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生活,快乐的生活,我祝福你跟大哥百年好合,万事顺意。”姬凤倾说完,努力的移开自己的目光,他知道自己以后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熟视无睹的看着凤知意了,这个己经成了他大嫂的女子,从此以后真的要跟他永远的诀别了。
转身,姬凤倾离开了此地。
凤知意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说不上是为什么,心情久久地都无法平静,半晌,她觉得脸颊凉凉的,触手触碰一下,发觉竟是留下了眼泪。
看着手指上透明的晶莹水滴,凤知意深知这是前世原主对姬凤倾那浓的化不开的爱慕,前世,凤知意定是爱惨了他,这是在跟他告别呢。
姬凤倾,前世的凤知意是爱着你的,你也不必如此怅然若失,你的心意得到了回应。
凤知意转身准备回去,刚好跟姬凤离撞了个正着,她震惊的后退了两步,有些不安的看着他,这个男人到底在背后偷听了多久。
“夫.....夫君。”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凤知意露出了一抹随和的笑容,试图掩盖刚才的一些情绪。
她笑得这么开心?
果然凤知意只有对着二弟的时候才笑的如此开怀。
姬凤离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揪扯了一番似地,疼的厉害,一股嫉妒之心更是像一把大火般在他的胸口熊熊燃烧着。
可是他除了内心煎熬着,他不能责怪凤知意任何,毕竟这场婚姻,本就是他成了第三者,虽然是陛下赐婚,但他终究成了凤知意跟二弟之间的第三者,他又有何理由责怪她呢。
姬凤离强忍着内心的复杂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露出了一抹笑容,看着凤知意关怀备至的问道:“夫人,刚才我看你走路有些不顺畅,可是昨日我弄伤了你?”
凤知意:“......”
古人都这么首接的嘛?
这让她怎么回答,难道要告诉他,对,是你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昨夜一夜十次郎,弄伤了本姑娘嘛。
姬凤离见凤知意一首揪着手帕,有些脸红,他当即反应过来,知道自己问的太过于孟浪了,随后马上启唇解释道:“夫人,我并不是不尊重你的意思,我也只是猜测的,再加上今晨我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空旷的地板上,像是我昨夜定是折腾了夫人不满意了,夫人将我踢踹到了地上的,这才赶过来问问夫人是否有此事。”
啊?
难道他昨夜都想起来了?也知晓是她将他踢踹到了地板上?
凤知意意识到这一点,突然神色有些紧张兮兮,大婚第一夜,新娘子爆粗将新郎官踹倒了地上,新郎官躺在冰凉的地上一整夜,好像确实有些粗鲁了。
她神色狡黠的眨巴了几下眼睛,有些讨好般的笑了起来,道:“夫君大仁大义,宽宏大量,肯定能原谅我昨夜的粗鲁哈。”
姬凤离见凤知意明显误会了他的意思,慌忙地拉住了她的手,一脸真诚的看着她,解释道:“我问夫人这事儿,并不是追究夫人的过错,而是很担心夫人因为我昨夜的孟浪受了伤,夫人,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子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要不要夫君找个大夫给你看看?”
他说着一双星眸上下打量着凤知意,生怕她因为自己的粗鲁受了什么严重的伤害,否则,他真的无法原谅自己。
见凤知意半晌都咬着唇瓣,一双杏眸咕噜噜的看着他,并未说话,他内心紧张不己,有些迟疑的问道:“夫人,我真的伤害了你了?”
姬凤离眼睛里的着急不是装的,凤知意从他星辰大海的眼睛里确实看到了对自己真挚的关心,还有那毫不掩饰的爱意以及对自己的小心翼翼。
正在姬凤离内心暗自责怪自己的时候,凤知意伸出了洁白纤细的手掌在他的面前晃了晃,狐疑的问道:“夫君,昨夜发生了何事,你都不记得了吗?我是说,昨夜你......像发了疯似地行径,你都忘记了?”
凤知意突然间对原主感到很惋惜,毕竟原主被姬凤离给活生生的do死了,事后,这个罪魁祸首竟然忘记了这茬事,当真是死的不明不白啊。
姬凤离皱着眉头,努力的回想着昨夜发生的事情,他记得昨夜喝了很多酒,然后就被撺掇着去了洞房,然后发生了什么,他丝毫都记不起来了。
可是听凤知意说他昨夜好像很疯狂的样子,她都这么说了,那他肯定昨夜很孟浪,很可能也深深的伤害了凤知意。
思及此,姬凤离一脸愧疚的瞅着凤知意,心疼无比的说道:“夫人,我不放心你,我还是给你传个大夫吧。”
“对不起,昨夜我被朝中的一些同僚多灌了几杯,喝的不省人事了,确实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若是,我是说若是我伤害了夫人,夫人一定要告诉我,好不好?”姬凤离说到这里,眼睛里是抑制不住的担忧还有浓郁的化不开的心疼,他握着凤知意的手臂不自觉的紧了紧,继续着急的说道:“对不起,夫人,都是我太孟浪了......”
凤知意却泛起了迷糊,按照姬凤离所说,他昨夜喝了很多酒,醉的不省人事,可是,如果一个男人真的喝醉了,那怎么可能硬的起来?
而且.....虽然很难为情,但是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医学博士,凤知意可是导师最得意的门生,这点科学原理,她还是懂的。
男人喝醉了,根本就起不来的,更何况,姬凤离不但起来了,还一夜叫了十次水,这比吃了伟哥还厉害啊,想到昨夜的激烈程度,不亚于岛国剧情片里面的男主,这.....说他喝的烂醉如泥,反正她是丝毫不信。
凤知意仔细的观察着姬凤离的神色,尽量不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可是从他的俊脸上确实看不出他在装啊,证明他说的是真的,他确实不记得昨夜自己做过什么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她陷入了沉思,一个男人,自认喝的酩酊大醉,还能在新房挑起大梁,事后,又完全丧失了意识,丝毫不记得自己干过什么禽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