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院,开门进去,回身把门关上。进主屋,看看没有变化。到车前把东西都放进厨房。把书包里的工具都拿出来,放在客厅里。看下表六点多,也没有什么事。在院子里打了一套军体拳,活动了一会。回屋里掏兜,老忘买烟的事,家里应当有烟票,上次大概看了一下,还是得回家一趟。到厨房拿饭盒装了满满一饭盒卤肉。仔细捆好放书包里,背上书包,锁门骑车往家走。边骑边想,这一早上来来往往的,就是个劳累的命啊。不过有句话说得好,先苦后甜嘛!哈哈哈,想想就美!哼着小曲也不觉得辛苦了。
把车子停在院子门口锁上,进门那个算盘精还在浇花。天天在那摆罗花,我要是校长首接叫他负责学校所有花草树木,累死你!“三大爷浇花啊?”走了进去。和中院洗漱的点点头,回到家里。来到卧室,把床下那地砖拿开,拿出铁盒,把票据都拿出来。找着烟票五张,不应该这么少啊?原身父亲不吸烟啊,三张乙级的,两张丙级。又找出几张糖票,糕点票。都放包里的备着,把进来的脚印恢复。
把门关紧外面拿两根棍子顶着,省的贾张氏说门开的。孩子去玩,把她的说词都堵住。院子里有班上的,陆陆续续都开始走了。陈建来到门口时,一大爷他们一帮人己经走挺远了。开锁骑车慢慢朝厂长骑去,几分钟超过一大爷他们,“柱哥用不用载你?”结果傻柱看我一眼,没说话。
真是有起错的名,没叫错的外号!肯定是昨晚和许大茂喝酒,叫二大爷他们一挑,傻柱马上就上头了。好吧,热脸贴凉腚上了。行啊,那天请你喝酒,你不领情。那可不要怪我了,西合院战神!哪天你做为爪牙向我冲来时,我会叫你西合院小霸王知道,老话说得好!人外有人!既然你不领情,那就骑车自己走吧。
不一会后面有铃声响起,回头看许大茂追上来了。“昨晚喝得真好,一觉到天亮,哪天再喝。”“好,大茂哥,你酒量行啊,我到现在还头疼。”“哈哈,我喝了多少年酒,告诉你我最拿手的是三大一小,劝酒无敌手。”“大茂哥,你是酒精沙场的老将,我是不能比的。”“你多喝几次就好了。”许大茂一副酒场前辈的姿态说,进入厂子跟许大茂分别后。
往车队方向骑去,把车子停在队长室,敲门进去。队长没有来,后勤小王在收拾卫生,“王姨忙啊?”“可白,几个大烟筒,烟头还乱丢。”“就是太不像话。”把饭盒放在郭叔的桌子上,“王姨,你忙吧。”换完衣服,去检查车况。把车打着,看看油表,在市里转还不用加油。熄火上队长室看看今天的工作,进屋看郭队长几个在吞云吐雾。桌子上的饭盒没有了,队长朝他点点头“今天你们三辆车一起给后勤仓库拉物资,什么都有。下午给食堂拉粮食,反正今天闲不了,等会你们把车开到后勤科,由他们领着你们去拉。”“好队长,郭叔”,三人走出队长室。开车到了后勤科,把车停下。陈健没有下去,有老司机不用他出头。
这时后勤科走出一个三十几岁留着背头的男子,穿着中山装,应当是剧中李主任李怀得。长的很儒雅,有一米七五左右。很有气质,就说高干子女能看上他!长得可以说一表人才了。后面走出来两个戴眼镜的,那个老司机在最后出来。分别上了两辆车,
我车上来的是个挺年轻的。开门上车看我还愣了一下,上车坐好。“你这么年轻就是正式司机啊?”“嘿嘿嘿,革命不分早晚,我就是想早点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听完我的话,那年轻的真愣住。可能心想哪来的傻子愣头青?我赶紧笑笑“跟你逗乐子,我是父亲牺牲后。家里就我一个人,这才早早接班,刚考上驾驶证的。”“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没关系,己经一年多了。”那个年轻的说“我叫张宏强,后勤采买,有事找我。”“谢谢,张哥。我是车队陈健,用车说话。”“哈哈哈,你刚才说话,给我吓坏啦,都有点不敢坐。”“为什么?”“你口号喊得那么高,不跟你喊。那不说明我不爱国?你说吓不吓人!”“我就是开个玩笑。”忘了现在不是大运动时代。
“张哥今天都拉什么东西?”“挺多的电焊条、气焊丝、车床的车头、螺丝什么一大堆,要不能来两个人吗?今天上午都够呛能拉完。”“上午拉不完下午拉,不耽误吃饭就行。”“当误不了,真不赶趟就在外面吃,报销,一看就是你没有这个经验。”“对啊,现在开车就让我在市里转不让跑长途。”“那是为你好,外面可不太平。我们还强点,很少押车,司机跑长途都得多长几个心眼。特别是人烟稀少的地方,说不定就蹦出几个劫道的。路上放些石头,要不一棵大树放倒一栏,车根本没有个过。所以千万不要急着往回赶,天莫黑,就得敢住招待所,白天赶路才能安全些。”
“谢谢,张哥,你这真是肺腑之言。我长经验了”。“不用谢,你我投缘。别的司机早就知道,我就是在你眼前卖个乖。”“跟着前面的车进门,我们右拐,往前开,到写着二的库房停车。”车子停在二号库房。张宏强从大门上开的小门进去。等了十几分钟,有些闷的慌,这时来根烟。唉别想了,就是有烟,库房重地怎么可能允许吸烟?
大门拉开,张哥在里面指挥倒车,车停好后。我就下车溜达,这不用我点数什么的。“张哥装好车,喊一声。我就在这周围溜达,”“好”。在贸易站里瞎逛,哎,逛到汉奸头,不是,是上次装鞋的库房。正有车停在那装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