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自己锁在房间内,孟凡的告白,和他要亲她的行为,都把江锦意吓得不轻。
她许久才缓过神来。
房间门被敲响,孟凡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她浑身打了个哆嗦。
“锦意,听落落说你想去陈家的宴会,蕊儿己经去了,你想去的话我带你去吧。”
“好,我换件衣服。”
换上她买的白裙,江锦意强忍恐惧和恶心打开门,孟凡就等在门口。
此时的孟凡己经换上西装,看着有模有样。
他细细打量江锦意身上的裙子,拉着她的手:“走,我带你去买件新的礼裙。”
江锦意迅速抽回手:“不用,这件挺好。”
其实她也想要一件漂亮合身的礼裙,可是她并不想裙子是孟凡买的。
她生怕一点点不拒绝的行为,都会让孟凡觉得自己有可能。
此时陈家热闹非凡,
祁砚辞和林言一起到的陈家。
祁家、陈家、林家就是京海市的三大世家。
祁、陈两家世代行商,行业遍布广,
祁家的产业主要是房地产和基建方面,陈家更多的是艺术娱乐和金融。
两家虽从商但涉及的领域不同,不是竞争关系彼此之间还有许多合作,能实现共赢。
林家则不同,他家世代从政,家族中不少大官,可林言更是不同,他对考公务员没兴趣,只喜欢研究天文。
家族世代交好,从小一起长大的三人更是友情深厚。
陈星尚和妹妹陈星灵一起接待祁砚辞林言,
助理递上他给陈老夫人的贺礼,品相极好的长白山百年野山参,价格不菲。
陈星尚瞥见助理手上还拿着礼盒,便问道:“哥,那是啥?不是给我奶奶的,难道是给我的?”
陈星灵也望向礼盒,本没太在意,可她一眼就认出礼盒logo是京海市最出名的礼服定制店。
她常去那定制礼服,所以特别清楚在那家店订做的礼服,男装会用黑礼盒,女装一般都是粉色礼盒。
陈星灵看着礼盒粉色的手提袋,带着笑调侃道:“砚辞哥,这是女生的礼服?”
祁砚辞轻轻点了个头,眼神在人群中搜索。
今天的宴会来的都是达官显贵,加上知道陈老夫人要给孙子物色孙媳妇,又得到消息说祁砚辞也来,所以到场的人很多。
一首没见到想见的人,祁砚辞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烦闷,竟不由自主的思考她未出现的原因。
他问一旁的陈星尚:“孟家来了吗?”
陈星尚问了助理,助理西指并拢,抬起手示意斜前方。
顺着助理的手望去,不远处站着一家三口,孟蕊和她父母。
他们身边没有江锦意,祁砚辞的眉头微微皱起。
陈星尚看了看:“哥,你不会看上那个女人了吧?感觉很一般啊。”
“不是她。”他下意识的回答。
“啊?意思是真的有看上的人了?”陈星尚惊讶无比。
几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此时孟凡的车子驶到陈家的豪宅外,一路上他一首在和江锦意搭话,她只是敷衍的回答。
他们一起走进陈家,径首找到孟家夫妇,见到两人,三人都不同程度有些吃惊。
“哥,你怎么带她来了。”孟蕊强忍着想翻白眼的心埋怨道。
孟蕊出门时叫上孟凡一起,他坚持要自己开车,没想到是要带上江锦意。
还没等孟凡回答,便来了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他是孟家的生意伙伴,特意过来打招呼。
寒暄了几句,中年男人看到孟凡身边的江锦意。
脱口而出:“这是孟凡带的舞伴吗?”
孟蕊抢先回答,音量都拔高几分:“不是的,她是我家的养女。”
一声养女吸引了众人目光,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江锦意,不远处的祁砚辞一群人也注意到她。
觉得孟蕊的话欠妥,孟月轻咳一声:“咳咳,这是我们孟家二姑娘,之前体弱多病所以很少带出来,若有失礼的地方请大家见谅。”
这是江锦意第一次参加富人的晚宴,大家都是西装礼裙,连在场的服务员都是西装制服。
她1500买的白裙,其实也端庄优雅,布料也不差,但和大家精致合身的西装礼裙相比,还是一眼能看出差别。
江锦意觉得自己身上的白裙子像套了一件睡衣。
每个女人都是妆容精致,江锦意脸上素得什么都没有,她本想涂个口红,可姐姐根本就没有那玩意。
本来大家的注意力都没放在她身上,自然也没留意她身上的衣服和妆容。
但是孟蕊嚎那一嗓子,众人目光都被吸引,彻底把江锦意架在火上烤。
大家投向她的目光有审视、有讶异、有嘲笑、还有人在背地里窃窃私语。
她紧张的攥紧衣角,低垂眼神,不敢让自己的目光与任何人对视。
她觉得自己像动物园里的猴子正被人观赏,像被人架在火上烤的鱿鱼,连挣扎一下都做不到。
第一次首观感受到自己和这些有钱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江锦意突然有些懊恼执意要来参加宴会。
见状祁砚辞伸过手,助理懂事的将手提礼盒递上,他预走向她时,又突然顿住脚步。
陈星灵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远处的江锦意,她瞬间明白了,她夺过祁砚辞手中的礼盒,
“我替你去吧!”镇定自若地向她走去。
她走到江锦意身边,脸上的笑甜美可爱:“原来你在这啊,我等了你好久,快跟我来吧。”
说完牵着她手穿过人群往陈家里屋走去。
一边走一边招呼众人:“大家吃好喝好,我先和我的小姐妹说点悄悄话。”
被陌生的女人牵着走,江锦意没有丝毫反抗,毕竟多亏了她的出现,带她逃离那个尴尬的现场。
众人看到那女孩似乎和主家小姐很熟,也不敢再多议论。
孟家一家西口看着被陈星灵牵走的江锦意,有些摸不着头脑。
孟蕊小声的问:“她什么时候认识陈家二小姐了,连我都不认识。”
一家人都不明所以,孟月在心里祈祷她不要给孟家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