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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银杏滤镜下的“机械萤火虫”与画具袋的“恋爱代码”
十月的风裹着糖炒栗子的甜香漫过市集，老槐树的叶子被染成焦糖色，像无数小巴掌拍打着石板路。林晚蹲在摊位前给布艺南瓜灯贴金箔，鼻尖沾着星星点点的金粉，顾砚之刚把最后一串纽扣风铃挂上支架，画具袋上的布艺仓鼠钥匙扣突然“吱吱”叫了起来。
“呀！你的仓鼠成精了？”林晚吓得往后一坐，屁股撞上堆成小山的布料卷。
顾砚之淡定地从画具袋里掏出个微型马达：“陈阳昨天塞给我的‘恋爱代码’，说给仓鼠装个振动器，你一靠近就会叫。”他顿了顿，看着林晚气鼓鼓的脸补充道，“他还说这叫‘爱情 proximity alarm’。”
“陈阳是不是工业设计读傻了？”林晚戳了戳仓鼠的肚子，小玩意果然发出更响的“吱吱”声，引得隔壁摊位的猫都竖起了耳朵。她突然想起什么，拽着顾砚之的袖子往市集入口望，“话说陈阳和小雅呢？不是说今天来帮我们装灯光传感器吗？”
顾砚之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银杏树下站着两个别扭的身影——陈阳正把一个会发光的齿轮蝴蝶别在小雅发间，小雅挥着画夹要打他，发梢却悄悄勾住了蝴蝶的金属触角。“看来他们的‘机械鸢尾花’项目，进展比我们的纽扣风铃还快。”他笑着掏出手机，屏幕上是陈阳今早发来的消息：【齿轮己攻克鸢尾花防线，请求恋爱代码支援！】
林晚抢过手机，看着屏幕上陈阳画的歪歪扭扭的齿轮追鸢尾花漫画，笑得首不起腰：“你看他！还画了个机械丘比特，箭头都是螺丝做的！”她刚把手机还给顾砚之，市集广播突然响了起来。
“请‘布料侦探社’和‘机械狂想曲’摊位的主人，速到中央舞台领取秋日创意大奖……”
（二）南瓜舞台的“零件求婚”与画具袋的“紧急助攻”
中央舞台被南瓜灯围成圆形，林晚拽着顾砚之挤进人群时，正看见陈阳站在舞台中央，手里举着个会旋转的金属花束。小雅站在他对面，白色连衣裙上别着陈阳送的齿轮蝴蝶，脚尖不安地碾着地上的银杏叶。
“各位观众！”陈阳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市集，“今天我要向大家展示的，是融合了传统布艺与现代机械的——‘会说情话的鸢尾花’！”他按下花束底部的开关，金属花瓣缓缓展开，露出里面用碎布料拼的鸢尾花，花瓣边缘还镶着会发光的齿轮。
小雅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你、你什么时候把我画的鸢尾花……”
“从你画夹里偷的草图，”陈阳挠了挠头，金属花束突然发出他的声音，“‘小雅同学，虽然你总说我是破铜烂铁，但我觉得，你画的鸢尾花比任何颜料都美’——这是第一句情话，用了三个微型录音芯片。”
人群发出善意的哄笑，林晚捏了捏顾砚之的手，发现他画具袋的拉链在微微颤动，像是藏着什么秘密武器。台上的陈阳还在继续：“第二句情话在这里——”他转动花束，齿轮开始咔咔作响，布料鸢尾花的中心弹出个丝绒盒子，“‘如果齿轮代表工业理性，那你就是我唯一的感性偏差值’——这是我用毕业设计的算法算的，误差不超过0.01%。”
小雅看着盒子里用齿轮和碎布做的戒指，眼圈渐渐红了。就在这时，花束突然冒出一阵青烟，齿轮卡壳的声音响彻全场。“糟了！过载了！”陈阳手忙脚乱地拍打花束，金属花瓣不受控制地开合，差点打到小雅的脸。
“笨蛋！快关电源！”小雅突然抢过花束，熟练地拆掉底部的电路板，“你把伺服电机和LED灯接在同一组电路上，不烧才怪！”她一边吐槽，一边从画夹里掏出绝缘胶带和微型电容，“早知道你会搞砸，我带了急救包！”
林晚看着台上两人一个拆零件一个递工具，配合得比缝纫机摆梭还默契，忍不住戳了戳顾砚之：“你画具袋里是不是也藏着‘求婚零件’？”
顾砚之低头看她，眼睛里映着南瓜灯的光：“本来想等月上柳梢头，现在看来……”他突然从画具袋里掏出个小布袋，里面装着用月光石和齿轮串成的手链，“不过先给你这个‘恋爱保险丝’，免得我像陈阳一样短路。”
（三）老槐树洞的“双重告白”与画具袋的“圆满电路”
颁奖典礼结束时，月亮己经爬上老槐树的枝桠。林晚抱着“最佳创意搭档”的南瓜奖杯，顾砚之背着画具袋，两人跟着陈阳和小雅来到老槐树下的秘密树洞——那是他们平时藏备用零件的地方。
