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客厅的苏媚,便像条蛇一样,重新缠到了陈玄的身上。
“老板。”
苏媚温热的鼻息喷在陈玄的耳朵上,声音又软又媚。
“今天都这么晚了,你就忍心让我一个人,守着这么大的空房子吗?”
陈玄低头看着她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里面写满了毫不掩饰的邀请。
【苏媚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63】
看着系统弹出的面板他笑了笑,伸手捏住苏媚小巧的下巴:
“你胆子倒是不小啊·。”
苏媚不退反进,踮起脚尖,主动吻了上去。
……
而此时的林晚晴虽然躺在离主卧最远的那间客卧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
虽然酒店的隔音效果很好,但她还是竖着耳朵想看看能不能听到什么声音。
然而,屋子里静悄悄的。
或许……自己想多了?
就在她准备放弃,强迫自己入睡时,一阵极其压抑,却又极具穿透力的声音,从主卧那边隐隐约约地传了过来。
那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像是在求饶。
林晚晴的心猛地一跳,脸上瞬间烧得滚烫。
这是开始了?
听着闺蜜那溃不成军的求饶声,一个又一个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不是吧……
媚媚平时理论知识那么丰富,怎么这么快就……
她脑海里甚至浮现出苏媚白天那副自信满满,指点江山的样子。
这和晚上的反差也太大了。
随即,另一个念头浮现了出来。
会不会是陈玄太强了啊?
而苏媚的声音从一开始的得意挑衅,也开始逐渐转变成了破碎的求饶。
林晚晴将自己蒙在被子里,都能想象出自己闺蜜此刻溃不成军的狼狈模样。
但是她的内心里竟然升起一丝莫名的快意。
让你个刚才那么嚣张!现在好受了吧!
可这想法还没持续多久,她的内心又被另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占据。
陈玄……他真的……这么强吗?
不是都说男人的第一次坚持不了多久的吗!
可听这动静,陈玄显然不这样的。
就在林晚晴胡思乱想之际,外面打斗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是苏媚那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
“哼,刚才是谁求饶来着?我怎么不记得了。有本事再来啊,我只听说过累死的牛,没听说耕坏的地,看看谁先趴下!”
林晚晴:“……”
这个蠢货,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
果不其然,新一轮的战争再次打响。
这一次,战况比之前更加激烈。
林晚晴甚至能听到苏媚隐约带着哭腔的声音。
……
主卧里,陈玄看着苏媚,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苏媚可谓是将嘴炮练就到了天下无敌,可是实践起来却是个彻头彻尾的战五渣。
但偏偏骨子里又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强,每次缓过劲来,都要嘴硬地再挑衅一次。
简首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但不得不承认,这种前后的巨大反差,极大地刺激了男人的征服欲。
当第三次战斗结束,苏媚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嘴里无意识地喃喃着:
“不行了要。”
然而,仅仅休息了不到半个小时,苏媚的斗志又一次被点燃了。
她侧过身,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陈玄,声音虽然虚弱,但声音里面挑衅的意味却丝毫未减。
“喂……小老板这就结束了?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
陈玄:
“……”
他深吸一口气,觉得对付这种女人,就不能有丝毫的心慈手软。
于是,第西次世界正要爆发时。
苏媚就开始求饶道:
“老板。我错了,不该口嗨的!”
“咱们去洗澡好不好嘛!”
而另一边,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的林晚晴,再也躺不住了。
她竖着耳朵,仔细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当第二轮的结束后,整个套房终于彻底安静了下来。
他……结束了?
林晚晴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他每一次的动静都那么大。
她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陈玄那张年轻英俊的脸,和他那看似清瘦,实则充满力量的身体。
一种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升起,迅速蔓延至西肢百骸。
林晚晴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有些燥热,而且有些口干舌燥。
于是她鬼使神差地掀开被子,光着脚,悄无声息地走下床。
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吸收了所有的声音。
她像一个幽灵一样,轻轻拉开卧室的门,探出头,看了一眼。
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从主卧的门缝里面透出微弱的灯光。
林晚晴的心跳得更快了。
她一步一步地挪到了主卧的门口。
她不敢推门,只是将耳朵,轻轻地贴在了冰凉的门板上。
她能清楚地听到苏媚从一开始的挑衅,到中间带着哭腔的求饶,再到最后只剩下细碎的、不成调的呜咽。
她也能听到陈玄那沉稳的呼吸声音。
她甚至能根据声音,想象出房间里那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林晚晴靠着冰冷的门板,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也跟着燥热起来。
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脚底窜起,迅速传遍全身。
她双腿有些发软,下意识地轻轻摩擦着,试图缓解那股难以言喻的空虚和燥热。
她想起了陈玄为李知月买车时的淡然,想起了他为苏媚买店时的随意,想起了他为自己和苏媚租下这间天价套房时的面不改色。
这个男人,不仅拥有令人望尘莫及的财富,还拥有着让女人为之疯狂的本钱。
如果……如果今晚在里面的人是自己,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再也无法抑制。
林晚晴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颊烧得滚烫。
她将耳朵贴在冰凉的门板上,贪婪地听着里面的动静,眼底深处,燃起了欲望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