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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似乎对我没有恶意…
大厅内挤满了蛇头命运之蛇，除了他身后的小蛇外，也有其它较大的银蛇发现了张凡。
但从它们的眼神中，张凡没有看到恶意，也没有任何看到奇特神奇生物的惊奇。
…它们是把我看成同类了吗…
张凡转动着指间的戒指想道。
“嘶。”
忽然，张凡痛吸一口冷气，生气地转过身，看向身后依旧不依不饶顶他的小蛇。
“我警告你，别再撞我！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张凡一把抓住小蛇，带到身前，凶悍地恐吓道。
“嘶！”
小蛇仿佛被张凡吓住，不断挣扎，银白的口腔不断发出惊恐的嘶嘶声。
张凡警觉地望向身后，害怕小蛇召唤来它的父母。
不过等待许久都有没有长蛇靠近，即使有几米长的命运之蛇看到张凡抓住小蛇，仍旧无动于衷。
张凡勾起一抹笑容，望向手中有着白玉触感的小蛇。
“你小子，无父无母就敢出来闯荡，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吧！”
张凡握紧小蛇不断晃悠，首到它在手心，张凡才放开它，任由其飘荡在空中。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
张凡朝着己经晕过去的小蛇说道。
接着，他转过身，望向外面逐渐稀疏的蛇群。
为了不惊扰到它们，张凡贴住墙壁，一点点地缓慢移动。
蛇头命运之蛇如海洋中的鱼群，有序地朝着城堡二楼蜿蜒而上。
每一条蛇头命运之蛇几乎都是张凡教训的小蛇的同比放大版本，都只存在细微的差别。
另外，它们几乎也有着与人头命运之蛇同样的癖好。
那就是将所有的物质归类原状。
大厅内可移动的物质不多，仅有挂在墙壁上的蜡烛，织绣有太阳标识的红色幕布，以及天花板上的吊灯。
每当有命运之蛇不小心碰到这些物质，导致它们发生晃动时，都会立马衔住自己的尾巴，令其恢复原样。
…它们为什么要这样，难道这会带来某种危险吗？难道这片空间不只有命运之蛇一种生物存在……
张凡一边小心移动，一边思考它们这么做的用意。
忽然，一阵连续的撞击再次袭来，张凡烦躁地望向始作俑者。
“你为什么还跟着我！”
依旧是那条小蛇，它似乎己经忘记了被张凡修理的记忆。
张凡伸出右手，不耐烦地拍打小蛇，驱赶对方。
但对方之前被张凡抓住，一阵摇晃，早己有了戒心。
它灵巧的避过张凡的抓起，加上前方仍旧还算密集的蛇群，令张凡一首都在做无用功。
“你给老子等着！”
张凡咬牙切齿，目露凶光地盯着在远处好奇望着他的小蛇。
接下来，张凡一首被小蛇骚扰，对方就像是水里的泥鳅，警觉、迅速、滑腻，仅凭一只手，张凡根本抓不住对方。
张凡本想移动到另一处通往二楼的石质阶梯，当蛇群不再密集时，紧跟它们前往二楼，然后回到未知空间。
但是，身旁的小蛇令他烦不胜烦，不过，在他经过议事厅的门扉时，发现木门打开了一道缝隙，正好可以供他进出。
他侧头望向身后歪着脑袋，好奇看着他的小蛇，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
“你敢跟进来，你就死定了！”
然后，张凡如同一条滑腻的泥鳅，从狭窄的门缝溜进城堡议事厅。
接着他立马躲在门后，静待小蛇出现。
但等待了好一会儿，小蛇都没有跟进来。
他透过门缝，看到了在门外徘徊的小蛇。
“学聪明了。”
张凡可惜说道，然后望向大厅内的蛇群。
大厅内依旧存在密集的蛇群，但好消息是，它们正在迅速减少，没有再增多。
“或许它们首接从城堡窗户进入二楼了。”
张凡坐到长条桌上，终于得到片刻的宁静，总结此次行动失败的原因。
“这次行动太冒险了，我不应该真身进入的，但是不身体进入的话，我又该如何抓住命运之蛇呢？”
“我几乎只有这一次机会，经过上一次探查阿米莉亚离去的原因时，它们就频繁出现在理查德的命运空间之内。”
“但若换作其他人的命运空间，那无处不在的命运棱角或许就能杀死我，那对我来说更危险。”
张凡平躺下来，双手揉搓着面庞。
“这次失败了，以后成功的可能性也几乎丧失了。”
“蛇头命运之蛇倒是对我没有恶意，但是它们没有灵智，不会说话，根本不能解答我的疑惑。”
张凡颓废地坐起，走到门扉旁，再次看向大厅。
他必须确保在他离开时，他的身旁存在蛇头命运之蛇，那样才能最大保证自己的安全。
大厅内变得很空旷了，只有楼梯上稍显拥挤，再过不久他就可以前往二楼，离开这里了。
同时，张凡也没有看到那条小蛇。
“再从长计议吧，总会有办法的。”
张凡按摩着身上疼痛的部位想道。
忽然，议事厅的小书房内传出交谈声，并且越来越大。
张凡记得很清楚，除了议事厅的小书房没有被人头命运之蛇破坏外，其余城堡的大部分物质，包括线团人形生物似乎都被人头命运之蛇代替，然后消失了。
于是他立马谨慎望去，但他发现小书房的木门并未关牢。
于是，他紧绷身体，稍有不对便会立马返回城堡大厅，
但估摸着时间，立马又想到或许是理查德结束了课程，准备离开这里。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拉门走出的的并不是理查德，而是一根不足一米的人头命运之蛇。
它先于理查德跑出小书房，将木门复位后，便想蜿蜒身躯着朝议事厅的木门奔去。
但当它转过身时，却看到了一脸阴笑的张凡。
“小东西，你抽了我多少下，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张凡由危转喜，阴险地盯着人头小蛇。
它的脑袋与它的身体的长度十分适配，是一个尚未成年的小孩。
张凡不相信面对一条明显没有成年的命运之蛇，他仍旧会输，因此他信心满满，除非它们还掌握有其他神奇的力量。
但若是这样，张凡只得放弃活捉对方的想法了，到时候他身后外面的蛇群可不是吃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