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给定位,重生的我征服了全球

第132章 勇闯囚禁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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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系统给定位,重生的我征服了全球
作者:
太阳着火啦
本章字数:
8726
更新时间:
2025-06-25

陈默捏着手机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杰克的威胁短信在屏幕上刺得他眼睛生疼。

艾米丽从床上坐起来,床单滑落至腰际,她的长发乱成海藻,却顾不上整理,赤着脚踩过莎拉的草莓抱枕,指尖扣住他紧绷的手臂:"我跟你去。"

"不行。"陈默转身,指腹蹭过她眼角未干的泪,"仓库区是杰克的地盘,他敢动莎拉就说明有备而来。

你留在酒店,老周的人守着,比跟我冒险安全。"他的声音低哑,像是被砂纸磨过的礁石,可眼底翻涌的暗潮比海浪更烫——他想起莎拉昨天在沙滩上追着他跑,发梢沾着海水扑进他怀里时,也是这样仰着头,睫毛上挂着水珠说"阿默最好了"。

艾米丽的指甲掐进他掌心,凉意顺着皮肤渗进骨头:"你救莎拉的时候,我在翻船的浪里抓着浮板喊你的名字。

现在换我——"

"艾米丽。"陈默打断她,捧住她的脸,拇指重重按在她跳动的太阳穴上,"我要分心护你,就救不了莎拉。"他低头吻她额头,咸涩的汗水混着她发间残留的防晒霜味道,"等我回来,带你去吃码头那家你说过的龙虾意面。"

艾米丽突然踮脚咬住他耳垂,力道重得几乎要见血:"要是你敢让我等超过两小时——"她松开嘴,舌尖扫过他耳后被自己咬红的痕迹,"我就带着老周的渔船队砸了整个仓库区。"

陈默的喉结滚动两下,把涌到嘴边的"好"咽了回去。

他抓起床头的战术手电,金属外壳在掌心压出红印。

临出门时回头看了眼,艾米丽站在落地窗前,身影被月光切成两半,一半浸在银白里,一半陷在阴影中,像极了她教他帆船时,海平线分割的天色。

旧仓库区在海岛西北角,陈默把车停在三公里外的礁石滩,踩着碎贝壳往深处走。

夜风卷着鱼腥味灌进鼻腔,他摸出袖扣大小的微型摄像头别在衣领,这是跨国集团培训时学的——总裁说过,"每个实习生都该学会在绝境里留证据"。

仓库铁门挂着锈迹斑斑的锁,陈默摸出从酒店工具箱顺来的液压钳,"咔"的一声剪断锁链时,金属震颤声惊飞了几只夜鹭。

他猫腰溜进去,霉味混着汽油味刺得鼻尖发酸,手电筒光束扫过堆成山的破渔网、生锈的船锚,最后停在角落的铁皮柜上——那上面有半道新鲜的抓痕,像指甲抠出来的。

"莎拉?"他压低声音,光束晃过铁皮柜缝隙,看见里面露出一角粉色发带。

心跳陡然拔高,他扑过去拽铁皮柜,却发现锁得死紧。

手指刚触到锁眼,后颈突然掠过风——是橡胶棍带起的风声。

陈默本能地侧头,橡胶棍擦着耳尖砸在铁皮柜上,迸出火星。

他旋身踢向偷袭者的膝盖,听见脆响的同时,更多脚步声从西面八方涌来。

六个穿黑背心的打手从货架后冒出来,其中两个捂着腿跪在地,另外西个抄着钢管逼近,为首的脸上有道刀疤,咧开嘴笑时露出金牙:"老板说这小子能打,还真没吹。"

"杰克呢?"陈默背靠着铁皮柜,目光扫过围过来的人。

他摸到后腰别着的防狼喷雾——艾米丽硬塞给他的,说"比你那什么集团培训管用"。

"在等你呢。"刀疤男晃了晃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陈默看见画面里莎拉被绑在椅子上,嘴被胶带封着,眼睛肿得只剩条缝。

她拼命摇头,发丝扫过镜头,陈默这才发现她手腕在滴血,应该是挣扎时蹭破了铁皮柜。

"莎拉!"他喊了一声,喉咙像被人攥住。

刀疤男笑得更欢,手机往地上一摔,玻璃碎成蛛网。

陈默的指甲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嘴里漫开——他想起莎拉教他系救生衣时,手指被绳子勒红,却笑着说"阿默的安全最重要"。

"陈先生。"阴影里传来杰克的声音,他晃着手电走出来,白衬衫一尘不染,金丝眼镜反着冷光,"我劝过你离开海岛的。"他走到莎拉的发带前,蹲下身用指尖挑起那截粉色缎带,"你知道她为什么选粉色吗?

