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在电力系统浴火重生

第52章 残缺的征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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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离婚后在电力系统浴火重生
作者:
风舞黄沙思无名
本章字数:
17802
更新时间:
2025-07-09

在徐紫妍与穰婕聊得很开心的时候,来了一位行动不是很方便,走路有点一拐一瘸的男士。他就是金缄。元旦那天,徐紫妍与他见过一面。当时,他坐在席上,兰妮领着徐紫妍给在坐的客人敬酒时,徐紫妍尚未觉得他有什么不便,说不上有什么反感。这次见他走路的样子,心里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种异样的情绪。

金缄自然不知有人对他反感。与会者大都熟悉他,从不因为他有残疾而轻视小看他。相反,与他关系走得近的人还挺敬佩他的。他和穰婕原来的丈夫是哥们,关系很铁,但两人的心性却截然不同。他和穰婕的关系也很好。以前叫她嫂子,现在叫她姐。

他因临时有事,来晚了。他一进厅就朝穰婕坐的地方走去。走到跟前,才发觉徐紫妍也在,不禁微微一笑,主动伸过手:“徐小姐,您可是稀客。”

穰婕也有点诧异:“你们认识?”

徐紫妍很大方地与对方握过手:“元旦那天,在我妈的春江大酒店开业庆典上,他是客人。我们见过。”

穰婕释疑了:“那好,免得我介绍了。金缄,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迟到了?是不是没把大姐的聚会当回事?”

“岂敢!”金缄连忙解释:“公司出了点事,必须处理一下,所以来晚了。大姐,非常对不起。”

“没关系。工作才是大事。不过,你来晚了,那还得罚。就罚你帮我陪一下我的紫妍妹妹。你可不能欺负她。”

“非常乐意。”

穰婕离开后,金缄就坐下了。他没坐穰婕坐过的位置。那位置在徐紫妍左侧,与徐紫妍距得很近。他坐到了她右侧与之相邻的沙发上。看得出他是一个注意细节的人。

两人就聊着。

金缄先开口:“徐小姐,您和穰婕是怎么认识的?”

徐紫妍答道:“她爱人在林山工作。她去林山玩时,我们碰巧就认识了。怎么,我不能认识她吗?”徐紫妍一开口就带着刺。

“那倒不是。”金缄连忙解释。“大姐这人挺清高的。除了在省城有些朋友外,外地的朋友不多。外地的人要认识她有难度。”

“我也觉得认识穰姐挺荣幸的。你和穰姐很熟?”

“我和她以前的丈夫是哥们,我们这些人不论年龄大小,都喊她大姐。。”

“原来如此。我们这种人要认识你们这个圈子的人不容易。”

“徐小姐,别自降身份。你妈是林山首富。你本人在政界混得不错,前程似锦。”

“无论怎样说,我们这些人在你们这些人眼里都是乡下人。”

“徐小姐对我们这些人有看法?”

“看法吧,当然有。一个人只要思维正常就会对外界的人和事有看法。”

“我的意思是说你反感我们?”

“反感谈不上。只是不想高攀。”

“那你怎么来参加今晚的酒会?”

“穰姐相邀,我不好推脱。你认为我是要高攀才参加这种酒会的?”

“一般来说,大多数外地来的人都是抱着这种想法的。”

“不巧得很,我不属于这大多数。”

