬呀赵方烬,下次再这么折腾,我真的不管你了。”

他的声音发颤,却又带着股狠劲,像是在说狠话,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汪钰望着这一幕,喉咙突然发紧。他想起赵衡刚才崩溃的模样,又看看床上的赵方烬,再瞧瞧齐厌和张凛疲惫却坚定的眼神,突然觉得,这营帐里的几个人,不愧是玩一起的。

三天后,赵方烬醒来。

赵方烬这三天是真好睡啊。

营帐内·晨光浸透宣纸

汪钰掀帘而入时,赵方烬正伏在案几上写得入神。

他披散着未束的长发,白色里衣的领口松松垮垮,露出锁骨处尚未愈合的伤口——那是三日前,跟他们火拼个,不小心被划了一刀。

案头的烛台还燃着残烛,与窗外透进来的晨光交织,将他消瘦的侧脸切成明暗两半。

“你疯了?”汪钰快步上前,一把抽走赵方烬手里的笔。

笔尖在宣纸上划出一道墨痕,像滴落在雪地里的血。“赵医士说你毒刚解,气血两虚,连下床都要缓着点。”

赵方烬被惊得一颤,抬头看见汪钰紧绷的下颌线,突然笑了:“我要是不写,等会儿又忘了。”

他的声音还带着病后的沙哑,却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屯田、移民、水利……这些事拖不得,西南刚平,正是要抓紧的时候。”

汪钰盯着他眼底的青黑,喉结动了动。他想起三日前赵方烬昏迷时,自己守在床边数着他的呼吸。

想起赵衡熬药时颤抖的手,想起张凛在营帐外的不安。

此刻这人却像根本没受过伤似的,又要一头扎进政务里。

“赵方烬。”他突然叫他的名字,声音放得很轻,“你敢死,我就敢把你写的这些全烧了。”

赵方烬愣了愣,望着汪钰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有他从未见过的狠戾——像从前在朝堂上算计政敌时的锋芒,却又多了些他读不懂的东西。

“汪钰……”他试探着开口。

“别拿你那套‘家国责任’来堵我。”

汪钰打断他,将宣纸叠好收进怀里,“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怕自己撑不住,才急着把所有事都安排好。”

他的手指抚过赵方烬锁骨处的伤口,“可你要是敢死,我拼了命也要把你从阎王殿拉回来,然后锁在我身边,让你跟我一辈子。”

赵方烬的喉结动了动。

什么鬼,这人怎么了……说啥胡话呢?

不是,他那看着乖巧的温雅书生汪钰呢?我不是送他学搞文官了么,怎么上阵杀敌了这是 ,我嘞个乖乖,永容王爷,你在干什么……

赵方烬对上汪钰的目光,

赵方烬内心:有点怕……

“好。”赵方烬轻声应道,“我不死。”

汪钰的手猛地攥紧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可赵方烬没躲,只是望着他,眼底是从未有过的认真:“但西南的事,我必须做。”

营帐外传来脚步声,是赵衡端着药碗进来。

他看见两人僵持的姿势,愣了愣,突然笑了:“汪钰呀,比我这大夫还让人操心。”

他将药碗搁在案几上,“哥,喝完药再写。汪钰,你也坐会儿,别总站着。”

汪钰松开手,看着赵方烬端起药碗一饮而尽。晨光里,他突然觉得,这个总在算计别人的自己,此刻竟像个守着糖罐的孩子——怕他太甜,又怕他不甜。

“我陪你。”他坐下来,从怀里掏出宣纸,“写完屯田的事,再说说移民的具体法子。”

赵方烬望着他,突然笑了。那笑容里有劫后余生的释然,也有对未来的笃定:“好,我们一起。”

赵方烬真的不清楚,汪钰这是怎么了……

但顺着来,总是没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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