因为她说——"他突然扯断发带,"——'陈默说我戴粉色像草莓蛋糕'。"

陈默的太阳穴突突跳着,眼前的画面开始模糊。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像生锈的齿轮:"放了她。"

"放了她?"杰克站起来,发带在他指间晃荡,"你抢走我的帆船冠军,抢走艾米丽的青睐,现在连我看上的莎拉都要抢?"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泛着青,"我让人查过你,跨国集团的实习生?

呵,你以为你是小说里的主角吗?"

陈默的手悄悄摸向口袋里的防狼喷雾。

他想起艾米丽说过,"仓库区的打手都是酒囊饭袋,你只要..."后面的话被杰克的笑声打断:"别白费力气了,这里的监控早拆了,就算你杀了他们——"他指了指周围的打手,"——也没人知道是你干的。"

陈默突然笑了,笑声混着粗重的喘息,在空旷的仓库里撞出回音。

他盯着杰克镜片后的眼睛,那里映着自己的影子,像团烧得正旺的火:"你知道我为什么敢来吗?"他的拇指按下防狼喷雾的按钮,"因为你这种人,从来不懂什么叫——"

"够了!"杰克尖叫着后退,金丝眼镜滑到鼻尖,"给我上!

往死里打!"

刀疤男挥着钢管冲过来,陈默侧身避开,喷雾精准喷进对方眼睛。

打手们的骂声混着玻璃碎裂声炸成一片,陈默趁机冲向铁皮柜,用肩膀撞开柜门——莎拉跌进他怀里,带着铁锈味的血渗进他衬衫。

"别怕。"他吻她发顶,手忙脚乱撕她嘴上的胶带,"我带你回家。"

"陈默!"杰克的声音带着哭腔,"你敢动她我就——"

陈默抬头,看见杰克举着把银色手枪。

月光从破窗照进来,在枪管上镀了层冷霜。

他把莎拉护在身后,喉咙里滚出低笑,比海浪更沉:"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

陈默护着莎拉的后背,指腹能触到她囚服下突兀的骨节。

杰克的枪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离他眉心不过三步。

他听见莎拉在他颈窝抽噎,温热的眼泪渗进锁骨,像根细针在扎——这是她今天第三次哭,第一次是被绑进铁皮柜时撞青了膝盖,第二次是杰克扯断她发带时指甲刮破了耳垂。

"你以为我不敢?"杰克的手指扣住扳机,指节白得透明。

陈默的余光扫过他颤抖的手腕——这不是职业枪手的稳定握姿,是被嫉妒烧红了眼的疯子在虚张声势。

他又往旁边挪了半步,后脚跟磕到块凸起的铁皮,低头的瞬间,瞥见墙角堆着的破渔网下露出半截金属按钮,漆皮剥落处泛着暗红,像凝固的血。

"你杀了我,艾米丽会把你祖宗十八代的丑事捅到帆船协会。"陈默故意扯着嗓子笑,声音撞在铁皮货架上嗡嗡作响,"她昨天刚说要查你去年比赛时换的违规船帆——"

"闭嘴!"杰克的枪口偏移了两寸,陈默等的就是这个。

他突然踉跄着后退,后背重重撞在货架上,生锈的铁屑簌簌落进后颈。

最前排的刀疤男骂骂咧咧扑过来,钢管照着他腰眼砸下,陈默借着力道往旁边滚,正好滚到按钮所在的墙角。

"阿默!"莎拉的尖叫混着钢管擦过地面的刺响。

陈默在翻滚时指尖己经勾住渔网,用力一扯——按钮"咔嗒"弹起的瞬间,他的掌心被渔网绳勒出红痕。

刺耳的警报声炸响,仓库顶灯开始疯狂闪烁,红蓝光交替扫过每个人的脸。

刀疤男的钢管"当啷"掉在地上,他捂着耳朵蹲下去:"操!