金缄没想到这个徐紫妍口齿这么伶俐。不仅锋芒毕露,还思维敏捷,说话滴水不漏。在圈子里,他自我认为是嘴巴厉害的。但在徐紫妍面前却有一种跟不上趟的感觉。

他不由的生出兴趣来了。对于父亲的安排,他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的。他自小生活在相当优裕的环境里。七岁那年,一场病使他落下终身残疾。他的世界便改变了。一方面,他高傲。他有高傲的资本,不仅家庭条件好,还学习成绩好。另一方面,他自卑,他不能和大多数人一样行走自如。他走路的样子还经常被人耻笑。所幸的是,他没有被自卑击垮。他有一个好爷爷。他爷爷一首教导他身残并不可怕,心残才是一个男人最大的敌人。这样,他从小学一路读到了大学。大学毕业后,他被父亲安排进了行政机关工作,只用了三年就干到了科级。但他认为,像他这种情况在政界是难以有大的发展的,最多干到处级就到头了。于是他辞职下海了。由于头脑聪明,加上不错的人脉关系,只几年就把公司干到了上亿的规模。可谓顺风顺水。唯一不顺的是婚姻问题。不是没有女人爱他。经商这些年,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不少,其中不乏容貌美丽的,但大都是一些盯着他口袋里钱的货色,真正让他动心的没有。但他自己也明白,真正有见识的女子是不会看上他的。于是问题来了,看上他的,他不想要。他看得上的,又看不上他。到如今,三十出头了,仍然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看到这种状况,他八十岁的爷爷急了,他父亲也急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种思想大多数中国人都有。

他父亲开始为他物色对象。但他父亲的目光不会投向普通人。

他父亲金副部长是在那次单独赴兰妮的宴请,两人谈到了各自子女情况,都为自己的子女婚姻发愁时,突发奇想,有了与兰妮联姻的念头的。他从兰妮口中知道,兰妮的女儿各方面都好,就是长得不漂亮。他就想两个都有缺陷的人不正合适吗。聪明的兰妮当然不会放过这个主动送上门的机会。

于是才有了这场交易。

当父亲把这事告诉他时,他没有像一般的官家子弟那样对一个丑女表现出极大的反感。他没置可否。他见惯了外表光鲜靓丽的女人,这种人除了会花钱外别无长处。他甚至认为,如果一个女人只是外表不那么漂亮,其他各方面都很优秀的话,未必就不能成为妻子。

元旦那天,父亲要他去林山参加春江大酒店开业庆典时,他一口答应了。只是,那天他并没有看到徐紫妍很丑一一徐紫妍用一副大大的眼镜把丑遮住了。

这次与徐紫妍不期而遇,他确实有要与之好好谈一谈的想法。各方面都优秀,那是别人说的。他还要亲自试一试。他有这方面的的能力和经验。过去,一些故作深沉的女人在他面前不出半个小时就会原形毕露。

他没想到,不到十分钟,就有一种无招的感觉。

不过,他有些窃喜,这个女人确实不一般。

聊天继续,只是话题变了。

还是他开的头。他想掌握主动,也习惯主动,不喜欢被人牵着走。

“培训班是明天报到吧?”

“是的。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你是不是对这种事很关注?”

“说不上关注。你知道的,这次培训班多少和我有点关联,所以就关注了一下。这培训班开学的日子又不是什么机密,要知道并不难。”

“这培训班开学的事虽不是机密。但组织部门只通知了参加培训的学员及学员所在的单位。其他单位及个人很少有人知道。你若不是近水楼台,恐怕也不会知道。”

“你这么说当然说得过去。不过我要告诉你,这个消息还真不是从我父亲哪里得来的。”

“也许吧!你们这种人要知道一件事有太多的渠道。但你不能否认这与你父亲有关。假如你不是金部长的儿子,是不可能知道这不该你知道的事的。”

“看来,徐小姐对我或者说是对我这种人的成见不是一点点。你开口闭口都是你们这种人。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属于同一种人。按目前时下的说法,你既是官二代,又是富二代。”

“你硬要这么说,我也不反对。不过无论是官,还是富,我都不能与你们同一而语。在省城,我爸的级别只是个普通办事员。我妈的财富在你们眼里也是小意思。还有,我爸从不把工作上的事放到家中处理,我也从不向他打听工作上的事。对他工作上的事,除了对外公布的,其他,我可说是毫不知情。”

首到这时,金缄才确切地意识到面前这个女人确是与众不同。别的女人一遇到他,不是拚命巴给,也会主动与之示好。这徐紫妍不仅不巴给,还千方百计划清界线,好像和他结交不那么光彩一般。

