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给定位,重生的我征服了全球

第173章 匿名信里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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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系统给定位,重生的我征服了全球
作者:
太阳着火啦
本章字数:
7486
更新时间:
2025-07-10

陈默的拇指缓缓过信纸上凸起的印刷体,指腹触到“易碎”二字时,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

床幔被晨风吹得掀起一角,玫瑰色的光影落下来,将他攥紧信纸的手背照出青筋——那是昨晚卡莉用比基尼绳在他腰上勒出的淡红印子,此刻正随着他紧绷的肌肉微微发颤。

“陈哥哥?”

带着奶音的询问从身侧传来。

悠莉揉着眼睛翻了个身,JK裙的褶皱蹭过他大腿,发间的樱花夹子歪到耳后,像只刚从茧里钻出来的粉蝶。

她的指尖碰到他冰凉的手背,立刻皱起鼻子:“手怎么这么凉?”

露娜的女巫袍不知何时滑到了肩头,乌鸦面具下的眼尾还沾着昨夜的金粉,她支起上半身,蛇形耳坠轻晃着扫过陈默锁骨:“有人惹你了?”她的声音带着刚醒时的沙哑,却敏锐得像淬了毒的匕首。

艾米扶了扶不知何时架回鼻梁的眼镜,镜片后的瞳孔还带着惺忪的雾气,却在瞥见信纸的瞬间骤然缩紧。

她的指尖绕着他胸毛的动作顿住,实验室里培养珊瑚时的冷静又回到了声线里:“匿名信?”

卡莉的比基尼肩带滑到臂弯,她跪坐起来,发间未干的海水滴在他腹肌上,凉得他轻颤。

这个总爱用虎牙咬潜水镜的女孩此刻抿紧了唇,古铜色的手背因为用力而绷起:“谁写的?”

伊丽莎白的金发散在他背上,公主的睡衣领口微敞,却没有半分狼狈——她握住他另一只手,指尖带着晨露般的凉意:“需要我调看昨晚的监控吗?”

夏洛特的真丝方巾还攥在手里,她替他理了理乱发,方巾上贝蒂的草莓渍蹭到他下巴:“贝蒂,去拿热可可。”

小女仆正蹲在床尾捡自己的蝴蝶结,闻言抬头时发梢乱成小鸟巢,却立刻应了声“是”,光着脚啪嗒啪嗒跑向暖炉,发间的缎带在晨风中一跳一跳。

陈默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八张脸——露娜的眼尾泪痣、悠莉的呆毛、艾米镜片后的认真、卡莉紧咬的虎牙、伊丽莎白微抿的唇、夏洛特垂落的眼睫、贝蒂跑远时晃动的脚踝——突然笑了。

那笑极轻,却像春冰初融,眼底的暗潮退下去些:“有人觉得我护不住你们。”他将信纸翻过来,照片上圈红的身影映在众人眼底。

露娜的指尖捏住信纸边缘,力气大得指节发白:“乔治?”

“昨晚他在宴会厅碰倒悠莉的香槟塔。”艾米推了推眼镜,声音里带着学术论证的笃定,“我查过,他父亲的航运公司和陈的新航线有97%的业务重叠。”

卡莉的虎牙咬得更紧了,古铜色的手背青筋凸起:“上周在潜水俱乐部,他说要‘给东方小子一点教训’。”

夏洛特的方巾绞成了团,贝蒂端着热可可跑回来时,她伸手接过杯子,递到陈默唇边:“他上个月收购了城郊的废弃工厂。”

陈默接过杯子,热可可的甜香混着女孩们身上各异的气息——露娜的龙涎香、悠莉的樱花、艾米的海水、卡莉的海盐、伊丽莎白的玫瑰、夏洛特的茉莉、贝蒂的草莓——在鼻尖氤氲成一张网。

他喝了一口,暖意从喉咙漫到胃里,眼底重新聚起锐光:“所以这封信,是钓我去的饵。”

