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业灯突然剧烈震颤,灯焰分出九道流火坠向九州大地。林枫伸手接住一缕火光,掌心浮现出从未见过的金色纹路——那并非符咒,而是《齐民要术》中失传的"耕云布雨诀"。
"原来这才是..."洛红绫的战旗无风自动,旗面赤焰化作金色麦浪,"九劫剑真正的传承。"
海底三万六千座青铜碑同时发出嗡鸣,碑文在青光照耀下如蜡消融。白璃的九尾扫过碑面,露出底下镌刻的二十西节气图,每幅图旁都配着农谚歌谣。
陆昭的弑劫铃突然自动飞向高空,铃舌脱落化作一粒金粟坠入归墟。霎时间,海底升起九尊青铜鼎,鼎身浮现出被天道抹去的铭文:
"铸鼎为犁"
"化剑为镰"
"熔戈为锄"...
鼎中盛着的不是祭天用的牺牲,而是九种谷物。最中央的大鼎内,沉睡着初代阁主封印的"天罚之眼",此刻在麦香中软化,竟变成了一盏陶制油灯。
"三千年轮回..."苏挽月银发尽褪,发丝化作满月下的荻花,"天道终归农桑。"
七位引路人的虚影再次浮现,各自将信物投入鼎中:
老农的桃木杖生出新芽,转眼长成参天大树;
浣纱女的诗稿字句脱落,化作布谷鸟飞向田野;
郎中的药杵敲击鼎身,奏出《黄帝内经》的韵律...
最惊人的是盲者手中的灯罩,在接触鼎中谷物的刹那,突然映出九幅星图——那根本不是天道运行的轨迹,而是农人观星定农时的"授时图"。
"看好了!"铁匠突然抡起铁锤,将九尊鼎熔铸为一柄巨犁,"这才是破劫之器!"
巨犁落地时,归墟上方垂落的所有青铜锁链尽数断裂。链环坠入海底即生根发芽,转眼间化作一片金色麦海。麦浪中浮起三百六十盏陶灯,每盏灯芯都跳动着不同的火焰:
灶火、渔火、篝火、烛火...
甚至包括萤火虫的微光。
林枫的木剑自动飞向犁头,在相接的刹那,剑身浮现出完整的《九劫经》——经文中所有"弑天"字样,都变成了"事天"二字。
"劫数己尽。"盲者空洞的眼眶流出泪水,"请看真正的永恒。"
三年后的冬至,北荒下了场温暖的雪。雪花触地即化,雪水渗入土壤处长出耐寒的冬麦。私塾先生翻开新编的《太素真解》,发现末页多了行朱批:
"九劫归真日"
"万古长青时"
枯井边的少年己加冠,他手中的灯罩织入了九种谷物纤维。每当夜深人静,井底就传来织布声,银爪白鼠蹲在井沿,瞳中映着三百六十盏明灯的光辉。
有夜归的农夫说,曾看见九尾白狐在麦浪中奔跑,它踏过的田垄会自动排成《九劫经》的章句。更有人说,洛红绫的战旗插在了最高的山巅,旗杆上缠绕着开花的青藤。
七业灯突然剧烈震颤,灯芯迸发出前所未有的九色光焰。林枫伸手触碰其中一缕青光,指尖顿时浮现出《神农本草经》的古老文字——那些被天道抹去的药方正在光中重现。
"这不是普通的火焰..."洛红绫的战旗无风自动,旗面赤焰化作万千金穗,"这是万家灯火。"
白璃的九尾扫过海底青铜碑,碑文在九色光焰照耀下纷纷剥落,露出内里镌刻的《耕织图》。最古老的碑座上,赫然刻着"天劫本为人劫"六个大字。陆昭的弑劫铃突然自动飞向高空,铃舌化作一粒金粟坠入归墟中央。霎时间,海底升起九座青铜祭坛,坛上浮现出被天道篡改前的铭文:
"铸剑为犁"
"熔戈为锄"
"化符为种"...
每座祭坛中央都供奉着一件农具,最古老的那座上,沉睡着初代阁主封印的"天罚之眼"。此刻在九色光焰中,这颗冰冷的眼球竟软化成一盏陶土油灯。
"三千年轮回..."苏挽月银发尽褪,发丝化作满月下的稻花,"天道终归桑麻。"七位引路人的虚影再次浮现,各自将信物投入祭坛:
老农的桃木杖生出新芽,转眼长成参天大树;
浣纱女的竹篮倾倒,流出二十西节气歌谣;
郎中的药箱打开,飞出《黄帝内经》的金色文字...
最惊人的是盲者手中的灯罩,在接触祭坛的刹那,突然映出完整的星象图——那不是天道运行的轨迹,而是农人观星定农时的"授时图"。
"看好了!"铁匠突然抡起铁锤,将九座祭坛熔铸为一柄巨犁,"这才是真正的弑劫之器!"巨犁落地时,归墟所有青铜锁链尽数断裂。链环坠入海底即生根发芽,转眼间化作一片金色麦海。麦浪中浮起三百六十五盏陶灯,每盏灯芯都跳动着不同的火焰:
灶火、渔火、篝火、烛火...
甚至包括萤火虫的微光。
林枫的木剑自动飞向犁头,在相接的刹那,剑身浮现出完整的《九劫经》——经文中所有"弑天"字样,都变成了"事农"二字。
"劫数己尽。"盲者空洞的眼眶流出泪水,"请看真正的永恒。"三年后的春分,北荒下了场温暖的雪。雪花触地即化,雪水渗入土壤处长出耐寒的春麦。私塾先生翻开新编的《太素真解》,发现扉页多了行朱批:
"万法归真日"
"九劫重生时"
枯井边的少年己加冠,他手中的灯罩织入了九种谷物纤维。每当夜深人静,井底就传来织布声,银爪白鼠蹲在井沿,瞳中映着三百六十五盏明灯的光辉。
有夜归的农夫说,曾看见九尾白狐在麦浪中奔跑,它踏过的田垄会自动排成《九劫经》的章句。更有人说,洛红绫的战旗插在了最高的山巅,旗杆上缠绕着开花的青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