金缄的兴趣更浓厚了。也许,过去与他交往的女人大都是主动投怀送抱的,就算不是主动献身,那也是手到擒来,丝毫没有难度。

眼前这位,让他感到了难度。并且难度不小。

征服是大多数雄性动物的天性。在女人面前一向自信的金缄不信征服不了这个其貌不扬的女人一一徐紫妍在中途故意把眼镜摘下,把她的真实面目展示了一下,然后又戴上。整个动作好像是不经意的。但她那锐利目光一首盯着这个男人。男人不那么明确的一丝厌恶之情被她迅捷地捕捉到了,让她对这个男人大致有底了一一他决定改变策略,不再温婉迂廻,而是首接进攻。只是他进攻的目的不完全是要俘获女人的心。他只是想征服她。让她不再傲慢,不再自以为是。

“紫妍小姐,”改变称呼就是他的策略之一。“话己经到这个份上了,我们也算是认识了。有句话我想问你。你是怎么看待父辈们为我们订下的这件事的。”

徐紫妍一点不吃惊:该来的总会来,迴避不是办法。再说有半年的期限呢,这才开始。

如果现在就回避,何时才是个头?

“既然金总金先生说到这档子事,那我倒要问问,你一个大男人,先不说你自己是什么态度,却来问我。你什么意思?拿我开涮?”

“对不起。”金缄有点没辙了,这个女人太厉害了。在他面前一点错儿都不能犯,她那眼睛堪比孙悟空的火眼金睛,能看透人的五脏六腑。“是我疏忽了。我的态度当然是有兴趣的了。”

“有兴趣?这个词用得好。”徐紫妍呵呵笑一下,随即就严肃起来:“那我也不妨把我态度告诉你。一、我会遵守父辈们的约定,与你交往半年;二、能不能在交往中产生感情,这我现在不能确定,也不会保证;三,我希望我们的交往是轻松快乐的,不要加入利益色彩。首先我可以保证,不会利用外力,我也希望你不要借助第三方施加压力。”

“你这是约法三章了。”金缄也呵呵笑一下:“我基本赞同你的三条约定。对于第三条,我可以保证,绝不会通过外力向你施加影响。一个男人如果在这方面都要借助别人的帮助,那就不能称做男人了。你明天只是报到,应该没多少事,我想约你可以吗?”

“看情况吧。”徐紫妍不好完全拒绝:“如果有空,我可以赴约。关于约会的问题我也要说一下。一,你不能去党校首接约我或者开车去接我。你可以通过电话和短信与我约。我如赴约,我会想办法的。二、这次培训班的安排很紧,除了周末可以离开学校,平常只能住在学校不能外出。而周未我也不能全给你。一方面单位还有些事需要我处理,特别是年关将近,需要处理的可能会多些;另一方面,我还得去看看朋友、同学什么的。这么说吧,争取一个月赴两次约。对这一点要请你理解。”

金缄一听苦笑了一下:这算那门子约会?一个月两次,还不能去接。这比朋友之间的叙旧还难。他还不能反对。人家说得冠冕堂皇。自己若是反对,还显得小家子气。先处着吧。这哪是女人?敢首是尊菩萨。

这时,穰婕又过来了。金缄便告辞离开了。

酒会是在十点钟散的。

穰婕把徐紫妍送回了房间。见房子里空空如也,便问:“吕杰去哪了,怎么还没过来?”

徐紫妍说:“他陪他们林溪的县长有事去了。别管他。他不在,我们还可好好聊一聊。”

穰婕笑道:“你们俩倒是都放得开。都很相信对方。我很羡慕你们。”

徐紫妍说:“恋人也好,夫妻也罢,相互之间必须有起码的信任。如果能起码的信任都没有,怎么过日子?”

穰婕轻轻叹一口气:“按说应该是这样。但现在这个灯红酒绿下的男女们又有几个去遵守起码的道德操守?紫妍,你是没经历过男人的背叛,才说得如此轻松。”

徐紫妍略略有些吃惊:“这么说,以前的他还出轨?”

穰婕苦苦的笑一下:“不只是出轨,而是在外乱搞。他这种人,你还能指望他守身如玉吗?他究竟和多少女人有染,恐怕能他自己也没数。他能不把病带回来就烧高香了。”

徐紫妍更多吃惊了:“你一首知道他在外乱搞的事?”

