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勺没再解释,这玩意儿越描越黑,就像掉进染缸的糯米团子,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他决定反套路一把,用美食堵住悠悠众口,也堵住陆小锅那张叭叭个不停的小嘴。
“民以食为天,陆警官,赏个脸?我亲自下厨,为你做一顿大餐,如何?”陈大勺突然抓住陆小锅的手,深情款款,仿佛一位久经沙场的情圣。
陆小锅愣住了,这画风转变得比翻书还快,她还有点懵圈。
上一秒还在严肃地讨论比赛作弊的可能性,下一秒就变成了烛光晚餐的邀请?
这节奏,跟不上啊!
陈大勺不等她回答,转身就走,潇洒得像一阵风。
“今晚,你会知道我真正的实力……”他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背影,和一句更意味深长的话。
陆小锅站在原地,看着陈大勺消失的方向,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扑通扑通乱跳。
这算什么?
约会邀请?
鸿门宴?
还是……一顿普通的晚饭?
到了晚上,陆小锅准时赴约。
推开门,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面而来,勾引着她的味蕾。
餐桌上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每一道都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让她垂涎欲滴。
陈大勺系着围裙,手里拿着锅铲,像一位厨艺精湛的大厨,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请坐,陆警官,今晚的菜单是我特意为你设计的。”
陆小锅坐下,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入口中。
肉质酥烂,入口即化,肥而不腻,香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好吃!太好吃了!”
在美食的攻势下,陆小锅渐渐放下了戒备。
陈大勺趁热打铁,再次诚恳地讲述了比赛的真实情况,包括他吞下金枪鱼获得的超强嗅觉和味觉,以及他如何利用这些能力辨别出食材的细微差别。
陆小锅听着他的解释,看着他的真诚的眼神,终于完全理解了他。
她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怀疑是多么的愚蠢,她竟然怀疑一个用生命在热爱美食的人作弊!
“对不起,陈大勺,我错怪你了。”
陈大勺笑了笑,“没事,我知道你是为了维护比赛的公平公正。现在误会解除了,我们还是朋友吗?”
“当然!”陆小锅爽快地回答,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时,钱多多哭丧着脸找到了陈大勺。
她家族的餐厅被黑心利益链纠缠,面临倒闭的危险。
她像一只受伤的小兔子,无助地蜷缩在陈大勺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大勺哥,怎么办?我家的餐厅要倒闭了!呜呜呜……”
陈大勺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别哭,多多,天塌下来有我顶着。我一定会帮你解决这个问题的。”
他的语气坚定而有力,像一颗定心丸,让钱多多渐渐平静下来。
王八蛋风风火火地跑来,手里还拎着两瓶啤酒。
“大勺!听说你遇到麻烦了?别怕,兄弟力挺你!咱俩一起干他丫的!”
陈大勺被王八蛋的热情感染,更加坚定了帮助钱多多的决心。
他想起李记香肠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厨师,或许他能提供一些帮助。
找到李记香肠后,说明来意,老人家二话不说,就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秘制调料。
“拿去吧,年轻人,我相信你能用它做出美味的菜肴,拯救那家餐厅!”
陈大勺接过调料,心中充满了感激。
他看着手中的调料,又看了看身旁的钱多多,眼神坚定。
“走吧,多多,我们回去!”
陈大勺带着秘制调料,像扛着尚方宝剑似的,雄赳赳气昂昂地回到了钱多多的家族餐厅——“多多小厨”。
这餐厅名字,啧,一股子甜腻味儿,跟钱多多那丫头一个味儿。
餐厅里弥漫着一股子颓丧的气息,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
服务员一个个耷拉着脑袋,跟霜打的茄子没两样,客人更是寥寥无几,比国宝大熊猫还稀罕。
“大勺哥,你真的有办法吗?”钱多多咬着嘴唇,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焦虑,像迷路的小鹿似的,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把。
“放心,山人自有妙计。”陈大勺拍了拍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却盘算着,这李记香肠给的秘制调料,到底是个啥玩意儿,真能起死回生?
他钻进厨房,那叫一个风风火火,跟屁股着火似的。
李记香肠给的调料,包装简陋得像地摊货,但打开后,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鼻而来,浓郁醇厚,像陈年老酒,又像千年古树,总之,闻着就让人食欲大增。
陈大勺可不是个墨守成规的主儿,他把秘制调料跟餐厅原有的菜谱结合起来,进行了一番天翻地覆的改良。
他一会儿像个化学家,一会儿像个艺术家,一会儿又像个疯子,在厨房里忙得脚不沾地,锅碗瓢盆叮当乱响,跟打仗似的。
改良后的菜品一推出,那效果,简首堪比核弹爆炸!
“卧槽!这什么神仙味道!”一个客人激动得爆了粗口,眼睛瞪得像铜铃,手里拿着筷子,颤抖个不停。
“好吃到爆炸!我感觉我的味蕾都恋爱了!”另一个客人更是夸张,一边吃一边抹眼泪,不知道的还以为失恋了呢。
餐厅里一下子热闹起来,人声鼎沸,座无虚席,服务员们也忙得脚不沾地,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钱多多看着这火爆的场面,激动得一把抱住陈大勺,“大勺哥,你太厉害了!你简首就是我的救世主!”
陈大勺被她抱得有点喘不过气,但心里却美滋滋的,像吃了蜜糖似的。
“小意思,小意思,基本操作,基本操作。”
然而,好景不长。
就在餐厅生意蒸蒸日上的时候,钱多多收到了一封威胁信,信封里只有一张黑色的卡片,上面用血红色的字体写着一行字:停止使用新的菜品配方,否则,让你餐厅彻底关门!
钱多多拿着卡片,手抖得像筛糠似的,脸色煞白,像一张白纸。
她哆哆嗦嗦地把卡片递给陈大勺,“大勺哥……这……”
陈大勺接过卡片,看了一眼,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神锐利得像刀锋,声音低沉得像闷雷,“陈醋!”