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兰边把脉边想,阴师兄的解药果然是好东西,要不然钱大叔,哪里这么快醒来。
把完脉后,南兰对钱舒意说。
“钱姐姐,钱大叔的身体恢复的很不错,现在身体里还有一些余毒,等一下我再开一个方子,你让人懂药理的人按步骤煮了给你父亲喝,喝个三日,你父亲应该就排清余毒了”。
“好的,谢谢南兰妹妹了,这天寒地冻的还让你跑一趟”。
钱舒意一再客气的道谢。
“钱姐姐,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南兰心想,给那么多诊金,多跑几趟有什么关系,希望像他们家有钱大方的人,可以多碰到几个。
钱舒意吩咐屋子里明里暗里的所有的人。
“你们照看好我父亲,做得好到时候月例翻个几倍,是不是很香。但如果让我发现你们当中有吃里扒外的人,那么你跟你的家人和后代,以后在钱府,生生世世只能做最下等的贱婢,到最苦的地方,做最脏最累的事”。
钱舒意对下人说完,又温柔的对她父亲说。
“父亲,您先喝些粥,女儿送南兰妹妹回房"。
钱首富在婢女的帮助下,靠着坐起来向女儿和南兰,微微的点了点头。
钱舒意不怒自威的看着房里的人,虽然在父亲和她出事的时候,被她以雷霆的手段肃清了一批人(那些人现在还在柴房被看管着),现在这批人也都是知根知底的,但是还是要小心些,以防有眼皮浅的被人利用。所以她再次敲打敲打他们。
南兰和钱舒意一起向门外走。
在游廊下台阶的时候,钱舒意突然间觉得肚子刺痛了一下,她的脸这会儿白得像纸一样,她一手扶住了身边的扶手躬着身子,一手去拉南兰的衣服。
南兰检觉到钱姐姐不对劲的时候,赶紧从怀里拿出个白瓷瓶,倒出一颗黑色拇指大小的药丸,拿到钱姐姐的嘴边。
“钱姐姐,这是安胎丸,赶紧把它咬碎了吞下去”。
钱舒意犹豫了一瞬,接过药丸放嘴里,努力的咬着。
“红影有没有水囊,有的话快拿来”。
南兰知道无极影卫在附近,大声的喊道。
红影摇了摇头。
“小姐酒倒是有"。
南兰正要说红影不像话时,觉得有陌生人向她们而来。
只见一位身穿黑色劲服的男子,手里拿着绿色的,有半杯水的单耳杯,送到钱舒意的面前。
“小姐,快喝水"。
他就把杯子拿着,皱着眉头,好像在想着什么,很痛苦的样子。
“我来吧”。
南兰接过了水杯,喂钱舒意喝了好几口,终于把药吞进了肚子。
红影看着像木头一样站着的男子,上下看着他好几遍“你叫什么,是钱小姐的护卫”。
护卫点了点头。但就是不开口说话
南兰看着钱舒意好了很多。对护卫吩咐着。
“把你家小姐抱回房”。
护卫退了一步,摇摇头,结结巴巴的说。
“师傅说,男女授受不亲,不能抱”。
钱舒意挣扎着站起来。
“我自己能走”。
红影用手戳了一下护卫。
“像个呆头鹅,怎么当上护卫的"。
然后一把抱起钱舒意,对护卫说。
“带路,你家小姐的闺房"。
护卫点了点头。
“好,这边"。
南兰一行人把钱小姐送回房,又给她把了把脉。
“钱姐姐,现在你的身体并无大碍,但是你还是要多多休息,这是安胎丸,一天两丸”。
南兰把白色的瓷瓶,放在床边的桌上。
钱舒意再次道了谢。
南兰带着红影从钱小姐房里回到她的房里,忙了一天,也很快睡下了。
第二天,南兰还是一早就起床晨练。因为身在外。她就选了跟陈叔叔一样,并在他身边打坐。
吃完了早饭,分别给钱首富父女俩,把了脉,并嘱咐他们好好休息。就辞别了她们父女,要回外祖母家了。
钱舒意把南兰送到了门口,门口有好几辆载着满满礼品的马车,还有陈叔叔一人牵着匹非常极品的马。
南兰转着马看了一圈,对钱舒意躬了身了首。
“谢谢钱姐姐,我很喜欢,怪不得你今日给我这身男子的衣服”。
钱舒意高兴的笑着。
“不用客气,回到了京都,你来钱府,我再招待你”。
“好的,钱姐姐,我们下次见,我走了”。
南兰在马上再次跟钱舒意告别,然后用鞭子一甩,又脚一夹,骑着马跑远了。把后面的人,落下了一大截。
钱舒意望着她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