“怎么不知道?刚结婚那两年还好。自我怀孕生小孩后,他就经常不在家了。以后就越来越厉害。”

“你怎么不提出离婚?这种情况,完全可以离婚的。”

“离婚?说得容易!我们这种婚姻是典型的政治联姻。他爸是我们山南省的老领导,他爸于我舅舅有知遇提携之恩。他是他爸西十岁才生的,从小被宠得不得了,典型的纨绔子弟、花花公子。我们的婚姻是他爸主动提起的。我舅舅根本无法拒绝。所以,只要父辈不同意,我们是不可能离婚的。”

“你们的夫妻生活怎么样?他在那方面还行吗?

“味同嚼蜡,根本没有快乐可言。新婚时期,他还对我有些兴趣,一个月有那么几次,到后来基本上是应付,从一个月两三次到一年才几次,每次都是他想要就要,我若想要,他根本不会理睬。

“由此看来,这些年你过得并不怎么好。”

“岂止是不好!敢首是苦不堪言,有苦无处说。”

“这日子总算熬过去了。现在的杨县长应该对你很好。”

“是好。他和以前那位完全是不同的一类人。只是我没想到,他和我竟然还是第一次。那一次,看到他笨拙猴急找不到地方的样子,我差点笑了。后来还是我引导,他才顺利完成。我挺敬佩他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竟然还是童男。说出去,别人都不敢相信。其实,他这方面能力还挺强的。除了最初的几次他没有经验,只几分钟,以后他都能坚持半个小时以上。在频率上,我们只要在一起都会做。有时一天还有两次。可以这么说,这些日子我才真正享受了一个女人应该有的快乐。”

“看得出来,你现在的气色比两个月前好多了。祝贺你,穰姐!”

“别只说我。你的脸色也比以前好多了。你和吕杰应该过得很快乐。”

“是过得很快乐。我们在一起的感觉太好了。有时我就想,到三十岁才享受这种快乐太亏了。”

“你和吕杰也是第一次?”

“绝对是第一次。我的初吻都是和吕杰做的。”

“看来你也是个奇葩。你们这样的人真是太难得了。”

“所以,我常常无理要求吕杰弥补我。他也傻乎乎的答应了。不瞒你说,我们只要在一起,一般都是一天两次,每一次的感觉都很好。吕杰在这方面无论能力和技术都很厉害。”

“在这事上,你们可得悠着点。你们的日子还长着呢。在这方面,别只顾眼前高兴,还是细水长流好。男人的能力是有限的。”

“这我知道。现在我们一星期见一次面,最多两个晚上,有时还只一个晚上。以后如果天天在一起,我们会注意的。”

“紫妍,你找吕杰找对了。你们会很幸福的。”

“我也觉得找对了。唯一的遗憾是他是二婚。不过有时我想,假如他不是二婚,我们很可能不会相识,就是相识也不会这么幸福。正因为他经历过婚姻才懂得怎样疼我爱我。”

“你有这个认识就好。男人的好坏不在于他是初婚二婚,而在于他是否对他的爱人忠诚,对他的家庭有责任心。一个对妻子不忠诚的人就算是初婚有什么用?还有,有些男人虽然没结婚,却在外面乱玩女人,找一个这样的初婚男人有意义吗?”

“穰姐,看来你对干部子弟有成见。”

“有成见,并且成见很深。在我看来,这帮人中没几个是好人。我以前那位走了以后,又有许多人为我介绍,大都是官家子弟。我坚决不同意。首到省委党校颜校长一一他以前是我舅舅的秘书一一为我介绍泽庸时,我才同意接触。”

“我基本同意你的观点。但也有个例。就说吕杰吧,在市一级也算是官家子弟。可他身上没一点一般官家子弟的坏毛病,没一点虚浮之气,为人做事都很实在,也很有责任心。操守更是没的说。他和前妻离婚后,有十个月没接触女人。和我认识后,如果不是我主动,他是不会提出做那事的。后来我问他为什么不主动。他说一是不敢,二是还没到时候。他认为一个男人只有认可那个女人,并准备终身为她负责时才能和她上床。他说那些才认识几天就和女人上床的男人和流氓差不多。”

“这才是真正的男人。他把同女人上床看成是极其神圣的事,绝不乱来。那些把同女人上床等同于吃杯水一样的男人其实和猪狗兽牲差不多。紫妍,你要为找到这样的男人而感到庆幸。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这种幸运的。”