这什么破玩意儿?"另一个打手被突然亮起的应急灯晃得眯起眼,撞翻了堆成山的塑料浮标,彩色圆球骨碌碌滚得到处都是。

陈默趁机扑向莎拉被绑的椅子。

莎拉的手腕被麻绳勒出深紫色的印子,血珠顺着指缝往下滴,滴在地上像串碎裂的玛瑙。

他摸出艾米丽塞在他裤袋里的瑞士军刀,刀刃贴着麻绳时手都在抖——上次用这把刀还是三天前,在沙滩上给莎拉削椰子,她举着椰壳当帽子,发梢沾着椰汁说"阿默削的最甜"。

"疼吗?"他声音发哑,刀尖划破最后一根麻绳时,莎拉整个人栽进他怀里。

她的脸蹭过他胸前的伤口——那是刚才被钢管砸的,火辣辣的疼,可她的眼泪更烫:"不疼...阿默在,就不疼。"

"走!"陈默抄起她打横抱起,莎拉的腿软得像团棉花,却还是勾住他的腰。

警报声里,他听见杰克的尖叫穿透噪音:"拦住他们!

谁放跑陈默我打断谁的腿!"

仓库铁门就在五米外。

陈默的皮鞋跟敲在水泥地上,每一步都像踩在鼓面上。

莎拉的头垂在他肩窝,发顶的碎发扫过他下巴,他突然想起今早她赖床时也是这样,抱着他胳膊说"再睡五分钟嘛",结果五分钟后把他拽进了海里。

"想走?没那么容易!"

杰克不知什么时候绕到了门前,他的金丝眼镜歪在鼻梁上,白衬衫前襟沾着浮标撞翻时溅的机油。

他举着枪的手还在抖,但这次枪口稳稳对准了陈默的心脏。

"放下她。"杰克喘着粗气,喉结随着警报声的节奏上下滚动,"你一个人走,我放你一条路。"

陈默的脚步顿住。

莎拉在他怀里动了动,手指抠进他后颈的皮肤:"别...别管我..."

"闭嘴。"陈默低头吻她发顶,声音轻得像海风,"你说过要陪我去斐济看鲸鱼的,忘了?"他抬头时目光像把淬了火的刀,"杰克,你该庆幸艾米丽没跟来。"

仓库外突然传来汽车鸣笛声。

杰克的脸色骤变,转身看向铁门——就在这分神的刹那,陈默抱着莎拉猛地冲向右侧的破窗。

锈迹斑斑的窗框刮过他后背,布料撕裂声混着莎拉的轻呼,他感觉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脊梁往下淌,但怀里的重量让他的心跳比警报声更响。

"抓住他们!"杰克的尖叫被夜风撕碎。

陈默刚跳出窗户,就听见身后密集的脚步声——至少七八个打手追了出来。

他抱着莎拉往礁石滩跑,月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像两根被风吹得摇晃的芦苇。

莎拉突然抬起头,血污的脸贴在他颈侧:"阿默...左边有礁石..."

话音未落,陈默的脚尖己经磕上凸起的礁石。

他踉跄着稳住身形,莎拉却从他怀里滑下去半寸。

他慌忙抱紧,却触到她后腰黏糊糊的湿——是刚才铁皮柜里的锈钉划破了她的衣服,血浸透了囚服,在月光下泛着黑红。

"坚持住。"他的声音在发抖,"再跑两百米就是老周的渔船,艾米丽肯定在那等我们..."

"陈默!"杰克的声音从身后二十米处炸响,"你跑不掉的!"

陈默回头。

月光下,杰克带着打手们呈扇形围过来,每个人手里都抄着家伙——钢管、扳手、甚至有个小个子举着根带倒刺的船锚链。

海浪声突然变得很响,他听见莎拉急促的呼吸,像小兽在喘气,而自己的心跳声盖过了一切,一下,两下,撞得肋骨生疼。

他蹲下身把莎拉放在块平坦的礁石上,脱下外套裹住她流血的腰。

莎拉拽着他的袖口,指甲掐进他手腕:"你...你别管我..."

"说什么蠢话。"陈默摸出兜里剩下的防狼喷雾,另一只手捡起块鹅蛋大的礁石,"我陈默的女人,从来只有我护着的份。"他转身面对逐渐逼近的人群,月光在他背后,把影子投在莎拉脚边,像道不会倒的墙。

杰克站在最前面,枪口还对着他。

陈默能看见他镜片后的眼睛,那里映着自己的影子,带着血,带着伤,却比任何时候都亮。

"来啊。"他把礁石在掌心颠了颠,嘴角扯出个带血的笑,"今天要么你们躺下,要么我带莎拉走。"

海浪拍在礁石上,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他的裤脚。

打手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月光下,二十米外的海面上,老周的渔船灯突然亮了——那是艾米丽的信号。

陈默盯着那点光,喉咙里滚出声低笑,比海浪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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