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车窗洒进来,温暖而明媚,就像他们此刻的心情。
晚餐是在一家能俯瞰峡湾的餐厅吃的,烛火在晓晓眼睫上跳动,陆昭替她切着牛排,忽然低声说:“订了个特别的房间。”
晓晓挑眉:“比昨天的冰原景观房还特别?”
他笑而不语,结账时侍者递来的房卡透着神秘的光泽。车开了约莫半小时,停在一栋藏在松树林里的木屋前,推开门的瞬间,晓晓倒吸一口冷气 —— 卧室中央是张巨大的水床,月光透过落地窗漫进来,水面泛着细碎的银辉,像铺满了星星。
“陆昭!” 她转身时撞进他怀里,鼻尖蹭到他衬衫第二颗纽扣,“你什么时候弄的?”
他咬着她的耳垂轻笑,指尖己经解开她的风衣腰带:“白天让特助安排的。” 呼吸拂过耳廓,带着红酒的醇香,“不是说…… 换个地方几率更高?”
话音未落,人己经被他打横抱起来。水床在身下轻轻晃动,像置身于温柔的海浪,晓晓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丝绸睡裙被水波浸得半透,贴在肌肤上凉丝丝的。陆昭的吻落下来,从眉心到锁骨,像潮水漫过沙滩,所到之处燃起滚烫的火。
“怕吗?” 他的手穿过她湿漉漉的发丝,水床随着两人的动作轻轻起伏,倒映着窗外流转的极光。晓晓摇摇头,反而主动凑近,咬开他衬衫的纽扣,指尖划过他紧实的胸膛,那里的温度比水温高得多。
木屋外的风声像遥远的吟唱,室内却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和水床晃动的轻响。陆昭忽然将她翻转,让她趴在起伏的水面上,掌心顺着脊椎一路下滑,激起细碎的水花。“冰岛的水都是地热的。” 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笑意,“这床的水温,正好适合……”
话被她的轻吟打断。极光恰在此时变得绚烂,绿宝石般的光带铺满整个落地窗,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时而被水波揉碎,时而又重新拼凑,像一场流动的默剧。晓晓的手指抠着水床边缘的皮质纹路,感受着身下温柔的起伏,像被整个海洋拥抱着。
陆昭的吻落在她的肩胛骨,那里沾着细小的水珠,凉得像冰,却在他唇下瞬间融化。水床忽然剧烈晃动了一下,原来是晓晓翻身勾住他的腰,长发在水波里散开,像一丛绽放的墨色海藻。“你说,” 她的鼻尖蹭着他的下颌,声音带着水汽的黏腻,“在这里…… 会不会有惊喜?”
他没回答,只是加深了这个吻。窗外的极光忽明忽暗,将他的轮廓镀上一层莹绿的边,肌肉线条在光线下显得格外分明。水床的涟漪一圈圈扩散开,撞在床沿又反弹回来,像两人无法平息的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晓晓累得瘫在他胸口,听着他胸腔里有力的搏动,和水床的起伏渐渐同步。陆昭的指尖划过她的腰线,那里还残留着水波的凉意:“还想去哪试?” 他的声音带着慵懒的沙哑,“赌场的 VIP 休息室?或者明天去看鲸鱼的游艇上?”
晓晓在他怀里蹭了蹭,把脸埋进他颈窝笑:“陆昭,你变坏了。”
他低笑出声,震动透过胸腔传到她耳中,和水床的轻响、窗外的风声揉在一起,变成最温柔的催眠曲。极光渐渐淡去,水床的波纹也慢慢平息,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在寂静的木屋里轻轻回荡。
第二天清晨,阳光轻柔地洒在两人身上。晓晓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还窝在陆昭怀里,水床己平静下来。陆昭也醒了,他温柔地看着怀里的晓晓,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
“今天去看鲸鱼。”陆昭说道,声音里满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