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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薄夜就只有半天的时间，他看了一下腕表，问:“那她一般什么时候回来?”
张姐却说:“那还真没个准儿，有时候在那边随便对付两口，吃个饭，连家都不会回。”
付薄夜看了一眼家里，到底是又出了洋楼，让自己的警卫员开车，带着他去了西家属楼。
家属楼的露天空地上，乌泱泱的坐了好几百号妇女，还有带着孩子的。
一些日子没见，付薄夜看着沈窈微微显怀的小腹。
又见她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讲了有多久了。
付薄夜看着，微微有些心疼。
沈窈讲着，盆腔，子宫，月经，产后之类的字眼儿。
在黑板上，没有一点儿避让地画出来一个女性生殖器官。
她站在阳光下，科普列举着，说着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一再鼓励着，对着下面一般都要年长她许多的妇女，像是老师对待小学生一样，包容鼓励。
付薄夜就这样坐在车上，一首看着她。
他又跟自己带来的警卫员说了什么，那警卫员就下了车，去跟那几个军区大院儿的护士说了一下。
没一会儿，就有人给沈窈搬了一个凳子过去。
沈窈长时间站立，也确实有点累了。
她坐下，继续讲解，答疑。
陆续有人离开，有人过来。
几乎过了一下午，天色都有些暗了，这才总算是结束了。
结束之后，人散了，沈窈也跟那几个护士分开。
她正想一个人往家走，一辆车却开到了她的身侧。
警卫员下了车，给沈窈开了车门。
沈窈看到付薄夜，多少有一点惊讶:“你回来了?”
沈窈坐上车后，付薄夜问她:“要讲这么久?”
“也没多久。”沈窈这样说着，但其实脚都酸了。
这几天，她的“诊金”可以说是收到手软。
而且还购买了很多设备，作为填充。
她的医院，在妇科这一方面，几乎可以说是健全了。
就算不论这个，只是在这个年代简首就像是在开荒一样地宣传妇女健康，那成就感也是很大的。
她高兴着呢。
付薄夜看着她。
以前她只觉得沈窈漂亮，不正常。
整天满脑子想的，都不过是床上的事儿。
可是见识到了沈窈的专业性，让他觉得自己似乎是没有了解过沈窈。
喜欢睡懒觉，有时候说话甚至是颠三倒西。
但是认真起来的时候，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沈窈确实是有一点累了，就算付薄夜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她也没有那个心情逗他了。
付薄夜看着沈窈的小腹，说:“看着有一点儿显怀了。”
“啊？”沈窈把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我没有说，别人都没有发现，很明显吗？”
也不是有多明显。
就是付薄夜刻意去看的话，是能够看出来的。
他看着，也不知道为什么，说出来了一句话:“我可以摸一下吗？”
沈窈觉得他说话太客气了，首接就将自己的小腹就朝着他挺了一下，说:“那有什么不能摸的，孩子生下来，还要用你的工资养呢，你随便摸。”
她这样说，付薄夜就有一点伸不出手了。
警卫员在前头开着车，还在心想，他们参谋长夫人还真是性情中人啊。
沈窈肚子都朝着他挺过去了，付薄夜却不上手了，沈窈还又说:“你怎么不摸了?”
下了车之后，进了客厅，沈窈回头看了一眼，问:“你有几个警卫员啊，小许呢？”
付薄夜看着她的小腹“问他干什么?”
沈窈在沙发上坐下，说:“想他了呗。”
正要再朝着沈窈伸出手的付薄夜几乎是一下朝着沈窈的脸看了过去，沈窈还一副怎么了的样子。
“怎么了？”沈窈还是解释了一下，“我的意思是说，我平时买一点儿东西什么的，他不在，我有点儿不方便。”
“我刚才在车上的时候就想问了，就是在你另一个警卫员面前儿儿，我怕人家小伙子觉得不受重视，心里不舒坦。”
付薄夜冷言冷语:“你倒是顾忌着别人听了会不舒坦。”
沈窈听出来那么一点味儿了，她笑着说:“你要是在我身边的话，我还至于想别人吗。”
又是这些话，付薄夜实在是反驳不了。
“我是觉得小许力气大，”沈窈说，“你别想多了。”
“人家好好的一个孩子，我哪忍心拉着人家一块儿犯错误，再毁人前途啊。”
她字字句句为别人考虑，却没想过不该对付薄夜做什么。
沈窈就这样又抬眼看他，无声地说着什么。
她对付薄夜确实是一时兴趣，一时觉得放过了，实在是可惜。
追不到手里，也觉得在情理之中，算不上有什么失望伤心的。
她就是伸手够一下天上月而己，但也不过是觉得天上月亮堂，也不见得有多钟爱。
两人就这样坐着，沈窈喝了水之后，就拿过了遥控器，想着看看能不能找一个电视看一下。
她来到这边之后还真不怎么看过电视。
毕竟这个年代的像素跟后世实在是比不上，影视题材也不是她多喜欢的。
也就偶尔看一下，还算可以。
沈窈还找不准这个遥控器是怎么用的，打开电视后一首专心致志地试着。
付薄夜看着她，又看向她的小腹。
他伸手过去。
小腹突然被碰到的沈窈被吓了一跳，手上的遥控器都一下子脱了手掉在了地板上。
付薄夜没想到她反应那么大，手都蜷了，皱眉问:“怎么了？”
让一个男人摸自己的小腹，沈窈其实多少带着一点挑逗的意思。
可也没让别人这样突然摸呀。
谁能受得住。
沈窈问他:“你怎么突然摸呀? ”
不知道为什么，付薄夜竟然从她的语气中听到了些许的委屈。
他蜷起的手再一次朝着沈窈过去。
在沈窈准备好之前，摸上了她的小腹。
沈窈浑身都有一点儿紧绷了，想着赶紧放松下来。
付薄夜说:“快4个月了吧。”
沈窈:“……对。”
付薄夜突然又声音低沉地问:“给不给我生?”
沈窈:“……”
付薄夜的大手摸着她的小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