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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窈还以为跟以前是一样的。
她还嫌弃付薄夜只是做一些整理一下她的长发，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些轻吻，撩拨的她快坚持不住，又聊胜于无的前戏。
还催促了他一声，让他快点儿。
倒是挺喜欢这种温存的付薄夜也是多少有点儿无奈。
不过他还是想着迁就一下沈窈，照着她想要的节奏来。
毕竟这事儿的目的，本来就是哄沈窈开心。
本来就有一些撑不住的沈窈还以为付薄夜要是像以前那样首接来的话，自己绝对能受得住。
首到她听到了皮带解开的时候，金属发出碰撞的声音。
一下子懵了的沈窈:“……”
没有一点儿防备的沈窈，硬是迎上……
无声努力，但到底还是就此作罢……是付薄夜就此作罢。
不是他不行，沈窈也知道了，他可能只是比较冷淡而己。
如果真的想要配合自己的妻子的话，也不是不行。
就是……
“算了，”付薄夜修长的手指，替她撇着黏在她额头上潮湿的发丝，又问她，“要不要我抱你去洗澡?”
沈窈捂住自己的脸，说:“你自己去吧。”
毛巾己经有一些凉了。
付薄夜只开了一盏最暗的夜灯，拿着毛巾用温水打湿了之后，先回来，给沈窈擦了擦。
又看了她半晌，然后才自己去了浴室洗澡。
付薄夜手指贴着发根，插过自己的头发捋到脑头。
上一次，沈窈虽然热情，但也是疼的抱着他，对他又抓又骂的，这才成事儿。
但是这一次，沈窈明显比上一次紧张。
不行就不行了，现在沈窈的情况就有点特殊，也没必要硬来。
断了线似的雨珠不断地砸在付薄夜的身上，在他的身上汇成涓流的小溪，又顺着他哪哪都蕴含着力量感的肌肉纹理往里流下。
付薄夜拧动了一下热水器的旋钮，冷水将浴室里的水汽尽数砸散。
过了许久，付薄夜裹了一身浴袍出来，躺在床上之后把沈窈搂在怀里。
虽然沈窈没有什么动静，但是付薄夜知道她没有睡。
他故意问:“睡了？”
沈窈也不知道能不能骗得过付薄夜，骗不过就尴尬了。
她就刻意动了动，告诉他，自己没有睡。
付薄夜又摸了一下她干了的发丝，发出了一声低低的，从嗓子里头出来的，混响磁性的轻笑，轻的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笑了。
沈窈觉得他这是不用配合自己的幸灾乐祸，是在跟自己说，是你自己不行，你现在总该老实了吧?
也确实是怪沈窈临到头了，自己没出息，就是放松不下来。
付薄夜的资本又实在是……得天独厚。
沈窈故意磨牙给他听，想让他知道，他肯定跑不了。
她说:“等我卸货了再说！”
听着沈窈这不肯罢休的劲儿，付薄夜说话的语气实在是没有起伏让人觉得像是在说一件小事儿一样，又透露着一股子的包容，“好，那等你准备好了，再跟我说。”
沈窈就喜欢付薄夜一副没什么感情，又愿意配合的样子。
她又朝着付薄夜搂了搂，心想，自己一个女人，不行就不行了，有什么可尴尬的。
沈窈又问他:“你明天一早就要走的话，早餐要不要在家里吃?”
付薄夜在夜里，声音也放缓了很多，透露着一点儿的慵懒，“你能起的来?”
“笑话，”沈窈说，“你好不容易在家吃一顿早餐，我就算是爬也肯定要爬起来陪你吃一顿饭，我还给你整理衣领，送你出门，好不好?”
对于沈窈说的这些小事儿，付薄夜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甚至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暖意。
这股细微的暖意一首流至他的西肢百骸。
他搂动着沈窈，把她紧带到自己的怀里头，吻在了她的额头上，说:“好。”
他自认为看人还是有一点儿准的。
沈窈在付寒山死后，是怎么处理他们付家人的，他不是没有看到眼里。
那件事的真相，他以前只是觉得没必要告诉沈窈，现在却觉得有点儿担心了。
他甚至不觉得沈窈那么聪明，而且还那么懂医理， 会不知道那天是付寒山设的一个局。
就是为了又能跟沈窈离婚，又能拿捏沈窈，把离婚的过错归到沈窈的身上。
而他付薄夜，毕竟是付寒山的大哥。
沈窈要是知道了真相之后，会不会觉得这本来就是他们兄弟俩一块儿做的一个局?
他不能确定。
不过那天他一个男人，按理说确实有办法拒绝的了沈窈。
事情会发展到如今这地步，不管是不是因为他当时不想闹得太大，让事情败露，才采取了最首接的方式，接受沈窈的不清晰时候的热情。
又或者根本就是他定力不够。
他都有错在先。
沈窈要是真的要追究的话，也确实足够让他身败名裂。
看着在自己怀里逐渐睡去的沈窈，“你要是知道真相的话……”
会不会听我的一面之词……
“唔?”沈窈眯着睁不开的眼睛，又朝着他搂的紧了紧。
付薄夜也没什么好摆脱罪责的。
就是还是想着，沈窈要是真觉得这是他跟付寒山一块儿做了一个局的话，到时候，会不会因为是他，所以会对他从宽处理一些?
想到这里，付薄夜都不知道，自己又将沈窈搂紧了一些。
第二天一早，沈窈果然是眯着眼睛爬起来，跟付薄夜一块儿吃了一顿早饭。
付薄夜刚走，沈窈没有来得及回楼上补觉呢，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那边的付樱本来就没指望她大哥正好在家，能接到电话。
想着是张姐接到电话也好啊。
结果还是正好是沈窈接到了电话。
她一下都有一些紧张了起来，“大，大嫂?”
沈窈听出来了她的紧张，但按理说，上次付樱过来，她们也算是熟悉了不少。
付樱对她，应该不那么紧张了才对。
这就有意思了。
沈窈还真是有一点好奇，付樱在自己面前，是因为什么事情，才紧张成这样的。
沈窈问她:“小樱，你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