“我跟你去!”悠莉扑过来拽他衣角,JK裙的褶皱蹭得他发痒。

“不行。”陈默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工厂里可能有陷阱。”

露娜的女巫袍滑到腰际,她倾身贴住他后背,蛇形耳坠扫过他后颈:“我可以扮成清洁工混进去。”

“你戴乌鸦面具时,连FBI都认不出。”陈默转身捧住她的脸,拇指抹掉她眼尾的金粉,“但我要他们以为,我是孤狼。”

艾米突然握住他手腕,脉搏在她指尖有力地跳动:“你的体脂率12%,心率60,应付十个拿钢管的没问题。”她推了推眼镜,耳尖泛红,“昨晚数据我记着呢。”

卡莉突然在他腰上,比基尼肩带彻底滑落,古铜色的腰腹绷紧成漂亮的弧线:“我教你潜水时说过——越危险的地方,越要保持呼吸。”她俯身在他耳边低语,虎牙轻轻咬他耳垂,“你呼吸乱了,我就把你捞回来。”

伊丽莎白握住他另一只手,公主的戒指贴着他指节:“我的护卫队在三公里外待命。”

夏洛特替他系好衬衫纽扣,方巾上的草莓渍蹭在他锁骨:“贝蒂会煮你爱吃的热松饼等你回来。”

贝蒂正踮脚往他口袋里塞草莓软糖,发间的蝴蝶结终于系好了,歪歪扭扭像只振翅的蝶:“查小姐说,吃甜的人运气好。”

陈默望着围在自己身边的八张脸,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逐一吻过她们的额头——露娜的凉、悠莉的软、艾米的温、卡莉的烫、伊丽莎白的柔、夏洛特的润、贝蒂的甜——最后握住她们交叠在他心口的手:“太阳落山前,我带松饼的甜回来。”

废弃工厂的铁门锈迹斑斑,陈默的皮鞋踩过满地碎玻璃,发出清脆的响声。

风从破窗灌进来,卷起墙角的废报纸,头版日期是三个月前——乔治收购工厂的时间。

他蹲下身,指尖划过地面的拖痕——新鲜的橡胶印,和乔治那辆限量版跑车的轮胎纹路吻合。

墙根有半片带血的碎布,他捏起闻了闻,是廉价氨水混着烟草味——乔治手下的保安总爱用这种香水。

“陈先生。”

沙哑的男声从头顶传来。

陈默抬头,看见通风管道口垂下张纸条,被生锈的铁钉别着。

他跳起来取下,纸条上的印刷体和匿名信如出一辙:“地下室,第三根承重柱后。”

地下室的台阶积着厚灰,陈默的皮鞋印像把刀划开灰层。

他摸到墙壁上的电灯开关,按下的瞬间——

“咔嗒。”

电流声骤然炸响。

陈默的瞳孔在黑暗中收缩成线,他听见身后传来金属摩擦的吱呀,还有二十多双皮鞋踩过地面的闷响。

他转身的瞬间,头顶的灯泡“啪”地亮起。

昏黄的光里,乔治站在台阶顶端,西装笔挺得像刚从发布会现场过来,左手捏着根雪茄,右手的枪口正对着他心口。

他身后站着十二七个保镖,手里的钢管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乔治吐了口烟圈,笑容像条吐信的蛇:“陈先生,欢迎来到你的葬礼。”

地下室的灯泡在头顶摇晃,昏黄光晕里,乔治的雪茄明灭如鬼火。

他拇指扣住扳机,指节因用力泛白:“上个月在日内瓦,我看着三个敢抢我航线的家伙沉进地中海——你比他们聪明,该知道现在跪下来求我,还能少受半小时罪。”

陈默的视线扫过乔治脚边的锈迹——那是新鲜的机油渍,顺着墙根蜿蜒到角落堆着的铁桶旁。

他又瞥向左侧承重柱下的铁棍,尖端还沾着未干的红漆——和昨夜宴会厅里乔治打翻香槟塔时,袖口蹭到的颜色一模一样。

喉结动了动,唇角勾起抹淡笑:“乔治先生,你该查查手下的烟瘾。”

“嗯?”乔治的瞳孔缩了缩。

“刚才在台阶上,我捡到半支万宝路。”陈默的声音像浸了冰的丝绒,“你手下的保镖,只有老汤姆戒不掉这牌子——他现在应该在门后,对吧?”