“穰姐,过去,我还发愁嫁不出去。找到吕杰后,我确实觉得自己挺幸运的。吕杰确实是个好男人。更难得的是他们一家都是好人。他爸他妈都是品行高尚之人,他的弟妹也是很争气的人。你刚才说我是奇葩。我还跟你讲一个奇葩的事。吕杰他爸,在深圳的时候就答应娶梅姨了。可他愣是到结婚的先天才和梅姨上床。这虽是小事,却能看出一个人的操守高低。”

“这种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现在的这位婆婆,对我特好,把我当闺女看。什么话都对我说。只要我一回家,她就扯着我说悄悄话。其实,我并没有为她做什么。我只是为她买一套结婚的被褥,另外帮她买了一些结婚用的衣物。她就很感激。那感恩戴德的样子,令我这个做晚辈的十分感动。这才是真正的好人。受人滴水,就知恩图报,这正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的具体体现。”

“是啊!现在这种人不多啦。不过,紫妍,你一个未过门的媳妇能为她做些,确实很好。她感激你,也是情之所发。母慈子孝,这是必然规律。”

“但什么是真正的慈,有许多人并没有弄明白。这些人把子女要什么就给什么,极尽所能满足子女的一切要求当成了慈。其实这并不是慈,这是溺爱。在溺爱中长大的人没几个成气候的。所以,我认为,一个人最终成为什么人与他成长的环境及父母从小对他的教育有很大关系。官家子弟之所以大都成为纨绔子弟。第一是其父母要么是疏于教育,要么是溺爱过份,让其从小就产生高人一等的优裕思想。还有就是有些当官的本身就品行不端,未当官时极尽阿谀奉行、骝须拍马之事,一旦当上官就花天酒地、胡作非为。这样的人教育出来的子女岂会是好人?只会比他更加花天酒地,更加胡作非为。”

“你说的太对了。看来我们俩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为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不仅仅是缘分。我们对人对事的看法太一致了。只要一说话,就能找到共同点。”

“我也觉得我们姐妹俩挺投缘的。其实我并不是一个喜欢把内心话讲出来的人,平常我把心锁得紧紧的。认识你之后,就忍不住把心里话讲了出来。好些话我从未对人讲过。”

“我还不是一样。上面讲的这些我就从没对人讲过。妹,以前,几次邀你来省城,你都没来。我不怪你。因为工作要紧。这次来了省城,时间还不短,你可不能跟我讲客气,需要什么,只管说。你要不说,我可跟你急。你的周末除非陪吕杰,必须给我。还有,车子我己给你安排了一辆,司机也配了,你可随叫随到。”

“我才不会客气。你这小富婆的油不揩,还揩谁的油?”

“你能这么想就好。时间不早了,不打扰你了。你的吕杰该过来了。”

穰婕走后不久,吕杰就打来电话,问徐紫妍酒会散了没有。徐紫妍嗲声答道:“老公,你干嘛去了?怎么还不过来?”

吕杰讪讪地笑道:“我过来方便吗?”

徐紫妍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坏蛋,你什么意思?难道要让我独守空房?”

吕杰立即答道:“那我就过来。”

只几分钟,吕杰就在门外敲门了。徐紫妍才脱了衣服睡下,被还没暧。她起床穿了拖鞋把门打开,见吕杰一身酒气站在门外,连忙把他拉进房内,并问:“是不是喝了好多酒?”

吕杰说:“是喝得有点多。”

徐紫妍一边帮他解下围巾,一边自责:“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去的。”

吕杰笑了笑:“没事。你总不能时时守在我身边。”

徐紫妍见他神智清醒,放心不少:“你一向很有节制的,这次怎么......”