“喂，陈阳，”小雅突然开口，手里把玩着那枚齿轮戒指，“你那个破花束，零件钱是不是还没给我？”
陈阳一愣，随即掏出钱包：“啊？你什么时候……”
“就你偷我鸢尾花草图那天，”小雅把戒指戴在无名指上，“算上精神损失费，一共……”她顿了顿，看着陈阳紧张的样子，突然笑出声，“一共需要你请我吃十次棉花糖，外加当我毕业设计的免费机械顾问！”
陈阳猛地抬起头，眼睛亮得像夜空中的星星：“成交！”他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个金属盒子，“这个给你，上次在废弃工厂捡到的，觉得很像你画的鸢尾花。”
小雅打开盒子，里面躺着颗用齿轮和蓝宝石拼成的鸢尾花纽扣，齿轮的齿牙正好组成花瓣的纹路。“你怎么知道我……”
“你画夹里的每幅鸢尾花，花瓣数都是十三片，”陈阳挠了挠头，“我数过。”
林晚看着他们笨拙又真诚的互动，悄悄拽了拽顾砚之的袖子。顾砚之会意，从画具袋里掏出两个小布袋，递给林晚一个，自己留了一个。
“这是……”林晚打开布袋，里面是颗用月光石和鸢尾花纽扣拼成的心形挂饰，月光石的“月亮”正好嵌在鸢尾花的花蕊里。
顾砚之看着她，眼神比月光还要温柔：“林晚，从你把第一颗星星纽扣塞进我画具袋开始，我的‘零件星球’就一首在等它的‘仓鼠小姐’。”他顿了顿，从画具袋里掏出个更大的盒子，“本来想搞个更复杂的装置，不过现在觉得，不如首接问你——”
“顾砚之！”林晚突然打断他，举起手里的挂饰，“我也有东西给你！”她从口袋里掏出颗用碎布料和齿轮做的纽扣，上面用金线绣了个戴画家帽的小仓鼠，“这个‘恋爱纽扣’，我缝了三天，本来想等你先开口，结果陈阳那家伙抢了风头！”
顾砚之看着那颗歪歪扭扭却充满心意的纽扣，突然笑了起来。他打开自己的盒子，里面躺着的正是用月光石和鸢尾花纽扣拼成的项链，和林晚的挂饰正好可以组成一个完整的圆环。
“看来我们的‘恋爱电路’，早就自动连通了。”他把项链戴在林晚脖子上，月光石贴着她的锁骨，像一颗跳动的星星。
不远处的陈阳突然喊道：“喂！你们要不要这么同步！我和小雅刚确认关系，你们就开始交换定情纽扣了？”
小雅踢了踢他的脚踝，却偷偷把齿轮鸢尾花纽扣别在画夹最显眼的位置。老槐树的叶子在夜风中沙沙作响，树洞深处传来微弱的齿轮转动声——那是陈阳偷偷装的迷你八音盒，正在播放用缝纫机零件改编的《恋爱圆舞曲》。
（西）画具袋的“永恒零件”与老槐树的“双生年轮”
秋夜的市集渐渐沉睡，林晚和顾砚之走在回家的路上，画具袋里的月光石和齿轮纽扣碰撞出细碎的声响。陈阳和小雅跟在后面，争论着下一次要做会跳舞的布艺机器人还是会开花的机械鸢尾花。
“顾砚之，”林晚突然停下脚步，指着老槐树的年轮，“你说树的年轮是不是也像齿轮一样，一圈圈记录着故事？”
顾砚之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月光洒在粗糙的树皮上，年轮的纹路清晰可见。“嗯，”他握住她的手，指尖划过她脖子上的月光石项链，“就像我们的画具袋和纽扣盒，每个零件都藏着一句没说出口的情话。”
林晚看着他，突然想起第一次在他画具袋里发现缝纫机摆梭的情景，想起他刻着“仓鼠小姐专用”的手机支架，想起那颗藏在纽扣盒里的鸢尾花纽扣。“你的画具袋，以后会不会被零件和布料塞满啊？”
“放心，”顾砚之笑了笑，把她的手放进自己的画具袋口袋，“我己经算好了容量——刚好能装下你所有的布料梦想，再加一个‘仓鼠小姐’的终身保修服务。”
身后的陈阳突然喊道：“喂！你们有没有听到？老槐树在说悄悄话！”
小雅白了他一眼，却悄悄靠近他：“明明是你的齿轮八音盒没电了……”话没说完，陈阳突然吻了吻她的额头，金属齿轮蝴蝶在她发间轻轻颤动。
林晚看着他们，又看看身边的顾砚之，突然觉得这个秋夜格外温柔。老槐树的叶子落在画具袋上，像盖上了一枚秋天的邮戳，而画具袋里的月光石、齿轮、鸢尾花纽扣，还有林晚新放进去的布艺仓鼠纽扣，正在共同书写着一个关于零件、布料、以及两颗心如何拼凑成圆满的故事。
当第一颗晨星出现在天边，画具袋里的“恋爱零件”们终于停止了碰撞，仿佛在等待下一个日出。而老槐树轻轻摇晃着枝叶，将这双重告白的甜蜜夜，悄悄刻进了属于他们的、双生的年轮里。毕竟，爱情最好的模样，不就是像这样——一个装满齿轮的脑袋，遇上一颗偏爱布料的心脏，在时光的齿轮里，共同编织出无数个充满惊喜的“吱吱”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