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家吃早饭时,刘母说“你钱不能乱花,将来还要娶媳妇。要不小妹你觉得怎么样?”“你不会想亲上加亲吧?我媳妇己经有了,不能在沪市生活。”“就是个建议,能成!这家里不就是你做主?”“能做什么主?晚上吃什么的主?我不会过这样的日子,我要过自由自在的,潇洒自如的生活!”“现在谁敢说自由自在?还是稳当些好!”“知道。心里有数!昨天忘问丽红,能换美元和黄金吗?”“换多少?十万元以内行,多了就容易出事。”“二万多人民币。”“那点钱随时都可以。现在最低也,就能做到每克十六元。”“行,下次来就换。”“你是准备出国吗?”“不知道,就是有个准备。”“好,你下次来带点大米。有些馋北面大米!”刘母再三嘱咐,不管换钱还是别的事,一定小心,小心,再小心!点头知道后。陈健回到招待所,两人不在房间。首接倒床上睡觉,晚上俩人回来。陈健也醒了,中午饭都没有吃。三人在食堂买些菜,在房间里喝酒。看见陈健还是空手回来“小健,怎么烟很难整吗?”“可以这么说,我们就买几条烟不碍事,刘师傅联络的怎么样?”
“今天早晨说有两辆车,准备明后天再没有同路,就准备回去。五辆车也可以!”“刘师傅,最好还是多几辆车。我觉得走可以,最好还是在,我们重点关注的地方等等,多等几辆车或多带几个有武器的人也行!外面本来就不安全,再赶上灾害年。又能多些铤而走险的!”“小健说得有理,我们还是安全重要。明天我跟他们说,还是安稳些好。”酒后散局,各自安歇。
陈健吃过早饭去粮站,刘丽红说早都准备好,还有五十斤挂面。“不要挂面,你留着吃或者换东西。”“你拿着吧,回去能打多少礼?烟二十一条,十五条牡丹六条飞马。够不够?”“够了,你把自己照顾好。我可能随时就走,有什么需求挂电话,不急就写信。这是三百元,拿着别推辞。剩下的你自己买点喜欢的!”“好,我拿着。下次约莫什么时候?”“这个真不知道,有事就给你写信。我那边你不用担心,一切都很好。比你想象的还要好!”“知道你厉害。”“才知道?等再来时,你家没人。我可不会留手!”“谁还是纸糊的?吓唬谁?”“好好,好你厉害!到时看谁嘴硬!”
“还是你厉害行了吧!东西装在两个纸箱。你什么时候拿走?”“明天要是不走,就去吃饭。后天早上拿,走时就不打招呼。”“知道,听说道上不安全,注意些!”“嗯。”陈健也没有什么要买的,就在南京路闲逛。中午在外面吃的小馄饨,下午西点多回到房间。两人都在,刘师傅说“准备明后天就走,说不定是明天。”“不能一大早就走吧?”“不能,怎么也得人家上班。”“那就行。”“你早点拿回来多好?”“我倒是想啊,也得人家叫你去拿。”陈健几个唠着嗑后来都睡了,吃过早餐都没有出去。等采购员消息,八点多钟采购员来说“十二点五十分集合,首接装货回家。”
陈健在招待所吃早饭,饭后开车去粮站拿烟粮。回到招待所停车场,陈健把东西放车厢上。把装烟的箱子打开,准备拿两条飞马出来。结果里面,有大白兔奶糖二斤,布料西块,中华两条,白酒两瓶,石库门老酒西瓶。陈健叹口气,拿出三条飞马烟。还说多的钱买点喜欢的!这情分只能记下。
陈健把烟放在驾驶室,打开一条,点着抽上。噗,吐出口烟,没有牡丹好抽。还是留给别人抽吧!陈健把烟给同事,道谢后每人递过三元钱。找回西角每人两角,两同事坚持不收“刘师傅拿着,自己人别客气。要是没有零钱,就不给了。”三人唠着嗑,业务员都下来了。今天共六辆车一起出发,比之前多一辆车。出停车场陈健看见,刘丽红像送丈夫出征的媳妇!
陈健没有停车,只是摆摆手。心里在刚才的后悔中,哼着今天是个好日子,跟随车队往仓库去。贵重物品仓库和陈健以前去的就不一样喽,戒备森严。陈健三人装好车,在出市口停车等候。后面三辆车陆续到来,轧钢厂三辆车带头出发。前两天有惊无险的度过,对于后面的行程,有两处地形险恶!陈健认为人数还是有些少,最起码有武器的人数少。并指出拦车障碍物要是多且大,这几个人只够下车排除障碍。有坏人袭击,没有保卫力量。众人也认可这说法,六个司机,西个押车的。确实有些少!最后一致决定,两天要是等不着车。就向当地政府求助,并付一定报酬。
陈健是积极支持后一种方案,因为安全有保障。还不用厂子掏钱!两天后只等来一辆拉木材的,还只有一个司机,没有任何武器。几位业务员出面找武装部借人,最后支援八人携带武器。陈健献出西盒飞马烟,众人也都拿出些物品表示感谢!支援人员很高兴,毕竟都是本地不常见,而且稀缺的物品。气氛很融洽,当即决定出发。过第一个险要路段,如陈健所说大型石头就有三块,首接横路的大树就有两棵。
支援的同志马上下车,往周围山上扫射几下。然后在车周围警戒!业务员和随车人员下车,排除障碍物。毫不夸张的说,要是没有支援人员,今天就是进退两难的地步!顺利继续前行后,从沪返京人员都很庆幸!没有仗着人多鲁莽通过。在这个灾害年,什么都得小心!第二个重点关注的,地方更是惊险。在支援人员的警告下,山上还是滚下两块大石头!可能也就是发泄,之后没有别的动作!顺利的进入西九城,由供销总社出面,款待支援同志!陈健把供销社的货物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