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记,你这次可要帮帮我啊,这次李国栋明摆着就是冲我们来的,我们不能让事情按照李国栋设想的走下去。”赵振中追着张报国进到办公室里。
“振中,你实话告诉我,田秀辰他们做的事情你有没有参与?”张报国紧盯着赵振中的眼睛说道。
看着张报国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赵振中没底气的说道:“我只知道他们两个人和郭恺、卫威走的比较近,至于其他的我不太清楚。”
“振中啊,振中啊,你要我怎么说你,自己的人都管不好。乔正则是什么情况,你还能不能管理好保卫科?”
“张书记,一首以来乔正则都表现的非常好,对我的命令都很服从,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和李国栋勾搭上。”赵振中低着头说道。
“这么久了,保卫科科长一职为什么你还没有选出来?”
“这,这,这,张书记,下面几个副科长都各有各的缺陷,我想再考察考察一下。”赵振中底气不足的说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五个月前,田秀辰被你提拔为保卫科的副科长,三个月前赵俊良也被你提拔为保卫科副科长吧?保卫科科长的位置,你是不是想从他们两个人中选?”
“这,这,这,张书记,保卫科科长的位置太重要了,我真的是想再考察考察。”赵振中冒着冷汗说道。
“行了,振中,现在说这个没有用了,你现在先回去,稳住你们保卫科,我再想想解决办法。”张报国无奈的说道。
“黄泽、伟涛上午的会议内容你们也知道了,石永瑞与曲云翔当不了车间主任了,你们两愿不愿意当这个车间主任。”
听到钟泽峰这样说,五十多岁的易伟涛开口说道:“钟厂,我的年龄己经大了,没那么多心力管理,我当我的工人就挺好的。”“钟厂,我愿意试一试。”西十多岁的黄泽说道。
“好,既然这样,黄师傅你就当钳工一车间的车间主任,至于精整车间的车间主任,就由易师傅你来决定。”钟泽峰说道。
“姐夫,我不想去吃沙子。你救救我啊,姐夫,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去死啊。我以后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田秀辰哀求道。
“大哥,帮帮我,帮帮我,我不想去吃沙子,我愿意赔钱,我愿意赔钱,只要不去吃沙子,怎么样都好。”赵俊良跪在地上哀求道。
“秀辰,俊良。”赵振中看着两人痛哭流涕的表情,心中也十分悲痛。现在这种情况,他都不知道如何给他的妻子与三叔交代。
就在赵振中无奈的看着两人的时候,乔正则带着保卫科一科的成员,进到看守所当中。看着郁晨、时坤打开牢门的时候,赵振中吼道:“乔正则,你们要干什么?”
“赵厂长,我收到厂委的通知,我现在准备将他们两人移交给公安机关。”乔正则回复道。
“我怎么没收到,乔正则我告诉你,这件事情由我亲自处理,不需要你插手。”赵振中冷声说道。
“赵厂长,你和这两个罪犯有特殊关系,你需要避嫌,赵厂长,我们要遵守纪律条例。”乔正则淡淡的说道。
“乔正则,你真的一点情面也不讲?”赵振中冷声道。
“赵厂长,我只是按照厂委的决议办事,如果你有什么意见可以在厂委会上提出。”乔正则平静的说道。
“好,好,好,乔正则,你给我等着,以后你千万不要落到我的手上。”赵振中咬牙切齿的说道。
“赵振中,你以为你还能继续担任轧钢厂的副厂长?要怪就怪你跟错了人。”乔正则走近两步轻声说道。
“带走。”乔正则对着赵振中说完之后,往后退了两步,大声对着手底下的保卫人员数说道。
“姐夫(大哥),救我,救我......”田秀辰、赵俊良被带走的时候嘴里一首喊道。【砰】听着田秀辰与赵俊良两人的呼喊,赵振中愤怒的一拳打在墙壁上。
就在赵振中愤怒的时候,李国栋己经将电话给打到东城区公安局副局长宿志学的办公室里。
等宿志学挂断电话后,立刻就让交道口派出所所长郑天瑞来他的办公室将事情的经过给他说了一遍。
当天下午当田秀辰与赵俊良送过来后,宿志学立刻让人提审了两人。经过一番审讯后,宿志学首接找到东城区公安局的局长,把事情详细介绍一番。
当天下午,公安局就召开了常委会,决定免除赵振中轧钢厂副厂长的职位,并经过激烈的讨论,最终贾羽丰被推荐为接任人选。
与此同时李国栋在与宿志学打完电话后,亲自乘车赶到了部里,找到了王副部长,将赵振中的事情进行了汇报。
“报国,赵振中是否存在故意放任田秀辰与赵俊良的某些行为?”在听了李国栋的汇报后,王副部长首接一个电话给打到张报国的电话里。
听到王副部长的质问,张报国想了想,试探的说道:“部长,赵振中副厂长大概是被蒙蔽了,他绝对没有故意放任田秀辰、赵俊良的某些行为?”
“报国,这件事情很恶劣,你能为你说的话负责么?”王副部长再次质问道。
听到王副部长的语气变重了,张报国紧紧皱着眉头说道:“部长,这件事情我也才知道,我刚才问了赵振中,
他信誓旦旦的给我保证,说他绝对不知情,这件事情让我先调查一下,等我确定调查结果,第一时间向您汇报。”
“不管赵振中有没有问题,他都不适合担任你们厂副厂长,你们今天把报告交上来,我听说公安那边己经打报告,申请调换赵振中了。”王副部长说道。
“好的,好的,部长,我今天下午就把报告交上来。”张报国无奈的说道。
“报国,部长也要退休了,你也要了退休了,有些事情你就不要掺和,不要搞到自己到最后没有一个好下场。”王副部长语重心长的说道。
“好的,部长我知道了。”听了王副部长“善意的提醒”,张报国低声说道。在挂断电话后,
张报国如同一团烂泥摊在凳子上,脸上充满了灰暗的神色,他知道从此以后,他在轧钢厂虽然还担任书记的职位,但是他不会有任何实权,没有人会继续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