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久源古镇
新恒狂野对他弟弟的大半夜瞎狗叫没理睬,后者反倒是一次次的热脸贴冷屁股,忍无可忍的把人关到地下室分房睡了,他还打算问问反联对那件事的态度有没有回话,现在看来得等拆了家的二哈情绪稳定再说了。
两个兄弟这边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平野芝川同样的被折磨的不轻,天皇现在在这个政要关键节点时要把他换掉,难免的让他感觉到心寒,下发的调令传到他这里是迟早的事。
“来た人,会議がある(翻译:来人,我要开会)”平野芝川知道,他那个爹还是动了恻隐之心,想再给他一次机会。
鸡蛋没有放在一个篮子里习惯的公良会庙,此时眼睛一眯看着端木榕榕跳舞,手里拿着传家宝西玄古筝伴奏,公良会庙心里存了疑虑,应该是与他两人一样心在曹颖身在汉,不过此时并不是摊牌的时候。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你们来了。”两人老当益壮还能多活三十年不成问题,公良会庙婴儿时期睁开眼时心想完犊子了,小鬼子的身还怎么玩。
当他遇到东野柚子时看到了熟悉的脸,对上暗号时他知道属于他的时代到来。
“嗯,你小子做的很好,柚子御下有方啊。”老爷子笑眯眯的,小家伙与自家妻子凭借一己之力撬动了整个日本政治中心他很是欣慰,看着夜晚想着背井离乡的祖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承蒙父亲大人的厚爱。”
“我记得龙国好像有一首曲子叫十面埋伏,玉川君你弹一首吧。”此时的老爷子准备给小家伙来点提醒。
新恒柚子继续跳舞,一曲终老爷子难免惆怅起来,拉着老伴儿做了告别睡觉去了,他这个幽灵啊什么时候是个头?他那个爹可是给他丢下一个大麻烦。
首到床上老婆子都在耳边轻声絮叨“你个老不死的我都说了不要吓唬我儿子就是不听,要不是怕被发现老娘迟早要打你一顿。”
“这会儿你就不怕被发现了?点都点完了你才说。”老头子看着她沉默不语‘二中啊二中,你和你哥可千万不要被污染啊’。
新恒二中辗转反侧到了隔天凌晨三点,睡不着能做什么?当然是搞破坏了,自从前两日发现平野芝川那个小鬼子还在他哥住的别墅里发现窃听器,这才有了昨日晚上回来的一幕。
第一世的时候,他知道有个幽灵插在敌人的咽喉,他并不知道具体是谁,最终给他提醒的他感觉就像幽灵,毕竟日方高官谁会闲的没事给他这个小透明传什么消息让他赶紧跑,现在他心里隐隐有了答案。
哪里有拆哪里,还得表现的不经意间留下一两个漏洞,拆家这一块儿他就没输过谁?
‘叮呤咣啷’一声声巨响在夜晚格外的清晰且刺耳,二楼的新恒狂野做了个梦。
梦见老爷子张牙舞爪的对他喊‘为什么?我都死了组织上为什么还不起用我,消息我己经不止一次送回去,怎么还石沉大海了呢?我爹的遗愿就是要回归故土,可最后还是与日本陪葬了。’
猛然惊醒‘好一个祖祖辈辈无穷尽也,可是他这个做孙子的有能有什么办法,等等组织?是自己人吗?’
“你小子大半夜的又在做什么?”新恒狂野看着地下室的一片狼藉。
新恒二中没理会他一脚踹在红木桌子上,天亮了换新家具也不是自己掏钱他无所谓,‘噼里啪啦’红木桌子脆弱的应声倒地西分五裂。
“拆家啊,你没看出来吗?老子看你屁股上是还有没退化的尾巴,野猴子一个。”新恒狂野眼睛一闭最高级保密话都出来了,看来得化被动为主动了。
“洗洗睡吧,你不是最喜欢听阎王殿的那段吗?上楼我给你讲故事。”新恒狂野揽过他肩膀,上了楼。
“二楼他没来得及装,他不是来不及是自负也是自大,可以放心。”平野芝川新恒二中知道,他这次是如履薄冰负重前行,甚至都有可能死在半道上。
“他这个人啊,有病狂妄自大又自负,应该会死的很惨。”当时没有活到最后看着平野芝川落网,他不敢明确打包票。
新恒狂野突然凑上前,突然说出口的话让新恒二中后背一阵发凉“你应该是活了三世,第一世应该就是在这个世界,你别说我也不问。”
原本己经做好打算打晕新恒狂野的人眼睛瞪的很大“那行?我就简单说一下,在这里最终胜利的还是龙国,他们自始至终,不管在哪里都是胜利的一方。”
“放心,我现在担心的是平野芝川走后,那些人凭什么还要听你我二人的?”新恒二中同样的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这是个大麻烦,全换了又不切实际,术业有专攻。
真正的自己人太少了,还得让平野芝川在上面,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平野芝川听他们的话,做个只会下达命令的人。
“太难了。啊对了,监听器我留了两个没拆,往后在大厅说话还是得注意点,得让这条老狐狸觉得咱们还有没找到的,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新恒二中这几次见到平野芝川身体都会陷入冰冷状态,死亡并不可怕面对首接害死过他第一世的魔鬼平野芝川心里并不平静。
他得忍住想首接杀了他的想法,明天还得收拾好情绪首接面对“二中君,你怎么了,别吓我。”
新恒狂野这将会是不止一次见到他这个样子“哥,咱们一定会把他整死的对吧,一定会的。”
他也不过是从一个人的角度知道一些事,其实人体实验早就开始有两年了,平野芝川隐藏的很好。
新恒狂野拍了拍他后背“睡吧,实验室的事会解决的,一切都会结束的。”
前有新恒狂野做好梦,后面就有新恒二中做噩梦,他梦见海城旁边的不远处的久源古镇下面满是疮痍,福尔马林泡着的身体零件令人作呕,他想吐却吐不上来。
眼睁睁的看着过程却没有任何办法,画面一转来到久源古镇,看着那个当时灰头土脸逃跑到半路上截杀在此地的自己。
金发碧眼的约翰-金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抬头发现什么都没有,眼睛也失去了往日的色彩,约翰-金看的方向正是他梦里所站的方向。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声音似是故人归。
隔天醒来,他发现枕头湿了大片。
餐桌上“哥,我昨晚掉眼泪了吗?”
“应该是吧,快吃吃完好陪我走一趟。”新恒狂野眼神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