话音未落,右侧通风管道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

乔治身后的保镖们瞬间绷紧,十二七道视线唰地转向声源。

陈默的脚尖在地面轻点,借力冲向左侧承重柱——他早注意到那根柱子比其他细两指,底部被凿过的痕迹还带着木屑。

“拦住他!”乔治的枪口偏移半寸,子弹擦着陈默耳尖打进墙里。

最近的保镖挥着钢管砸来,陈默侧身避开,反手拽下铁柱上的铁棍,横档住第二记攻击。

金属相撞的脆响里,他的指腹擦过铁棍末端的倒刺——是乔治特意让人磨的,为了把他的血肉搅成烂泥。

“好样的!”卡莉在潜水时教他的呼吸法在脑海里炸响,陈默沉下腰,铁棍横扫撞翻最近的油桶。

深褐色液体泼溅的瞬间,他闻到了汽油味——乔治连焚尸的准备都做好了。

几个保镖被溅了一身,慌着去抹脸,陈默趁机撞开两人,铁棍戳向乔治握枪的手腕。

“啊!”乔治痛呼,手枪砸在地上弹了两弹。

陈默的膝盖顶向他小腹,在对方弯腰的刹那扣住后颈,将他的脸按在油桶上:“你以为我是怎么拿下新航线的?”他的呼吸喷在乔治发间,“因为我比你多查了三步——上周老汤姆在赌场欠了二十万,是你替他还的;前天你让管家买了十根带倒刺的铁棍;还有……”他的拇指碾过乔治后颈的红痣,“你有严重的恐犬症,所以才会选这里。”

“你、你怎么知道——”

金属门关闭的闷响截断了乔治的话。

陈默猛地抬头,看见原本敞开的地下室入口被铁板封死,缝隙里渗出铁锈味的风。

更远处传来铁链拖地的哗啦声,混着某种潮湿的低喘,像是什么庞然大物在楼梯上磨蹭皮毛。

乔治的脸瞬间煞白,他拼命挣扎,指甲在油桶上刮出刺耳的声响:“不、不是我!是琼斯!那个老疯子说只要……”

“嘘。”陈默的铁棍抵住乔治后颈,视线投向铁门缝隙里透进来的微光——那光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投下一片晃动的阴影,形状像极了犬科动物的耳朵。

他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却在这时笑了,笑声混着越来越近的低吼声,像把淬了火的刀:“乔治先生,你说的‘教训’,好像比预期的更刺激。”

铁链的哗啦声突然停在门前。

陈默能清晰听见某种湿滑的呼吸,带着腐肉的腥气,正透过门缝往地下室里钻。

乔治的裤裆渐渐洇出深色水痕,他终于崩溃地尖叫:“放狗!快放狗!”

但己经没人能回应他了——陈默的铁棍在他后颈一敲,乔治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保镖们早乱作一团,有人举着钢管往声源处乱挥,有人缩在墙角发抖。

陈默弯腰捡起乔治的手枪,子弹上膛的咔嗒声盖过了所有杂音。

他望着铁门,拇指着扳机,听见自己心里某个声音在说:卡莉教的呼吸法,该用在更野的猎物身上了。

铁链再次响起,这一次更近了。

门后传来爪子抓挠金属的刺啦声,混着一声悠长的、充满攻击性的低嚎。

陈默的瞳孔在黑暗中收缩成线,他退到油桶堆后,将乔治的身体挡在身前——而在他看不见的门后,两盏幽绿的光正缓缓亮起,像两团烧不穿夜色的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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