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她还在这庙里头。”贺城俊沉声开口。
为首的警察看着他,“为什么这么说?”
“我感觉听到了她的声音,但却听不真,我觉得她就在这里,只是被藏在了某个地方。”
为首的警察盯着他看着,半晌没言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恍然,“看来你说的可能是对的,我还说每次有人报警丢了人,我们立马就出警了,怎么就是找不到人呢,看来我们进入了盲点。”
“之前丢了人,我们立即分散着四处找了起来,却没想过人有可能还藏在庙里头。”
“可是我找了半天,就是没有找到她,她会被藏在哪里呢?”
为首的警察瞥了他一眼,眼中异光闪过,冲他道,“我有个办法知道!”
贺城俊眸一闪,眼神灼灼。
……
到天黑之后,中年男子和年青男人才缓缓返回。
这时候庙里已经没有客人了,只有几个打扫的僧人而已,两人避过这些僧人,径直朝庙里大殿方向走去。
入了大殿,两人走到放在最中间的那大佛后头,中年男子在大佛后边的某处按了下,那大佛脚下一阵滑动,一个半米大小的口子出现在那里。
年青男人从怀里拿了个软绳梯挂到了一边的柱子上,然后拿着手电筒从软绳梯慢慢朝下走去。
上方有了动静,两个女人当然知道,她们害怕的互抱着,呼吸紧促起来。
等到男人下到地窖落到她们面前后,两人女人对视了一眼,一齐跪地求着,“请你放过我们吧,让我们走吧。”
年青男人拧了下眉,看向她们脚下,吴巧巧还躺在那里,还晕着呢。
“为什么你们醒了,她没醒?”年青男人黑着脸问。
两个女人互看了下,一女人道,“她疯了,我们将她打晕了。”
年青男人眯起眼,“疯?怎么会疯?”
“她突然就说自己在这里,还大声嚷嚷。”这女人答。
那不是疯!
年青男人警惕起来,她看了两个女人一眼,扑过去朝两人的脖颈各甩了一胳膊。
两人前后惊呼倒地。
看她们晕倒,年青男人慌乱的爬出地窖冲上男的中年男人道,“可能有人发现了这里。”
“怎么回事?”中年男人不明所以。
年青男人立即将刚才听到的话重复一遍。
中年男人冷笑道,“你怎么这么蠢啊?要是真有人发现了这里,这三个女人早被救了,显然他们是还没有发现这里,不过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将这几个人解决了咱们换个地方吧。”
年青男人看着他,“那我去带她们上来。”
“嗯。”
出口不大,而且也没有正经的楼梯,要这么搬人上去是很费劲的,为了将下边的三个女人搬上去,年青男人可是费了一肚子的劲,总算是将三人全部搬了上来。
他喘着粗气打算坐着休息,中年男人便道,“你坐着干什么?抬一个女人走啊,赶紧的,咱们要趁机将她们带走。”
年青男人看着他,“我没劲了,我守在这里,你将她们搬出去吧。”
“真没用。”中年男子冷啐着。
年青男人翻了个白眼,你有用,你来呀!
中年男子没理他,抱起吴巧巧朝外头走去。
就在中年男子避开僧人准备离开庙中之时,他忽然被四个人围了起来。
这四人中,三人穿着警服,另一人穿着普通的衣服,但他气质不凡,在几个人中最为出众。
中年男子有些慌,却故作镇定的道,“请问你们有事么?”
三个警察看他被抓个现形还装模作样,一警察冷笑道,“你手里的是什么人?”
“这是我闺女。”中年男子面不改色的撒谎。
那警察正要说话,贺城俊忽然趁中年男子不注意上前抢过了他怀里的吴巧巧,并在同时狠踢了中年男子一脚。
这动作利落,帅气极了。
方才说话的警察看向贺城俊道,“贺先生,好拳脚啊,你是不是学过武?”
贺城俊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我打小就在家受训,以强身健体。”
警察赞扬的看着他,下一刻,脸冷下来,“给我抓住他。”
他手指着被踢倒在地的中年男子。
旁边两个警察立即过去扣住了中年男子,给他挂了手铐。
庙里头的年青男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正喘息着休息,忽然有两人冲过去扣住了他,来势汹汹,一点也没有给他反抗的机会。
年青男人慌乱的叫唤起来,“你们做什么?为什么要抓我?”
两个抓他的警察冷笑,一人视线落到他脚边,道,“为什么抓你你还不清楚么?说说看她们是什么人?”
年青男人眼珠溜溜的转,企图蒙骗,“我不知道啊,我只是坐在这里休息,我不知道她们是什么人。”
说话的那警察轻哼一声,嗤声道,“你的理由太假了,你坐在哪休息也不可能坐在佛像后头休息啊,再说,她们两昏迷不醒,你却坐在这里休息,说你和她们没关系,鬼信啊!”
年青男人哑口。
另一警察道,“你还是跟我们回警局再说吧!”
话罢,两人押着年青男人朝外走,与另外的三个警察会合。
五人会和后,为首的警察拔打了求援电话,不到十分钟,警局的车便来了,一行人将两个犯人和四个与案相关的人全部带去了警局。
将贺城俊他们带去警局后,为首警察叫醒了那两个女人,正准备叫醒吴巧巧,贺城俊主动出声唤着她。
可是叫了半天,吴巧巧却没有动静。
贺城俊意识到不对劲,“她不是单纯的昏迷!”
为首的警察脸一沉,立即冲到犯人面前询问原因。
都已经被抓到了这里,两个犯人到是挺乖的,年青男人道,“不是我们对她做了什么,是那两个女人干的,她们说她疯了,就将她打晕了。”
为首的警察拧眉,回到贺城俊面前说出原因。
贺城俊阴沉的眼神看着坐在不远处的两个女人,不带半点温度的声音开口,“你们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