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芷妍的态度太过嚣张,她甚至大步进了他们的屋子,把她们的东西全都从屋子里面丢了出来。
衣服被褥,锅碗瓢盆,夏芷妍一个屋子一个屋子搜过去,里面有什么她就往外丢什么,除了家具什么的没动,其他的生活用品全都被她丢到了外面的院子里。
“现在,立刻拿着你们的东西给我滚,否则的话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让你们在我家嚣张了那么多年,现在到了收拾你们的时候,你们最好给我老实一点,惹火了我,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你们。”
夏芷妍可没给苏娇娇他们脸,她也不觉得自己是在趁火打劫。
以为收拾了夏文洲和苏秋禾之后她就能放过他们?简首是做梦。
当初苏秋禾在夏家只手遮天,撺掇着夏文洲对付夏芷妍,苏娇娇和她的两个弟弟对她也没有多好的态度。
白白享了那么多年的好处, 这会儿也到了她们该付出代价的时候。
苏娇娇又哭又喊,却拦不住夏芷妍,眼看着她跟狂风过境一样,把她家搅得一团糟,苏娇娇气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看着自己被扔了一地的衣服被褥,苏娇娇彻底陷入了疯狂,她气得浑身发抖,冲着夏芷妍尖声喊了起来。
“夏芷妍,你干什么!我也是爸爸的女儿,我妈是爸爸的老婆,我们都在夏家的户口本上,这地方我凭什么不能住?”
“你就是个蛮横无理的强盗,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们?我妈还没跟爸爸离婚,这里就是我家!”
她没回夏家的时候就住在这里,这儿就是她另一个家,夏芷妍凭什么跑来赶她们走?
“我不走,我就住在这儿,这儿是我家!我哪儿也不去!”
被吓得尿了裤子的夏明礼和夏明义见夏芷妍都能来欺负他们,两个小胖墩忘记了之前被夏芷妍扇巴掌的事儿了,嗷嗷叫着朝着夏芷妍冲了过来。
“打死你,打死你!”
“叫你欺负我们,叫你欺负我们!”
夏芷妍在他们冲过来之后,抬手朝着他们的脑袋来了一下,把他们打得晕头转向后,她拎起他们的衣领,首接将两个胖墩丢在了地上的衣服被褥上。
两个小胖墩刚鼓起点勇气来,结果又被夏芷妍给打了个稀碎,他们倒在地上的时候人还是懵的,几秒钟后,他们终于反应过来,嘴巴一张便哇哇大哭了起来。
妈妈被人抓走了,苏娇娇也不顶事儿,他们还被夏芷妍打了,他们的命怎么那么苦?
两个胖墩哪里经历过这阵仗?被打了之后所有的委屈尽数爆发了出来,他们哭得伤心至极,凄厉的哭嚎声响彻云霄。
苏娇娇也懵了,她吵也吵不过,打也打不过,眼看着两个弟弟也被夏芷妍弄哭了,苏娇娇悲从心来,滚在地上抱着两个弟弟哇哇大哭了起来。
他们的命怎么就那么苦?被夏芷妍欺负到这种份上,谁能来救救他们?
这边儿的动静闹得实在是太大,周围的邻居听到动静都出来了,跑过来探头探脑地看热闹。
门口很快就聚集了一堆人,看到站在那里的夏芷妍,还有坐在地上抱头痛哭的姐弟三人时,大家便以为那姐弟三个是弱者。
毕竟他们哭得实在是太惨了,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欺负人的,到底是谁这么厉害,一挑三把人给欺负成这种鬼样子了?
发现有人来了,苏娇娇抱着两个弟弟哭得更卖力了,她就不相信了,有这么多人看着,夏芷妍还能欺负她们。
擅长利用舆论和别人的帮助给自己谋好处的苏娇娇没什么大能耐,用老套的三板斧这一次重新又用了出来。
然而夏芷妍看到有人在外面探头探脑的时候,她也不生气,半点没有被人当做笑话看的紧张,笑死,谁是笑话还不一定呢。
她张嘴就把苏秋禾他们干的破事儿全都抖了出来。
一桩桩一件件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保证周围的人都能听清楚看明白了,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哭哭哭,你妈偷人的时候怎么不哭?你们当野种的时候怎么不哭?我爸对你们那么好,你妈还给我爸戴绿帽子,我没打死你们这些野种都算是我善良了。”
围观的邻居:“????”
居然这么炸裂的吗?
原本他们以为是简单的家庭矛盾,没想到内情居然这么跌宕起伏,大家伙儿顿时来了兴趣,就差张嘴喊着让夏芷妍说的在清楚详细一点了。
夏芷妍倒是也不负众望,她提高了声音,继续说了下去。
“你还有脸哭?觉得委屈你让你妈管好自己的裤腰带啊,对着谁都能松腰带,去外面和野男人生的孩子赖到我爸的头上,让我爸当了乌龟绿王八,你们还有理儿了?”
“我看你们也是蠢得跟猪一样了,冤有头债有主都不知道,你们几个野种怎么好意思舔着脸跟我在这里叫嚣的?”
“你们应该庆幸这是新社会了,不兴旧社会那一套,要不然就你们这样子亲妈偷汉子生出来的野种,哪里还有容身之处?”
苏娇娇怎么都没有想到夏芷妍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把苏秋禾做的事情给说出来了。
听着周围越来越多的议论声,苏娇娇浑身发抖,尖声喊了起来:“夏芷妍,你胡说八道,你污蔑我们,你胡说!”
她也是被保护的太好了,又没有面对过这种情形,反击的话都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度,骂人的话更是没有一点攻击性。
伤害力为零,侮辱性为负。
夏芷妍笑了起来,扬声说道:“我胡说八道?我胡说八道什么了?”
“说你妈没有偷人?你妈不是偷人弄大了肚子,被她那个姘头送到我爸床上,让我爸戴个绿帽子?”
“还是说你妈没有这边儿挂着我爸,那边儿挂着她的姘头,没有下了我爸床就上姘头炕?”
“要不是你妈偷人被发现了,你们能被我爸赶出家门吗?”
“要不要看看你们三个还没好全了的脸,忘记是怎么来的了?”
“当了野种就老实闭嘴,还敢舔着脸叫爸爸?还是说你遗传了你那个水性杨花的妈,脸皮厚得城墙都打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