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个疯癫的流浪者不管是战斗水平和战斗方式都不可能是月城柳的对手,这可笑的场景只让头疼的哲感到烦躁,而且月城柳在面对这个疯癫的流浪者竟然有不敌的趋势,渐渐将脑海中杂乱的信息处理的哲看出了问题。
并不是月城柳不敌这个疯癫的流浪者,而是月城柳似乎被什么东西桎梏着,在对付疯癫的流浪者始终无法大展身手。
“这个家伙竟然隐约摸到了强欲大司教的权柄,真是了不起。”
此时羊皮纸从哲的口袋中飘了出来,看着正在和月城柳交手的疯癫流浪者说道,语气中有一分敬佩,九分戏谑。
哲看向了羊皮纸,又看向了正在和月城柳交手的疯癫流浪者,有些震惊这个疯癫的流浪者竟然能够使用强欲大司教的权柄。
“难道这个疯癫流浪者就是强欲大司教,不对,羊皮纸这个鬼东西说这个家伙隐约摸到了强欲大司教的权柄,也就是现在还不是强欲大司教,哪怕是隐约摸到了强欲大司教的权柄就能够压制住月城柳,绝对不能让对自已充满敌意的疯癫流浪者成为强欲大司教。”
虽然哲是想要阻止眼前这个疯癫的流浪者成为强欲大司教,可是凭借自已这颗昏昏胀胀的脑袋很难想出什么办法阻止疯癫流浪者成为终焉魔女教的强欲大司教。
疯癫流浪者可不会给哲思考如何阻止自已的时间,找到个机会就将手中的匕首送进月城柳的胸膛之中,一个疯子可不会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
“胆敢觊觎我财富的家伙都要死,胆敢觊觎我财富的老鼠都不会好过。”
眼见疯癫流浪者要将匕首送进月城柳的胸膛之中,哲只剩下一个想法,那就是让疯癫的流浪者住手,如果还有什么其他的想法,那就只有让疯癫的流浪者消失,只要疯癫的流浪者消失,就不会有这些让自已头疼的事情了。
“住手!”
哲愤怒的吼了出来,想要尽可能的阻止疯癫流浪者杀死月城柳。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在哲吼出来的一瞬间,那个即将要将匕首送进月城柳胸膛的疯癫流浪者消失了,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真是可惜,原本以为能够见证强欲大司教的诞生了呢,没想到就这么陨落了。”
羊皮纸这次没有像之前那般在哲的耳边絮絮叨叨给对方添堵,说完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后就把自已卷起来钻进哲的口袋里。
哲只觉得原本适应的头疼更加剧烈了,月城柳倒是对于疯癫流浪者的消失并不好奇,收起当武器的钢筋后就准备接着照顾哲了。
哲在疯癫流浪者的小屋里昏昏沉沉的睡过一个夜晚,等到第二天醒来哲才觉得自已总算是舒服了许多,哲将散落在门口的齿轮硬币收了起来,随后来到床边,掀开了被褥,想要验证自已心中的猜想。
“果然,这个被褥下面铺满了齿轮硬币。”
哲犹豫了许久,还是决定向疯癫流浪者借一些齿轮硬币,他打算用这些齿轮硬币找邦布商人兑换一些以太菌丝,打算随便找到个终焉魔女教的大罪司教将自已的身体素质强化一次,毕竟光靠月城柳的战力终究不太保险,防止才出现自已帮不上忙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