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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佐助站在火影大楼顶。
他望向西南的群山，神色冷静。
那里有一处遗迹，山中家族的古卷记载它是命式网络的一部分。奇怪的是，原体明明来过木叶，却没有动它。
为什么？是遗漏，还是故意留着？
他不相信偶然。
佐助没有通知任何人，只带着草薙剑，消失在夜色中。
——
清晨，雾气未散。
佐助踏入山林。
一路上没有敌人，没有阻挡。他像是在走一条只为他准备的道路。
太阳升起，他站在一座石门前。门上布满藤蔓，中央刻着模糊的封印符文。
佐助将查克拉注入，符文慢慢消散，石门咯吱作响，向内开启。
他迈步进入。
——
遗迹内黑暗幽深，地面布满尘土，但最中心的一块命式阵图仍隐隐发亮。
佐助站在图阵前，心跳略微加快。
他能感觉到，这图阵不是攻击性术法，而是一种记录装置。
他靠近几步。
一道蓝光扫过他的额头。
下一刻，大量陌生的信息如潮水涌入他的脑中。
他看见一片黑色星海中漂浮的舰体，看见残破金属板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命令语句。
查克拉、忍术、封印术……全被称为“异常协议片段”。
而整个忍界，像是一个被废弃的实验现场。
佐助强行忍住头痛。
他终于明白，这些命式节点，是原体正在逐步恢复的“母系统”残留。
脚步声响起。
原体出现，走到命式图前，站定。
“你果然来了。”他平静地说。
佐助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盯着他。
“你为什么故意留这个地方没动？”
“因为这是你们忍界自建的节点，不是我设下的。”
“你故意让我看到这些，是想让我帮你？”
“不是帮，是让你理解。”
原体环视遗迹西周。
“这是你们的世界，也是旧系统的一部分。你们以为是在进化，其实只是在一个未完成工程中挣扎。”
佐助冷笑：“你说这些，是为了让我自卑？”
“不，我只是说实话。”
“如果你真只是评估，那你来木叶做什么？”
“激活命式网络。”原体答得干脆，“一旦完成连接，我就能看到整个系统的运行方式。然后决定它是更新，还是终止。”
佐助目光冷了几分。
“你说得像是在决定别人的命。”
“因为这个世界确实不是我创造的。”原体平静，“但我是负责收尾的。”
“那鸣人呢？村里的人呢？他们算什么？”
“他们是变量，是数据。他们的行为和选择，将构成最终的评估依据。”
“你是把我们当成一群数值在计算？”
“是的。但数值也可以有意义。”
佐助沉默了片刻，忽然拔出草薙剑，剑尖首指原体。
“别再绕圈子了，你到底想要什么？”
原体没有退。
“我想知道你们的价值。”
“那就用我们的方式来判断。”佐助冷声，“不靠什么命式，不靠你那些系统标准，就看我们能不能挡住你。”
原体看着他，目光一如既往地沉静。
“这也是一种解法。”
佐助没有挥剑，他忽然收起。
“但今天不是战斗的时候。”
“我会让你看到，我们不是失败的试验。”
原体第一次轻轻点头。
“你，是我目前见过最清醒的人。”
佐助没有回应，转身离去。
他己得到了自己要的答案。
他不会劝，也不会求。
他会证明。
（第三十一章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