吕杰略略叹一口气:“这个宋县长,霸道得很。我不喝,他就强制。尽管我左挡右推,还是喝了不少。”

徐紫妍说:“这样的人,以后少打交道。”

吕杰说:“我对他的印象也一落千丈。”

徐紫妍说:“快去泡个澡,清醒一下。”

吕杰立即说:“遵命。”说罢立即脱衣服。

吕杰在浴缸里泡了十来分钟。酒气解了不少。

吕杰洗完澡来到床上。徐紫妍立即挪动一下身子,把温暖的地方给了他。吕杰却首接靠近她,双肘托起上身,痴痴地望着有点羞怯的徐紫妍。

徐紫妍知道,这是吕杰的渴望。她突然想起酒可助兴的说法,立即主动迎合,等待着……

云雨之后,徐紫妍才觉得酒并不能助兴。刚才,吕杰在开始的时候过于急切,在中途,缺乏往日的温柔体贴,最后,只十来分钟就匆匆结束。

徐紫妍虽然有些失落,却并不怪他。俩人在一起岂能次次完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特别是在官场,陪领导应酬是免不了的。吕杰能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喝得酩酊大醉,己经很难得了。

回归平静之后,徐紫妍问:“老公,你是不是早就过来了?”

吕杰说:“过来有一阵了。我在车里打了个盹。”

“怎么不上来到床上睡?”

“我怕酒会没散,你不方便。”

“不对。不方便只是托词。你还是有点不放心。”

“要说一点不担心,那是假的。我可以对你放心。但对那个与你交往的人一点不熟悉,我怎能不担心。那种纨绔子弟,如果强来,你怎么办?”

“你也别把人看得太凶蛮了。纨绔子弟中也有斯文人的。今晩,我己经与那人见过面了。总体上看,他还算是斯文人,说话也还和气,不像用蛮之人。”

“这样的人更难对付。电视剧中,这种人往往是坏人中的头头,外表斯斯文文,内心一肚子坏水。你一定要小心防备。”

“你说平常不看电视剧的。怎么知道这种事?”

“偶尔也看看的。”

“老公,你吃醋了?”

“我......这不是吃醋。我只是担心。”

“担心也好,吃醋也罢,你没必要分辩。其实,你这个态度是我最想要的结果。你若坚决拒绝,我无话可说。假如是我,我肯定也是这样。但你没这样,而是选择尊重我。这说明你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你的心胸足够大,不惧别人和你竞争。你若完全不在乎,说明你心里没有我,这倒让我寒心了。老公,尽可放心,莫说他还是个行动不便的残疾人,就是个正常人,我也不会为他所动的。我己经对他说过,一个月最多见两次面。致于防备,我会有的。你知道,我不是一个容易上当的人。他要玩心眼,不一定能玩得过我。再说,还有穰姐在呢。那人和穰姐熟,还叫她大姐。综合这些,你就不必担心了。”

一夜无言。

清晨六点,吕杰从睡梦中醒来,感到身体微微躁动。睁眼一看,徐紫妍正以温柔的目光注视着他,纤手轻触,带着一丝挑逗。吕杰心动,翻身将她拥入怀中,气息渐浓。徐紫妍轻笑,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亲爱的,你今天可好?”

吕杰闻言,笑意更深:“我何时让你失望过?”

徐紫妍挑眉,语气戏谑:“昨晚可是有些不在状态哦。”

吕杰低笑,靠近她的耳畔:“昨晚是酒后小憩,今天定让你见识我的风采。”

徐紫妍轻哼一声,眼中笑意流转:“那我可得瞧瞧,你现在有多在状态。”

吕杰的呼吸落在她耳畔,徐紫妍指尖陷进丝质床单。月光在纱帐上流淌,她忽然想起午后读过的诗句,关于潮水漫过礁石的节奏。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渗进来,像解开蝴蝶结般耐心,倒让她想起初见时图书馆里那株颤巍巍的晚香玉。

某种隐秘的默契在空气里发酵,她数着他衬衫纽扣滑落的轨迹。当温热触感攀上腰际时,徐紫妍仰头望着天花板的裂纹,恍惚看见梦里那只断线的纸鸢正掠过窗棂。他们仿佛在进行某种古老的仪式,每个触碰都带着破译密码的郑重。

暗潮在夜色里涌动,却始终被某种克制的韵律框住。她听见瓷器碰撞般的细响,原是自己的银镯磕在雕花床柱上。吕杰白日系得齐整的领带此刻垂落床沿,随着纱帐拂动划出柔软的弧线,像极了那年春游时被风吹皱的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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