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雪星信件的雪夜,已经是面目通红,感到万分的屈辱。
雪星说的很隐晦。
但是身为帝王,对这些春秋笔法,他还是能看懂的。
并且很能脑补。
徐灿,竟然羞辱了他的皇后!
他的晴儿!
那个什么意思,不就是南下的时候,想要自己的妻子晴儿作陪吗?
陪吃,陪喝,陪玩,陪被玩……
对于任何男人来说,这样的事情,都是奇耻大辱。
何况是一国之君!
但是好在……
看样子,雪星应该是暂时稳住了徐灿,也让他将矛头从对准天斗帝国的方向,调转到整个人类帝国。
这样便好。
“耻辱是一剂良药,吃下它的人,越知道苦涩,越明白成长。”
雪夜在心里面默默地给自己打了一个鸡汤。
没有再计较徐灿羞辱自己晴儿的事情。
雪夜现在关注起来了其他国家的动静,尤其是星罗帝国。
“我受到的屈辱,有一个算一个,你们也要和我一起来承受。”
雪夜心中默默念叨。
……
星罗帝国。
戴震看着自己手上的情报,愤怒的将情报揉成一团。
“无耻之尤!”
“雪夜枉为一国君主!”
“丧权辱国,简直没有一点血性还有骨气!”
“雪夜什么玩意儿!”
不断地咒骂着雪夜。
戴震气到了极点。
怎么还有这样的人?
自己遇到一点麻烦,就要把麻烦往大家的身上揽?
现在倒好!
天斗率先向着圣龙帝国表示臣服,自己夹在中间难以做人!
雪夜这畜生还号召大家一起进贡圣龙帝国。
如今,天斗既然已经表示臣服,那矛头便直指和天斗帝国同样体量的星罗帝国了!
戴震恼火极了。
当了一辈的铁血君王,没想到竟然还要受这样的鸟气?
只是,戴震清楚地知道圣龙帝国的实力。
确切地说,是徐灿的实力。
埋葬了五万天斗精锐,一己之力战败了武魂殿,还有当世明面上的最强者,供奉殿大长老千道流。
如今,天斗摇尾乞怜,武魂殿更是不再过问此事。
单单凭借一个星罗,拿什么和徐灿针锋相对?
戴震满是愁绪。
一时间,竟然找不到任何的解决办法。
难道,真的要效仿天斗帝国,割地赔款,丧权辱国?
“不管怎样,天斗号召大家派人前往圣龙帝国议事,要是不去的人,便是对极北帝君的不敬。”
对极北帝君不敬,自然便是其眼中钉,肉中刺,最先要被搞的那一个。
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先派人去看看。
戴震脑袋灵活的想着。
也许非必要情况,可以用其他的东西来代替土地。
女人还有钱财都是无所谓的。
疆土,是一个国家最后的底线。
割地赔款,亡国之日不久矣!
……
蓝电霸王龙宗。
玉元震也是最新得到了天斗皇帝雪夜献媚的消息。
他眉头紧皱。
万万没有想到,事情最终竟然会这样发展。
原本。
他已经做好了天斗帝国与圣龙帝国交战。
自己绝不退缩,哪怕最后战死的结局。
但是没有想到,竟然还有着这么一条路……
“唉,虽然天斗帝国得以苟延残喘,也避免了一场大战的发生,但是将来呢?将来……又该怎么办?”
玉元震喃喃自语。
“父亲!”
只听见一声叫喊,玉小刚急匆匆的从门外跑来。
“我听说天斗帝国还有圣龙帝国握手言和了!十日之后,天斗帝国将会把自己的毗北郡割让给圣龙帝国。”
“到时候,其他有名有姓的势力,都要前去观礼。并且还要聚在一起议事!我们蓝电霸王龙宗被点名,是一定要到的!”
玉小刚很是忧虑的问玉元震道:
“父亲,我们现在英应该怎么办?”
玉元震长叹一声。
“该来的还是来了吗?”
玉元震踱步了几下,迟疑了一会儿道:
“这样吧,你去通知老管家,他虽然实力不强,但是为人处世方面,却是极为精明。”
“让他去,我也能放心。”
玉元震说完之后,却看见玉小刚迟迟没有应答,也没有离去。
他疑惑的看向玉小刚,眼神之中带着询问。
谁料。
玉小刚猛地跪了下来。
“父亲!”
“父亲,你已经将家族之中有天赋的人给转移了吧!”
“像是玉罗冕弟弟他走的时候,就是那个时间点吧?”
玉元震皱着眉,强调道:“我没有转移什么,只是他们到了要去历练的时候罢了……”
玉小刚扑通磕了一个头。
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是泪流满面。
“父亲!你何必再欺骗我呢?”
“我之所以没能被转移,想来也是因为天赋的原因吧?”
“父亲!我不怪你!即使我天赋很好,我也绝对不会抛弃家族!眼下正是多事之秋,我也想要为家族贡献一份自己的力量!”
“还请你让我去毗北郡,参加那什么会议吧!”
玉小刚声音颤抖道:“从小到大,我虽然是族长的儿子,但是却从来没有真正的被人看得起过,也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
“儿子虽然不说,但是每每想起来那些异样的眼神,背后的讥笑,我便心如刀绞,难受无比!”
“我要证明,即使我的天赋很差,但是我对家族也是可以有很大的贡献的!”
“甚至,远比那些天赋比我好的人有用!”
“没有废物的武魂,只有废物的人!”
玉小刚再次恳求。
“父亲,请你给我这个机会吧。”
“你这……是何苦啊……”玉元震一时间眼眶之中也有些了,“既然你执意要去的话,你便去吧……”
“谢父亲!”玉小刚深深叩首。
他从地上站起身来,恭敬地行了一礼,就要离开。
“小刚。”
玉小刚被玉元震叫住。
他回过头去,却是一个苍老但依旧健硕的拥抱。
“小刚,父亲从来没有怪过你,只是自责自己,没有将你保护得很好……”
玉小刚的眼角被泪水浸润。
“人心向来如此,这不是父亲你可以控制的,我也从来没有怪过你,只是,我要靠自己的力量,让人后的讥讽,变前的盛赞!”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